第三十七章 我沒說你可以走了
面對兩個凌青鸞跟蕭明兒的詢問,蕭白只是若無其事的說是同學約他出去聚餐。 并沒有把今晚出去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畢竟這些都不是她們兩個能夠cao心的。 讓兩女回去睡覺,蕭白才回房間,修煉前給華叔留言,要陳焱的電話號碼,才盤膝打坐,進入修煉狀態。 ...... 一夜過去了。 蕭白打開手機,看到了華叔的回信,把陳焱的電話號碼記下,然后把拿到的u盤插到電腦主機上。 不得不說,錢俊豪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別看陳焱人到中年,戰斗力還是杠杠的強。 連續打撲克,人家技師都受不了了,他還要發牌。 徹底詮釋了把花出去的錢用到極致。 連蕭白都嘖嘖稱奇,無論怎么看,陳焱都是普通人,就這樣縱欲,就算身體受得了,腎肯定會受不了,除非他的腎是鋼做的。 怪不得錢俊豪說,這家伙應該是換了好幾次腎了。 蕭白沒有欣賞別人雄姿的怪癖,確認是自己想要的內容后,將幾段能看清男女主角臉的片段截下來,利用彩信的方式發送給陳焱,然后才洗漱,出去吃飯。 凌清河知道昨晚蕭白去干什么了,認真看了幾眼,確定沒受傷后,才放下心來,繼續吃早餐。 江玉倒是在一旁不斷嘮叨,說他出去鬼混的什么,恨不得給蕭白栓上繩子。 蕭白只能苦笑,靜靜的吃著早餐,時不時回應兩句。 有人在耳邊嘮叨的感覺,真好。 今天蕭白不打算去學校了,跟輔導員請假后,就待在家里。 九點多,陳焱的短信來了。 “開個價,多少錢?!?/br> 內容簡單明了。 但,蕭白不需要錢。 “中午十二點,我在清河飯館等你,五樓,梅花包廂?!?/br> 蕭白直接發出邀請,這種事用不著拐彎抹角,敞開談就好。 “好?!?/br> 陳焱幾乎秒回,可見,他對這件事有多么上心。 畢竟這關乎到他個人的名聲。 要是曝光,他也就不用在陵天混了。 就算是吳青的心腹,為了保住公司的名譽,也會把他踢掉。 凌清河在家,蕭白出去跟他說一下。 一個包廂而已,凌清河想都沒想就答應。 這也說明,蕭白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中午。 蕭白點了幾道菜,菜肴是剛剛上桌的,還冒騰著熱氣。 約定是十二點,但其實用不著十二點。 陳焱比誰都心急要解決這件事。 所以,在十一點四十多時,他就來到了梅花包廂。 服務員幫忙打開門。 蕭白的位置是面向包廂門的,所以,門一打開,陳焱便清楚的看到了蕭白的面容,目露驚訝。 “竟然是你!” 昨晚,他清楚看到了蕭白的面容,之后接連發生的事,讓他對蕭白的印象深刻。 蕭白伸出手掌微斜,“等你很久了陳先生,請坐?!?/br> 陳焱面色蠟黃,雙眼涂有一層淡淡的黑色眼圈,面容饑瘦,精神不佳,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 陳焱懷著驚訝的情緒走進去,包廂門已然被服務員關上。 他坐在對面,稍微平復一下翻滾的情緒,沒有吃飯的胃口,直入主題,平靜道:“說吧,你想要多少錢?!?/br> 蕭白不慌不忙的喝了口白開水,說道:“陳先生,你覺得我像是一個缺錢的人嗎?!?/br> 陳焱涌上一股不安,皺著眉頭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你幫我做事?!?/br> “不可能!”陳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他的反應蕭白早就預料到了。 并不著急。 “陳先生,別拒絕得這么快,跟著我,你有許多好處?!?/br> 陳焱冷笑一聲,“說說看?!?/br> 蕭白端起水杯,輕輕轉動,看著杯里的水,淡淡道:“比如,你的命?!?/br> 語出驚雷。 陳焱瞬間站了起來,后背驚出了一絲冷汗。 不知為何,在聽到這句話后,他的靈魂突然一震,接著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他的喉嚨,幾乎喘不過氣來。 是錯覺嗎...... 陳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青年,很可怕! 蕭白神情不變,淡淡道:“從你進來的這一刻,你的命,就不是屬于你的了?!?/br>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仿佛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話,蕭白笑出聲音,“呵呵,你也知道這是法治社會?你害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這是法治社會?!?/br> 陳焱表情一變,很快又恢復平靜。 不過,那絲細微的動作被蕭白捕捉到了。 果然,華叔給的消息不假,陳焱,的確背有人命。 蕭白自始至終都沒有想留他的性命,卸磨殺驢,等陳焱辦好自己交代的事后,第一時間就送他上路。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标愳捅M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他很著急,著急到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什么都忘記了。 他現在一心只想離開包廂,離開蕭白的視線。 蕭白手掌一翻,夾指間多出了兩根細小的銀針,投擲過去。 咻! 陳焱只覺右腿一痛,頓時半跪在地上,受傷的右腿痛得肌rou直抽搐,完全提不上一絲力氣。 “我沒說你可以走了?!?/br> 右腿的疼痛不斷加劇,痛得麻木,感受不到右腿的存在,但那股疼痛確實實打實的不斷上傳到腦海里,肌腱更是像是被火燒一樣,短短數秒,陳焱就幾乎體驗到猶如地獄般的酷刑。 陳焱常年身居高位,才三十多歲就有了常人奮斗一輩子,甚至是兩輩子都沒有的財富。 吃的鵝肝龍蝦,喝的是昂貴名酒。 他的人生經歷中,幾乎沒吃過什么苦頭,更沒體驗過如現在般的痛楚。 更別說這幅身體被酒色掏空,虛弱不堪。 說是地獄般的酷刑,也不為過。 蕭白緩步走到他的面前,如千古帝王般,俯視而下,“我說過,從你進來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屬于你自己?!?/br> 陳焱痛得面目猙獰,仿佛惡鬼一樣,就算是他親人過來,也未必認得出他,一雙眸子是隱藏不住的驚恐跟怨恨,緊緊咬著后牙槽,喉嚨發出聲聲低吼。 為了不讓他叫出聲音,蕭白同樣用銀針刺中了他的啞xue,避免被外面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