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h
邵景申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鉆牛角尖,辛慈無語極了,他現在插在自己身體里,還和她糾結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有意思嗎,還是說只是為了故意羞辱她。 辛慈沒吭聲,邵景申得不到答案又狠狠頂了兩下,“不許裝死?!?/br> 辛慈被他頂得受不了,屈起的膝蓋一點點往前挪動。 邵景申察覺到她要跑,伸手繞到她身前往后拉,把她的白嫩屁股死死貼緊了他的下半身。 見辛慈不肯回答,邵景申心里的火再次竄高了,已經勃起的有腕臂粗的yinjing在xue里橫沖猛撞,把層層皺褶xuerou撐開,敏感點裸露出來,被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地輾壓,摩擦。 辛慈很快潰不成軍,扭著屁股要躲,連連哭喊著不要。 “我是別人嗎?”邵景申貼著她的后背,一只手又抓上她的rufang,狠狠揉捏,手指在rutou上打轉,泛起絲絲癢意,指頭猛然向里一摁,紅暈乳尖被摁進乳rou里,又被雙指捏住拉起,反復折磨。 上下夾擊,辛慈崩潰著顫抖著身體,可仍咬緊牙關不肯向他妥協。 邵景申感受著辛慈興奮而微顫的身體,低頭親吻著她的后背,溫柔又深情,可胯間的粗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猛頂狠插,一次次撞開宮口,放佛要插進她的zigong里。 隨著roubang抽插,兩個碩大囊袋不停撞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發出色情的啪啪聲,辛慈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瘋狂的性愛,身子軟的失力,屁股一點一點往下掉。 邵景申抬起上半身,伸手摸到她的小腹,抬起她的屁股往自己yinjing上套,又摸到sao腫陰蒂揉捏,順帶支撐著辛慈半軟的身體。 “啊…放…過我…”辛慈躲不了也沒辦法忽略下身的酥爽感,粗大的roubang又燙又硬,她的敏感點和宮口被反復摩擦,又爽又痛,她忍不住發力夾起屁股,想把那根沒人性的roubang逼停。 感受到xue口的再次緊縮,邵景申被夾的頭皮發麻,roubang興奮地又大了一圈,在xue里跳動,分泌出更多前精。 邵景申實在忍不了了,這滑嫩濕軟又緊致的xiaoxue讓他想不了其他,只想把濃精射滿,射穿這saoxue。 雙手掐住屁股抬的更高,邵景申直起腰,一下比一下更深更快地抽插saoxue,yin水被roubang堵在xue里,又因進出發出噗噗聲,圓鈍的guitoucao得宮口大開,頂的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啊…啊…不要…啊……嗯”辛慈被cao的停止思考,極致的快感足以毀天滅地,她無意識地嬌媚著呻吟求饒。 邵景申的血液在沸騰,嬌嫩敏感的xue道收縮的頻率變密,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也已經快到了極限。 想到辛慈冷著臉對他說他才是別人,一種要殺人的怒火涌出,和要滅頂的射精欲望在心里斗爭,他擰起眉頭,手臂暴起青筋,死死憋住射精的念頭,邵景申再次俯身抓住辛慈的乳,貼著她的耳再次狠戾發問:“我最后問你一遍,我是別人嗎,再不說話我就cao死你?!?/br> “啊…嗯…不是…嗚嗚…不是…”男人惡毒的威脅再次在耳邊響起,辛慈真的無力招架,只得配合服從,“啊…你…不是…啊…” 得到滿意答案,邵景申笑了,親著她的發絲,挺著腰身發力,猛地一頂,圓鈍的guitoucao進zigong,濃稠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她的小zigong,如同浪潮般拍打在她的zigong內壁。 蜜xue被燙得頓時緊縮,顫抖著也噴出大量yin水澆在那根還在射精的yinjing上。 “嗯……”再次高潮的辛慈失去所有力氣,要不是邵景申還托著她的屁股,她怕是要整個人癱在床上。 射精的爽感還在持續,邵景申壓在辛慈身上喘息,一只手支撐著她的屁股摁在自己小腹上,射完精半硬不軟的yinjing還在rouxue里緩緩磨蹭,帶出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 辛慈半趴在床上,身上全是細汗,她累的瞇起眼,她真的受不了了,不能做了,她要跑。 