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第2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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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為離經叛道,他才能在街上碰到從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女子。 從而迎得新婦入門,得任這互市監丞。 他這新婦,雖然只是庶女,但她姓蕭。 是京城五大姓之一的蕭。 哪怕是旁系的旁系,如果不是天定姻緣,他一個二甲進士也遠遠高攀不起這位蕭氏寡居庶女。 何況他還有子有女,三十好幾的年紀,容貌也沒有拿得出手的地方。 而榮娘,十七出嫁,十九喪夫,為夫守孝三月后,舅姑送還歸家。 坊間都道她命貴,夫家薄命享不了她的福才早逝。 又因為誕有一子,是個能生養的,容貌出色,品性和善,歸家后盡心盡力幫主母打理莊園,主母也十分疼愛她,為她準備了許多嫁妝。 京城里想要求娶榮娘的男人多不勝數,可惜她都看不上,寡居莊子多年。 如今二十三的好年華,媒人們更是差點將互市監家的大門踏破。 丁老爺就是去湊了這個熱鬧,好心幫忙維持了下秩序,突然就被前來家中送莊上產出瓜果的蕭榮看中了。 當時的丁老爺,無官無職,暫居同族堂叔家中,在滿城的世家權貴公子當中,不能說不起眼,只能說窮酸得十分突出。 在京城,他丁家莊那點薄產,還不夠貴公子給歌姬的一次打賞。 這門親事,一開始互市監是不同意的,除非入贅。 幸好丁老爺這位堂叔比較給力,出錢出力幫他鋪路。 先是在京城置辦家宅,而后又花重金聘請京城最厲害的官媒出馬,最后加上蕭榮的堅持和丁老爺一日三問候,進門端茶掃地伺候未來岳母岳丈的誠心,終是抱得美人歸。 當日,求娶不得的京城男人們都在說:“升官、發財、妻死,三寶合一,無敵氣運??!” 丁老爺:汗流浹背了。 不過說出來可能大家不信,他和榮娘,郎有情妾有意,此乃天作之合。 此次回鄉本不會這么快,是榮娘催促,他才提早回來。 她說:“你我如今既已是夫妻,那你的子女也是我的子女,他們若是敬重我,我也自當會為他們謀劃一個好前程。等到兒女都各自成家,你我二人含飴弄孫,樂享天倫?!?/br> 這些話,丁老爺一一說給丁適和丁湘聽,讓他們放心,繼母絕對是個好人,會好好善待他們,也要求他們要敬重繼母,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劉季和丁老爺在主位上客套著,丁老爺旁敲側擊詢問公良繚在朝堂上有哪些人脈,劉季一問三不知的打哈哈。 丁湘和秦瑤這邊,私底下已經把丁老爺那些事能聊的都聊完了。 丁湘擔憂的小聲說:“繼母急著想把我嫁出去,我爹又是一副都聽她的態度,我怕我一到京城,就要被人給賣了?!?/br> 秦瑤嘶了一聲,“有沒有可能,是你爹的轉述有問題,你繼母并沒有急著要把你和你哥哥撇出去?” 丁湘一愣,明顯不太信。 秦瑤見過的女人里,唯一符合貴女身份的人,就是齊家姑母和賀章華了。 從她們的行事風格來看,貴族很看重面子。 如果丁老爺剛把子女接到京城,蕭榮就急著把繼女嫁出去,讓繼子成家搬出,吃相未免有點太難看了。 所以,她的話,應該就是字面意思,而非暗示丁老爺趕緊讓子女娶妻嫁人離開這個家,好讓他們夫妻過二人世界。 做最壞的打算,倘若真是這么急,那事情已成定局,丁湘能做的,就是祈禱后娘和親爹沒那么快有孩子。 想到這,秦瑤忍不住多看了丁老爺幾眼,人逢喜事精神爽,瞧著面色紅潤,氣血很足的樣子。 丁湘好奇問:“秦瑤,你在看什么?” 秦瑤招招手,示意丁湘附耳過來,傳授她兩招秘訣。 第409章 好歹毒的東西 第一招:避免一切正面沖突。 見面先觀察,確認對方所求,避開一切可能發出沖突的點。 只要利益上沒有沖突,和平相處是沒有問題的。 第二招:投其所好。 這就比較高明了,敵強我弱的前提下,這招需要一點小技巧。 做得好還能乘勢而起,成就自己。 秦瑤提醒道:“我教你的御馬術還記得嗎?韁繩抓在自己手里,自己控制速度?!?/br> “揚長避短,發揮好你的優勢,以長對長,以短對短,切勿以自己短處去碰對方長處?!?/br> 最后的最后,秦瑤嚴肅了語氣,囑咐道: “你要讓你的父、兄、繼母,達成一個共識——你們這一家子才是利益共同體!” 內耗是沒有出頭之路的。 丁老爺的仕途還長。 現實擺在這,不僅是丁老爺要依靠繼妻的力量向上走,繼妻也需要通過扶持他向上,間接享受盛國賦與到丁老爺身上的權力。 相同的規則,放在子女身上也是一樣的。 丁湘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完全明白。 