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第3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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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眼雜,對秦瑤二人來說反倒安全。    只是驛館被燒毀,還是不可避免的驚動到了官府。    離開開陽縣地界,秦瑤也不知道這邊的官是站哪邊,正打算著把王瑾單獨推出去當擋箭牌時,王瑾當先抬手沖她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無礙,自己人?!?/br>    王瑾輕聲留下這句話,便跳下馬車,自信的朝包圍在馬車前的官兵們走去。    他亮明身份。    官兵們面面相覷。    下一刻,領頭官兵大手一揮,一聲令下:“將這兩個燒毀驛站藐視王法的惡犯拿下!”    完犢子了,秦瑤心中低呼。    王瑾顧不上吃驚,趕緊回眸看向秦瑤表明自己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可不是故意坑害于她。    秦瑤無語的睨了他一眼,一把抽出刀匣,刀棍接合,扛起兩米長的大刀躍下馬車,將王瑾扯到身后,擋下了要上前拿人的官兵們。    沒想到秦瑤居然還會向官兵出刀,官兵們先是一驚,緊接著惱羞成怒厲喝道:    “大膽兇犯竟敢拒捕!”    秦瑤不動如山的擋在王瑾身前,抬眸看向那騎在馬上的領頭官兵,高聲道:    “諸位兵爺竟然是問也不問便要將無辜路人緝拿嗎?敢問您是哪路衙門派出的官兵?”    那官爺輕蔑一笑,“就憑你一個莽婦也敢問官爺我是哪路衙門?”    神色一冷,“給我拿下!死傷不論!”    得了這句話,手下官兵們再也沒有顧及,當即揮刀便要向秦瑤斬來。    這是官兵,不是盜匪亦不是那些不敢見人的暗殺死士,倘若真動起手來,秦瑤最少也會落下一個打傷朝廷官兵的罪名。    若她只是一個人還好,大可逃之夭夭。    可偏偏她不是一個人,不但不是還身為劉家村村長,到時候真追究起來,全族皆滅!    就在秦瑤糾結著一步步后退之時,王瑾這次一改先前厚顏無恥作風,忽然將御史令牌高舉起來,沉聲說道:    “我乃皇上欽點巡按御史王瑾,此次到紫荊府代天子行監察之責,誰若敢阻撓本大人,便等同于阻撓皇上,冒犯圣人,死罪一條!”    說著,立馬對秦瑤命令道:“秦瑤,本大人命你速速將這些冒犯圣人的大膽狂徒全部拿下,提交知府衙門,論罪處置!”    秦瑤聞言,回眸看了他一眼,大人你確定你會保我?    王瑾重重一頷首,表情嚴肅又認真。    秦瑤當即一挑眉,那她可就開動了!    在官兵們被王瑾一番代行天子之責的話震懾住的空擋,秦瑤手中大刀突然動了起來。    長刀一劃,橫掃一片!    調轉刀頭,鐵棍重擊之下,全部趴下。    別說是反抗了,都還沒反應過來呢,長刀已經收起,麻繩甩來,也不知她怎么動作,唰唰幾下便都將人雙手束縛住,串了起來。    “搞定!”    秦瑤拍拍手站起身,抬頭看向唯一一個還騎在馬上的官兵頭領,和善笑問:“您自己下來束手就擒還是我幫您一把?”    那官兵眼睛瞪得溜圓,又怒又驚,滿臉寫著:你怎么敢!    可是嘴唇蠕動了幾下,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瑤可沒什么耐煩心,見他不答話,幫他做出了選擇,一棍子打過去,將他掃下馬來,迅速欺身而上,捆住其雙手,抓起一把路邊干草堵住了他想要破口大罵的嘴。    “請問御史大人,咱們下一步怎么走?”秦瑤一本正經的請示道。    一副她只是無奈聽命于他,其實所做這一切都非出于自愿的無辜打工人模樣。    王瑾不習慣的瞅了她一眼,看著眼前這串十幾個官兵,略沉思片刻,吩咐道:    “你繼續駕車,我騎馬牽著這些藐視圣人的大膽狂徒,咱們進城直奔知府衙門!”    秦瑤抱拳,“得令?!?/br>    于是將手中的繩子交到他手中,利落登上馬車。    官兵們驚愕非常,怎么回事?事情發展的方向跟他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應該是他們緝拿兇犯嗎?    怎么好端端的,自己變成了兇犯?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紫荊府巍峨的城門下,有如此疑惑的不止是被捆官兵們,還有好奇的路人以及守城的守衛。    王瑾早已經看透了這些小鬼,也不解釋,黑沉著一張臉,掏出御史令,不耐的扔到守衛懷中。    四名守衛一看,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王瑾,以及他手下牽著的那一串臉熟同僚們。    此刻無聲勝有聲,王瑾高高在上一睨,四名守衛渾身一顫,慌忙雙手恭敬將令牌交還,并跪下行禮:“我等叩見御史大人!”    