roubang在xue里抽插著又有漸漸硬起的趨勢,辛慈嚇得立馬扭動屁股掙脫,“你出去!” “嗯,我再蹭蹭,里面好舒服?!鄙劬吧瓴豢?,摁在她屁股上的手使力,又親了親她的側臉安撫,“再等等,馬上我就拔出去?!?/br> “我不舒服!”roubang堵著yin水和jingye,辛慈覺得小腹漲漲的,還有根臟東西在里面攪動。 “我們再來一次?!辈派淞艘淮稳瓴粔?,roubang已經再次勃起,邵景申吻上她的頸脖,上次留的痕跡未褪,他又留下了新的。 “我說我不舒服!”辛慈憤憤地再次強調,“你快點出去?!?/br> 邵景申見辛慈在生氣的邊緣,立馬松開了禁錮她的手,緩緩起了身。 身上沒了重量,辛慈立馬往前跪爬了一點,yinjing從xiaoxue里滑出,沒有了堵塞,濃白的jingye混著yin水從rou縫流出打濕了床。 邵景申一動不動盯著辛慈的xiaoxue,那里流出屬于自己的液體,他看紅了眼,胯下的roubang興奮地又硬了一度,高高翹起貼向小腹。 辛慈察覺他的眼神,立馬閉起雙腿,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小腹,那根紫黑色纏滿青筋的丑陋粗物又昂首挺立向她致敬,她真的懷疑邵景申磕藥了,雖然也沒多少房事經驗,但是正常人哪里射完一次這么快又勃起了。 而且他那根也確實粗長的可怖,想到剛剛自己被這根又丑又臟的東西折磨,辛慈就忍不住抖了抖。 “我們再來一次?!鄙劬吧旯蛐锌拷?,又強行掰開了辛慈的雙腿,蜜xue還在羞答答地流著濃液。 邵景申又色瞇瞇盯著自己的花xue,他注意力分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辛慈立馬抬腳狠狠往他那根丑東西踹去,最好能踹的他再也立不起來,斷子絕孫。 迅捷如邵景申,辛慈剛抬腳,他就注意也清楚了辛慈要做什么,原本還控制著她大腿的手立馬松開,下一秒就精確地拽住了她的腳腕。 計謀沒得逞,辛慈尷尬地朝他笑了笑,想收回腳,但是腳腕上的手拽的很用力,一點都沒想放過她的樣子,辛慈的心涼了半截,她深刻的清楚的明白了自己肯定又要被折磨了。 邵景申看著辛慈臉上尷尬的笑,又垂眸視線落在那只白嫩的腳上,他的辛慈真的哪里都好看,臉好看,奶子也好看,saoxue也好看,連腳丫子也美的讓他難以把控自己。 把那只白嫩的腳丫子遞到嘴邊,邵景申低頭親了上去,從腳腕親到腳背,連每一個腳趾都不放過,輕輕吻著又忍不住伸舌頭舔弄。 “滾開!死變態!”辛慈一瞬間覺得惡心極了,蜷縮起腳趾躲開,又狠狠亂踢掙扎,幾次踹到邵景申臉上,他甚至都不躲。 她知道他變態,沒想到他這么變態,多臟啊,他還親的跟寶貝一樣,辛慈懷疑他體內肯定有狗的基因,不然怎么看到什么都要去舔。 親夠了,邵景申抓著那只亂動的腳下移,貼上了他的yinjing摩擦。 腳碰上了那根濕滑熱燙的粗壯roubang,腳底被迫在柱身磨蹭,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突起不平的青筋,這和xiaoxue感受到的觸感完全不同,辛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只腳不過癮,邵景申又去抓她另一只腳,辛慈掙扎著在他小腹上狠踢了幾下,都沒踢到準確位置,最后還是被他死死拽住拉到roubang上磨蹭。 既然掙脫不開,那她就用力夾爆他那根臟東西,辛慈一想就開始發力,哪曉得男人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圖,控制她腳腕的手使勁,她根本無法靠攏兩只腳,腳腕還被拽痛。 邵景申抓著兩只不安分的小腳在莖申上下taonong,雖然沒有插辛慈的saoxue舒服,但也夠先撫慰一下。 辛慈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掙扎著坐起,近在咫尺還拽她的腳抒發欲望的邵景申頓了頓,抬起頭毫無防備地看她。 小時候的邵景申就長得可愛又漂亮,一雙大眼睛還有濃郁又長的睫毛,無辜又可憐地看她,臉又被她喂的rourou的,整個人香香軟軟,就讓她止不住的想抱在懷里狠狠憐愛。 現在的邵景申不再可愛,眼睛隨著年齡變得深邃,不變的是睫毛仍然濃郁,襯的那雙眼大而明亮,可眼中少了小時候那種清澈和純粹,多了算計和清冷。劍眉若柳,鼻梁高挺,薄唇輕抿,棱角分明的臉,猶如雕刻版冷峻,多了幾分疏離。 盯著他的臉,辛慈覺得有幾分陌生,無法再與小邵景申的臉重合,她伸出雙手摸著他的臉輕撫,邵景申被她撫摸有些受寵若驚,朝她笑了起來,又親昵地蹭她的手心,絲毫沒有疑心。 下一秒那雙還溫柔摸他臉的手猛然掐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