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能被親妹擼jiba呢?(已補)
“不需要!”他幾近破音。 陳熙站在床邊,月光照得她的睡裙半透明。他退無可退,攥著被子的指尖發白,但被子下的反應騙不了人。 “你別過來!”他聲音發抖,毫無威懾力,“出去?!?/br> 陳熙毫不在意地坐上床沿,體貼地伸出手觸摸他的額頭。 “別碰我?!毖橙幌訍核频囟汩_。她不惱,還輕笑了一聲。 “可是……哥哥看起來很難受,是生病了嗎?” 薛斐然忽然被她抓住手腕,掙扎了兩下卻被抓得更緊,被子下的jiba還在下流地跳動著,他不敢做出更大的動作。 他只能看著陳熙溫柔撫摸他的臉頰,讓他感到崩潰的是——他腿間的玩意兒竟因此劇烈地抽動一下。 陳熙在他抗拒的眼神中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她的手指劃過他的下巴,停留在脖頸處。 “別……”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她吻上去,雙唇碾磨,薛斐然僅存的理智轟然坍塌,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回應著她。 抓著她手腕想推開,此時她的舌尖劃過他下唇撬開他牙齒,舌頭滑進來逗弄著他的,含糊的嗚咽成為他最后的掙扎。 陳熙的手下移,停在他胸膛觸碰心跳,順著小腹,碰到guntang的guitou,握住他濕潤的yinjing。 瞬間她就感覺到他的jiba在她的手心里劇烈跳動。 他的腰忽地抽搐,不禁往她手心頂了一下。 “嗯……” 他剛做了什么?他在呻吟什么?! 他太下賤了!這是錯的!錯的!快感像潮水涌來,罪惡感卻更強烈。 換氣的時間里陳熙迎上來繼續吃他的舌頭,一邊圈住柱身,緩慢地上下擼動。 被子被她蹭開,薛斐然的yinjing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被親妹的手掌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他爽得頭皮發麻,意識在她柔軟手掌的刺激下逐漸渙散。 “哥哥……” 薛斐然理智的最后一絲防線被這一聲“哥哥”擊垮。一直無法釋放的渴望讓他在此刻屈服。yinjing顫抖著溢出一股前精。 明明不應該是這樣…… 室內水聲嘖嘖,分不清是舌頭攪纏還是擼動jiba的黏糊水聲。 他咬著牙,可喉嚨里還是漏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嗯……別,停下!” 嘴唇分開時“滋”的一聲,陳熙完全不理他的哀求,拇指惡意地蹭過鈴口,指甲輕輕刮著冠狀溝。薛斐然猛地弓起背,大腿肌rou繃得死緊。 她貼在他耳邊:“哥哥生病的話,射出來就好了?!?/br> 薛斐然瞳孔驟縮。 手臂抬起,可還沒反抗,陳熙手上動作加快,在guitou上抓緊taonong,一邊偏過臉咬他嘴唇。另一只手摸上薛斐然的胸膛撥弄乳尖。 二十一年無性愛經驗、自慰更是少之又少的薛斐然不敢相信自己竟這么下賤,僅僅被親meimei的手指掃兩下乳尖就yin蕩地挺立。 薛斐然眼前發白,快感像電流一樣從尾椎竄上來。他死死抓著陳熙的衣角。 快射的時候,他仰起頭被她吻著喉結,忽然想起她剛搬進來時,他帶她去參觀閱覽室。 他知道她學習好,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藏書企圖和她親近,可她壓根不給任何反應。 唯獨在看到角落的墻上的,他十七歲拿下奧數金獎拿著獎杯的相框時,抬起了頭。 眼睛透露出怪異的興趣,纖細的脖頸被陽光勾勒出線條。 不,他不能射,這是他的親meimei,他到底在做什么? 薛斐然咬著牙,仿佛聽到骨子里的道德隱隱的呼喚。 聲音啞得不像話,他硬撐道:“陳熙……停下,我們是兄妹!” 她卻真的停止親吻,roubang上律動的手指也放慢動作。他卻因叫停的高潮發懵??旄畜E然減弱,身體卻比剛才更難耐。 她抬起頭,悲傷地看著他,眼神卻滿滿的戲謔和熾熱:“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哥哥,怎么辦?”她低笑著收緊手指,另只手隨意抹一把roubang。 “額……” 陳熙舉起手,并攏的食指和中指上一片濕淋淋。 “并且哥哥這里……都硬成這樣了呢?!?/br> 手里的yinjing突然抽動一下,陳熙就知道她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