第516章 確實能要命    府城百姓們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希奇事年年有,就屬今年最新鮮,你們猜怎么著?”    酒樓里一書生被客人們包圍著站在桌上,興致勃勃的說道:    “前腳出城去緝拿兇犯的官差們,后腳就被御史大人串成一串抓了回來,你們說這事稀罕不稀罕?”    圍觀者立馬附和:“這豈止是稀罕,簡直是邪門??!”    書生得意洋洋,“邪門算什么,還有更邪門的呢,堂堂御史被當成了兇犯,嘖嘖嘖......”    這似有所指的嘖嘖聲,把人們的好奇心全部勾了出來,催促這書生速速說清楚緣由,少賣關子了。    書生不急不慌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這才拿腔拿調的說:    “城外五十里坡的驛館前日夜里詭異的燒起大火,將驛館燒成了灰飛,聽說驛丞的尸體都沒找到,被燒成了灰?!?/br>    “這不官府得到線報,說是有人故意縱火燒毀驛站,即刻前往城外緝拿逃逸真兇......萬萬沒想到,竟抓到了巡按御史王瑾大人頭上!”    話說到這里,書生刻意停下來賣了個關子,這才繼續道:    “巧的是那王大人身邊有一高手,以一人之力,竟拿下了十幾名誤把大人當縱火犯的官兵,還將他們全部串成一長串帶到了知府衙門去,嘖嘖嘖,那場面你們是沒有親眼見到,守備大人臉都嚇白了......”    聽眾們焦急追問:“那最后如何了?雖說是誤會,但那也是朝廷御史,被官兵們這般誣陷不說,還顯得咱們本地官兵無能,想來御史大人是不會輕饒了?!?/br>    書生重重一頷首,語氣帶著幾分快意,“自是不會輕饒,也不該輕饒了這等只知道搜刮百姓不辦事的庸碌官兵們!”    “在知府大人和守備大人的求情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通通革除職位,打了三十大棍,入獄三年?!?/br>    有人聽見這個懲罰,頗為不忿的撇了撇嘴,居然沒有斬立決,這也罰得太輕了。    書生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里,心想這個處置結果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大字不識一個的百姓哪里知道這官場上的彎彎繞繞,那領頭官兵乃是守備的親小舅子,其余官兵也都是各家沾親帶故的親戚,知府大人真要殺了頭,只怕這手下人要鬧翻天。    就這,還是巡按御史親坐堂上,搬出圣人才得的結果。    .......    官邸內。    王瑾一臉鐵青的坐在桌前。    秦瑤立在其后,手里拿一疊rou菜,看著坐在王瑾對面的守備大人,聽他說著的那些明人聽不懂的暗話,吃得津津有味。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那套說辭,什么都是誤會啦,大人不要多想,都是年輕人腦子不好不懂事,才做出這種把大人錯認成兇犯的事。    可千萬不要因為年輕人不懂事,把他這個守備大人當成仇人。    王瑾面上勾起一抹冷笑,“見到本大人活著,守備很失望吧?”    心里小人接話:本大人就是縱火犯,但你能拿我怎么著!    守備明顯一怔,隨即擺擺手,“不敢不敢,大人說笑了?!?/br>    心知再客套下去也沒能讓王瑾收回一絲戒備,守備轉移話題,試探詢問:    “聽說王大人此次從開陽縣帶回來不少證物......”    話沒說完,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秦瑤像是不小心似的,砸了手中空下來的盤子。    “不好意思,手滑了?!彼樣樀?。趕緊蹲下身收拾碎片。    王瑾無奈一嘆,“讓下人來收拾就好?!?/br>    一扭頭,叫伙計快點過來收拾,又關心詢問秦瑤有沒有傷到,不等她回答,催著人就要送醫。    秦瑤看著自己干干凈凈沒有一點劃痕的手,就......好歹演像一點??!    因為兩人身上都有傷,大夫隨時在官邸聽候差遣,來得很快。    于是,守備大人就這么被晾在了一旁。    等秦瑤和王瑾二人回頭看去時,人早已經氣憤離開。    “整個紫荊府都被滲透得很厲害啊,現在你又明著記恨上了守備,他肯定擔心你回到京城參他一本,你確定你真能活著到京城?”秦瑤一邊放下褲腿一邊懷疑的問。    她小腿上的傷口,要是大夫再看得晚些,都要自己愈合了。    王瑾摸著手臂上的紗布,里頭傷口很癢,但不敢用力抓撓,癢止不了就算了,反倒讓自己心煩起來。    他忍著煩躁,白了秦瑤一眼:“你能說句吉利話嗎?”    秦瑤:“那祝你恭喜發財?!?/br>    王瑾:“......”    “說正經的,你的接應什么時候到?”秦瑤嚴肅問。    王瑾也很嚴肅的答:“不知道?!?/br>    按理說,這兩日應該有人來通知他的,可是整整兩日,音訊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