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一個
“松開我!”辛慈扭著身子掙扎。 “不要,”邵景申一口拒絕,“辛慈,你的傷已經好了,你承諾的事也該履行了?!?/br> 辛慈掰著他的手頓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地看他,“你要在這?!外面有人!” “我趕他們走?!鄙劬吧瓴⒉辉谝?,有人的時候多了去了。 “不行?!毙链葥u頭,掙扎得更用力,“我的腳沒好!” 邵景申無視她的借口,摟著她的腰輕易將她抱起,兩步走至床邊,將她壓在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辛慈蹬著腿反抗,前身壓著硬板床,背后抵著一具火熱的身體,還有一只臟手在她身下游走,要扯她的褲子,這樣絕對的壓制下,她的反抗顯得實在微不足道。 “不要!不要!我的腳真的疼!”辛慈無可奈何,只能繼續賣可憐。 邵景申輕笑了一聲,剛剛辛慈亂蹬踹了他好幾腳,那力道可一點都不像腳疼的樣子。 大手探進褻褲,熟練地摸到了花xue的位置,那里干澀一片,邵景申揉捏著陰蒂,低頭在辛慈的頸脖上烙下一吻,“不流點水我進去會痛的?!?/br> “你別…!”辛慈夾著腿求饒,“別在這,去京城,去了京城再說!” “在這也是一樣的?!鄙劬吧瓴豢狭T休,一手鎖住辛慈亂動的手腕,一只手在xue口磨蹭。 過去兩年來在外領兵的日子數不勝數,每到夜里他就十分想念辛慈,他想見見她、聽她說說話,可礙于大業未成,他無法輕易脫身而去,只能從章訣嘴里聽到些辛慈的近況,聽到她過得不錯,他高興之余又總是有些憂心,怕長時間他不在身邊,辛慈會漸漸把他忘了。 如今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在自己身邊了,哪有不碰的道理,他要她,就在這,在這張他夜夜輾轉反側,想了她千萬遍的床上。 嫩xue不堪挑逗,很快流出yin液濕潤了xue口,邵景申曲起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啊…”辛慈吃痛輕呼。 私處已經數十日未進過東西,又恢復了如處女般得緊致。 邵景申感受到xue內的緊湊,被層層媚rou裹夾著,沒有充足的濕潤,一根手指都難以再往前進。 “放松一點,”邵景申輕輕攪動著嫩xue,那溫熱又緊致嫩滑的觸感刺激著他的感觀,他壓在辛慈身上止不住輕喘,“辛慈,太緊了?!?/br> “別在這!別!”辛慈低聲叫喊,門口侍衛的身影透過帳簾,看得無比清楚,“真的別在這!求你……” 邵景申看著辛慈的臉羞紅到了耳根,人又一直扭來扭去不肯讓他更進一步,他只好打著商量道:“那馬車和林子,你選一個?!?/br> “能去京城再做嗎?” “你說呢?”邵景申懲罰性地頂進剩下半根手指。 辛慈痛得悶哼,身子不受控地顫了顫,咬緊了牙關才沒發出聲來,花xue被刺激地又流出一股yin水。 邵景申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道:“不選的話,那我們就在這做?!?/br> 辛慈偏頭躲開他,猶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開口:“去…林子里…” “你沒說錯?”邵景申聽著她的回答怔了一下,他都做好帶她回馬車的準備了,結果辛慈居然主動說要去林子里。 辛慈豁了出去,點點頭。 她思來想去,覺得馬車再大也是密閉空間,她躲不過他,不如去林子里,路上再被刮傷,摔一跤破個皮什么的,說不定又能逃過一劫。 邵景申笑了起來,打野戰嗎?他倒是挺期待的。 外面站兩個人都不愿意和他做的辛慈,居然選了和他在野外做,真的讓他有些喜出望外。 邵景申興奮地撤出手指,快速給她整理好衣服,又多帶了件外衣,迫不及待拉著她的手走出去。 邵景申帶著辛慈朝林子走了兩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轉頭朝侍衛吩咐:“不必守夜了,去休息吧?!?/br> 辛慈被動地跟著他一點點步入林子,與上次逃跑的林子不同,這里的林子像是已經被打整過,小路平坦,野草也都被清理干凈,別說枯枝敗葉,連小石子都見不著幾個。 辛慈疑惑著放緩了腳步,她現在嚴重懷疑其實邵景申就是想來野外的。 邵景申配合著她的步子慢慢走,“這可是你選的,不許反悔?!?/br> 辛慈沒好氣道:“你就是想來這的吧,不然這怎么那么干凈?!?/br>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邵景申朝她笑了笑,解釋著:“駐扎營地前,附近千米內都是要檢查巡視的,以防野獸和提前設下的埋伏?!?/br> “那這也會有人來?”辛慈頓住腳,意識到這里也仍然有巡衛,一臉震驚,立馬拽著邵景申的手往回走,“我不在這了,去馬車上!” “都說了不能反悔了,”邵景申攔腰將她橫抱起,“你比我大,可不能賴皮?!?/br> 辛慈掙扎著推他,“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們回去!” 