直到在秦瑤家吃完飯,父子三人告辭離開時,她才露出恍然的神情,似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秦瑤扶她上馬,兩人手握到一起時,一只小瓷瓶不經意滑入丁湘袖中。 丁湘明顯一驚,不過在秦瑤的瞪視下,很快回復平常,握住韁繩,催動身下高大的馬兒,小跑跟上兄長,領著車隊離開。 “丁老爺、丁少爺、丁小姐,慢走,下次咱們京城見!”劉季自信滿滿的揮手說道。 目送丁家一行人走出劉家村,拐進山坳沒了蹤影,劉季這才收起快要僵掉的笑容,靠到秦瑤身邊激動問: “娘子,你剛剛給丁小姐什么好東西了?” 秦瑤笑而不語,招呼著一起出來送客的大郎兄妹四人進屋去。 劉季心里這個癢啊,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小瓶子是阿旺給她的。 抱臂走進廚房,堵住要出來倒泔水的阿旺,壓低聲音逼問:“你給夫人的瓶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秦瑤沒囑咐過不許說,也就是可說可不說的意思。 阿旺為了不讓大老爺耽誤自己干活,面無表情的答道:“吸陽散?!?/br> 說罷,輕輕拉開擋在身前的劉季,提著泔水朝后山牲畜棚走,喂牛去。 留下劉季楞在院里反復琢磨這個‘吸陽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壯陽他知道,可這吸陽是個什么鬼? 不過阿旺這人取的名也和他這個人一樣,直來直去,沒什么多余含義,那么從字面上理解,就是......不舉? “我的天爺!” 劉季被自己想到的答案嚇一跳,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歹毒的東西! 惡婦還把這東西交給丁小姐這個小姑娘,這是準備用在誰身上? 莫非是要用在丁老爺身上? 劉季倒吸一口涼氣,丁老爺剛剛升官發財娶新婦,到達了他們男人所能到達的人生巔峰,沒有哪個男人聽了不羨慕的。 但夜里紅袖添香時,丁老爺卻有心無力,啊這...... 劉季再次在心中告誡自己,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是真要命吶! 秦瑤從屋里走出來,不耐喝了劉季一聲,“愣著干嘛呢?叫你好幾聲沒聽見?” “???”劉季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秦瑤狐疑的掃了他一眼,“你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屋來,二郎有道算術要問你?!?/br> 族學快開學了,夫子放假之前留了功課,開學要choucha的。 一年難得放一回長假,又是過年,孩子們玩得松散了點秦瑤也沒管。 但現在開學日子將近,再松散下去,開學就要被夫子趕出學堂了! 看秦瑤不耐煩,劉季忙收收滿腦子的亂七八糟,大步走進堂屋。 “又是什么算術不會了?劉二郎你平日不是很得意嗎?你小子也有求老子的時候呢?” 秦瑤:“少說點廢話你會死?!” “我不說,我閉嘴?!眲⒓镜涂葍陕?,恢復正經模樣,在桌前坐下,溫聲詢問好大兒哪里不會。 二郎哼了一聲,這才不是很情愿的把自己的算紙擺開,告知親爹自己算不明白的地方。 題目并不難,就是被夫子定死了必須要用某個算法,對于二郎和大郎這樣的水平來說,有點變通不過來。 從公良繚那借來的《術書》,劉季早已經背得滾瓜爛熟。 他這人很是奇怪,你好聲好氣讓他背,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但你若是拿一把刀懸在他頭上,他就很能背了。 術書上的內容劉季雖然還不能融會貫通,但要用的時候,選一個出來研究研究,教會大郎二郎還是很簡單。 不過孩子悟性差,就不要怪老父親脾氣差。 堂屋里暴跳如雷的動靜直到深夜才消停。 秦瑤早有先見之明,抱著三郎四娘回臥房,用棉花堵住耳朵,美美進入夢鄉。 只是,關于吸陽散的功效,劉季還是不太死心。 一大早,拿著書本蹲守在秦瑤臥房門外,等到房門打開,立馬起身問: “娘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別賣關子了,告訴我你給丁小姐的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吧?” 說著,指著自己兩個烏青的黑眼圈,“我愣是想了一晚上啊,我都不敢相信娘子你會給丁小姐這種藥,讓一個女兒給自己親爹下這種藥,這不是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