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還有這里
陳熙八歲那年盛夏,整日在家酗酒賭博的父親忽然找到了工作。 也不清楚做的什么行當,他睡到日上三竿起床,醒來就會出門,直到凌晨三四點才會回來。 那段時間母親容光煥發了不少,好像吸了她血十幾年的丈夫工作了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陳熙就在那個時候遇到那只小狗的。 陳熙那時讀二年級,個頭還很小,就要一個人穿過馬路,徒步走十幾分鐘的路去學校。 班里的孩子總欺負她,說她白得像死人,她的頭發那時還很短,母親給她剪的,說能省點洗發水的錢。母親剪得不整齊,班里的人總嘲笑她難看。 她那時還會偷偷去拿剪刀自己修剪。 為什么要偷偷?因為養母發現了會生氣。 一次她在縫衣服,醉酒的父親又發瘋,男人一激動直接抄起剪子剌她手臂,留下了一道很丑的長疤。 所以養母會把這些兇器藏起來,確保男人生氣的時候不能找到尖銳的東西。 她覺得起碼這樣她不會流血。 所以她不允許陳熙把剪刀拿出來,她會很憤怒,會把自己的怨恨一口氣撒在陳熙身上,她不會打她,她只是會精神崩潰地痛哭,說陳熙想讓她死。 父親不在家意味著陳熙可以晚點回家,她能暫時聽不到他粗魯的臭罵,不用前前后后伺候他喝酒。 所以黃昏她有時間出門,在出租屋附近的巷子里偷摘別人院子里冒出來的花。也就是那天,她看到了那只白色的小狗。 那時陳熙還小,還沒遇到那件事,她還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陳熙總覺得她不太招人喜歡。爸爸mama不愛她,同學也不愿意和她玩兒。她總是會在上學路上偷偷哭。 可是這只小狗不一樣,它很喜歡陳熙。 是白色的,很小一只,可能是附近那個賣茶的老爺爺的狗的幼崽。 陳熙害怕地往后退,縮到墻邊。小狗不怕生,不太熟練地搖動尾巴,扒著她褲子朝她“汪汪”叫。 她這才知道小狗不會攻擊她。 小狗很聽話,她想摸摸就摸摸,想帶它去哪里都可以。 眼前的薛斐然就和它很像。 讓他起身他就呆呆地坐起來,腿間高高翹起的roubang也跟著微微晃動。 和狗尾巴一樣。 陳熙爬過去親吻他,他愣了一會兒才緩緩抬起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回應她。 很聽話,可愛得讓她想圈養一輩子的小羊。 薛斐然現在的腦袋里一團漿糊,滿腦子只剩陳熙柔軟的唇和她攪動的小舌。 下體因被限制了高潮而更加敏感,他仿佛能感覺到頂端的鈴口翕動著吐出前液,上一秒蓄勢待發的jingye掙扎地抽動了幾下才不甘心地退下。 好爽??墒菫槭裁磿@么爽。即使他并不看重性,長大路上又太忙,但他不是沒擼過。大多數情況是因為壓力太大,每次釋放時的刺激確實能讓他好一些??赡欠N感覺完全不能和這幾次比。 是因為meimei嗎? 他痛苦地蹙起眉頭。前些天因為對陳熙產生的欲望他曾心理安慰自己——肯定是因為他們還太陌生,沒能好好培養兄妹之間的感情,所以他才會對她產生欲望。 對,就是這樣,這很正常。 可似乎并不只是這樣。當他察覺此刻的自己無比享受她的觸碰和親吻時,他覺得自己簡直yin蕩透了。 那些自以為是的判斷被粉碎。 他真的對自己的親meimei產生欲望了。 此刻他的面前面前,他的meimei正牽著他的手,引到后背的扣子上。 嘴唇分開,她的聲音那么輕卻又不容反抗:“幫我解開?!?/br> 這句話如同一道電流,薛斐然忽然感到眼前一片眩暈,手指微微顫抖。 他在給她解開內衣。 他居然在脫下meimei的衣服。 腦子里瘋狂搜索著他應有的反應:推開?斥責?懊惱?……興奮? 還是……這個內衣應該怎么解開? 身體的反應比他的想法更快,當他回過神時他的手指已經摸索到那后背的扣子,陳熙的身子傾向他這邊配合著他。 有幾縷頭發掉在他胸前,好像在隔著皮rou刺撓他心臟。 薛斐然用指腹探索著搭扣的構造,偶爾擦到陳熙的后背時他會害羞地收回。 陳熙欣賞著他的表情,不打算幫他。 她要讓他自己突破防線。 這個過程對薛斐然來講簡直漫長得煎熬,比他解過的任何一道數學題都難。 所以當最后一個扣子解開,那兩團白嫩的rufang完全呈現在眼前時,他的jiba顫巍巍地跳動了幾下。 陳熙并不給他時間,引著他的手揉捏一側rufang,刻意發出舒服的喂嘆:“嗯……” 他的jiba跳得更厲害了。 薛斐然試過很多辦法親近她。他送禮、關心、主動邀請她出門游玩……沒有一個方法打破這個meimei陰郁的外表??涩F在……她因為他的揉捏感到舒服,就像他一樣。 他主動攏住她的rufang,試探性地摩挲著。 好軟……這是她的rufang。 再次聽到陳熙滿足的呻吟后,薛斐然配合著她的聲音加重了揉捏的力道。 薛斐然盯著陳熙慢慢變紅的臉龐,和她因快感而微微仰起的脖頸線條。 ——真是無師自通。 薛斐然越揉越起勁,興奮得頂端也溢出前精。 可陳熙在這時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還有這里?!?/br> 他腦袋里“嗡”地一聲。 她正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陰戶上。而讓他心跳得更厲害的是—— 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片濡濕。 那里濕透了。 因為他嗎? 僅僅因為這個想法薛斐然的小腹就爽得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