邵景申自然不會聽她的話,抱著她找了個開闊的地方,辛慈仍是不愿,雙腳剛落地就拔腿往回跑。 邵景申拉住她的小臂,把她拽回懷里,不顧她的推阻,低頭貼上了她的唇。 “唔…”辛慈瞪大眼睛,剛想往后仰,后腦勺就被大手摁住。 邵景申溫柔地吻吮著她,挑開她閉緊的唇瓣,長舌探進卻并不深入。 呼吸相融的距離,邵景申眷戀地親吻,轉而又因為辛慈遲遲不肯對他開放的齒間,惡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辛慈倔著睜眼與他對視,邵景申眼含笑意,把搭在手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腰朝她身后的方向走去。 辛慈被迫退了幾步,直到背后抵上了樹干,有著外衣的阻隔,粗糙的樹干并沒有硌著她的后背。 辛慈抬腳要踹他,大腿卻被他突然抓住攬到腰上,一條腿支撐不住,她晃晃悠悠,本能地扶住他的胳膊穩住身體。 邵景申見機掐住她的下巴,再次封住了她的唇,這次不再溫柔,取而代之的是帶有侵略性的啃咬。 辛慈的一條腿還被邵景申禁錮在腰上,她只能一只手抓著他,一只手去推他,這樣相悖的動作根本起不到一絲效果。 她唔咽著,牙關被撬開,邵景申的長舌靈活伸進,在她紊亂地喘息里攪著她的舌頭勾纏。 呼吸變得炙熱,邵景申已然被勾動了情欲,他的吻變得沒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粗暴掠奪,火熱的舌尖探尋著她的口腔,卷著她的小舌纏綿,唇畔緊貼,兩人的津液相融,沒來得及吞下,就從嘴角溢出。 辛慈根本受不住他的這樣的侵占,抵抗的唔咽聲慢慢柔轉成細碎的呻吟,僅僅只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她身子有些發軟。 身子即將妥協的信號,猛然刺激了她的大腦,她不能這樣任他擺布! 邵景申沉醉于她柔軟的唇齒間,又不忘留意她的神情,看她欲漸沉淪的神色恍然清明,他手急眼快掐住她的上顎,在她狠狠要咬掉他舌頭的前一秒。 邵景申不舍地退出她的唇,手輕輕擦去她嘴角溢出的津液,動作輕緩溫柔,說的話卻飽含威脅,“辛慈,巡兵一般在亥時巡查周邊,看天色,他們最多還有半個時辰就來,如果你不想被他們看見,就配合一點,我們早些結束?!?/br> 辛慈拍開他的手,胸口還在起伏,“你先放開我的腿!我站不穩!” 邵景申盯著她微紅的臉,松開了手,“你要是再跑,那我們就在這多做幾次?!?/br> 辛慈半靠在樹上,眼睛死死瞪著他,恨不得眼神是刀子能多捅他幾刀。 她清楚地知道以她的實力不可能跑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認命。 沒事的,辛慈閉了眼安慰著自己,她已經被他強上了,一次和四五次又有什么區別,沒關系的…… 心里的慰藉或許帶來了些許勇氣,她握緊了拳頭,站得筆直,豁了出去,“你快點吧?!?/br> 邵景申看著她為難又堅決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屈膝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辛慈閉著眼,感受到自己的褲子正在被褪去,她緊握的拳頭在抖動,強忍著自己不去反抗。 神經高度緊繃著,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體被暴露在外,沒了褻褲的包裹,花xue被微涼的風吹的瑟縮了一下。 一股詭異的熱氣噴灑在私處,辛慈猛然睜眼,下身的裙擺高高隆起,邵景申蹲在她的身下,下一秒花xue被火熱的舌尖觸碰。 辛慈如同被電了一半,渾身一顫,她隔著衣裙抓住邵景申的頭發,雙腿忍不住夾緊,“你要做就做,別這樣!” 邵景申在昏暗里看著那兩只白嫩的腿慢慢合攏,他伸手抵在兩腿間,強行把辛慈的腿打開,花xue再次露在眼前,他忍不住湊上去一口含住。 “啊…”xue口的刺激讓辛慈抑制不住輕哼。 邵景申抓著她兩條腿,腦袋擠進腿間,賣力地吮舔著陰蒂,舌頭勾著打轉,又不停拿舌尖頂濃。 灼熱的氣息灑在陰私處,敏感的rou粒被人含在嘴里舔弄吮咬,很快便充了血腫脹起來,辛慈抓著他頭發的手加了力,下身又麻又舒,她難以忍耐,“夠了,你直接進來?!?/br> 邵景申對辛慈的話充耳不聞,依舊耐心地按自己的步調來,他碾轉而下,薄唇親吻著肥厚柔軟的yinchun,長舌撬開,抵上了濕嫩滑膩的xue口。 “別……”辛慈感覺到下身微妙的變化,雙腿想夾緊卻被擋著,一股清液由著重力順著yindao流出,打濕了邵景申的唇。 他舔舐了下嘴角,再次封住那不堪挑逗的xiaoxue,舌尖抵進粉嫩閉合的rou縫里,里面潮濕一片,越往里頂,越緊密溫熱。 太緊了,邵景申撐著辛慈微微打抖的腿,他已被yuhuo堙滅,下體已經高高隆起一個鼓包,yinjing挺立勃發,硬的讓他發疼。 他很想現在就摁著辛慈,把roubang放進她緊致的xue里抽插,可是太久沒做,辛慈的xue又像初次那般過于干澀,要是沒有足夠的yin水,怕是又要弄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