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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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五日做一次rou,早上做軟和點,晚飯就做硬點?!?/br> “對了,我飯量大,你記得多煮點,吃不飽我會很暴躁?!?/br> 至于暴躁起來會做出什么事,那她就不知道了。 交代完,秦瑤催了一聲快點,就關門拿上框子,往河邊走去。 還在想著如何護住清白的劉季捧著昨天傍晚他找了一下午都沒找到的銅板,足足楞了五秒鐘。 這就把錢交給他了? 一陣冷風吹來,劉季渾身一哆嗦,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他趕忙把那不合身的麻衣穿上,兩層麻衣套在身上,才覺得好些。 臉上的藥草全部扒拉下來,消了腫的臉已經可以窺見幾分往日風流。 躺了兩日未曾梳洗,一頭齊腰長發散亂披在腦后,額前幾縷自眼前垂下,更添了幾分病弱蒼白。 劉季的身材瘦而不柴,高高的個子,比例極好,一身破麻衣披在身上都有種特別的凄涼。 配上他此刻的‘戰損臉’,渾身都透出一股令人憐惜的破碎脆弱感。 只是,這樣的氣質維持不到三秒,在見到銅板的那一瞬間,真實面目顯露,滿是貪婪。 劉季心里想得挺美,菜值得幾個錢? 老宅那邊兩個嫂子種了不少,都是自家的地,拿把菜還能要他的錢? 還有村子里其他菜地,大家鄉里鄉親,一把菜又不值得什么錢,他今天這家拿一把,明天哪家拿一把,這三百文不都是他的? 這么想著,劉季把銅板全部藏在家中,鎖好門,空著手就出來了。 屋前屋后都是村里來幫工的親戚和村民,秦瑤已經去河邊了不在這里。 大家伙看見劉季出現,紛紛跟他打招呼,問他干什么去,傷好些了沒有。 兩位叔伯家里的,夸了秦瑤幾句,說劉季運氣好,能娶到這么賢惠的婆娘,他一個混子,這都能住瓦房了。 前面那些話,劉季都樂呵呵應著,一聽見后面這些,笑容瞬間僵住。 隨即轉念一想,這或許也是一種對自己能力的夸獎,撥了下額前亂飛的發,得意的說: “那是,也不看看我劉季是什么人,別的不說,如我這般俊俏的郎君咱們整個開陽縣也找不出第二個!” “想進我家做妾的姑娘媳婦能從劉家村排到府城去,要不是看在這婆娘有把子力氣能賺錢的份上,我會叫她進我劉季的門?做這正頭娘子?” 親戚們瞬間沉默了,白眼都懶得遞給他,埋頭干活。 劉季也不介意有沒有人捧場,反正戰戰兢兢躺了兩天,再不出口氣他就要憋瘋了! 正覺揚眉吐氣,背著手吊兒郎當自以為英俊瀟灑的邁步往河邊走,盤算著去哪家小媳婦的地里薅一把菜回來。 迎面就遇到擔著滿滿兩筐石頭,穩穩當當站在橋上的秦瑤。 劉季頓時頭皮一麻。 秦瑤面無表情的挑著石頭走了過來,劉季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娘子,你來啦,我正要去買菜呢,你想吃什么菜,我買回來給你做?!?/br> “......” 對方并不應聲,只是走到他身前時,淡淡掃了他一眼。 這一眼,可謂是意味深長。 劉季喉結滾動,狠狠咽了口口水。 她肯定聽見了! 劉季下意識抬起手擋在臉上,但并沒有挨揍。 感覺到人已走遠,他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僵住了。 他恨啊,恨自己這身體不聽使喚,恨自己一看見那惡婦就渾身冒冷汗! 此時的劉季還不知道,有種無形的東西叫做殺氣。 他原地緩了幾秒鐘,身體才恢復行動能力,一路小跑著沖進村里,有了房屋樹木阻擋,抹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長吁一口氣。 家里來了二十個幫工,劉家老宅那邊,除了要給地澆糞的劉老漢和劉柏,劉仲劉肥都來了。 連八歲的金寶都過來幫忙撿石頭。 人多力量大,九叔指揮全場,一部分人負責挖地基,一部分人負責撿石頭挑石頭,還有一部分人負責挖土。 今天剛開工,主要是材料準備階段。 忙活一個上午,圍墻的地基已經挖出一個雛形,增建的屋子位置也確定清楚了。 這個效率,秦瑤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忙活了一上午,中午飯吃得她很不開心。 一大鍋半稠的雜糧粥,大米和小米混合,里面零星摻雜著幾片指甲大的碎青菜。 干活的人,每人分了滿滿一碗。 其實這午飯看起來已經不錯了,但是!它沒味兒??! 本來干了一上午的體力活,秦瑤還是主力,累死累活,就想著吃點有油水的。 結果一口粥......姑且稱它為蔬菜粥,一口蔬菜粥喝下去后,一點滋味兒都沒有,那寡淡的感覺該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你在炎炎夏日,頂著烈日在高樓上打鋼筋,想著趕緊忙完去吃口冰西瓜解渴,結果完事后期待的拿起瓜,瓜不甜就算了,居然還是溫熱的! 這種崩潰,讓秦瑤差點沒忍住,當著一眾親戚族人們的面一刀捅死廚師。 秦瑤最喜歡的事情是吃飯,最討厭的事情是吃不爽。 中午沒吃爽,以至于整個下午都沉著臉,渾身上下散發出生人勿進的煞氣。 沖族里小伙們罵罵咧咧的九叔,見了她,聲音都不自覺夾了起來。 劉季蹲在水缸邊洗碗,暗中觀察秦瑤的反應,看她居然沒有發作,悄悄松了一口氣。 氣松到一半,一雙秀氣的女靴出現在眼前。 劉季:o((⊙﹏⊙))o?。?! 第32章 四個不孝子 “噼啪!”一聲。 幾條新鮮河魚被秦瑤扔進水桶里,居高臨下對面前端著碗的男人說: “加點水養著,明天中午給大家伙加餐?!?/br> 劉季好奇問:“這是從哪兒弄來的魚?” 他傾身往桶里看了一眼,有四大一小五條魚,大的有三指寬,小的有兩指寬,失去了水,魚嘴大張著在桶里掙扎。 劉季忙起身從水缸里舀幾瓢水進桶里,幾條魚得了水,一個翻身游動起來,可能水桶太小有點擠,幾條魚尾甩到一起,嘩啦”一聲,水花濺了劉季一臉! 秦瑤看著他呆愣狼狽的樣子,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幅度,找來一個簸箕蓋在桶上,用石塊壓住免得魚跳出來。 “河里抓來的,我繼續忙了,晚上記得把rou做了?!弊咧?,她刻意加重語氣交代道。 劉季抹了把臉上的水漬,哦了一聲,起身四顧心茫然——他其實根本不會做飯! 今天晌午手忙腳亂勉強煮出一鍋粥,早已經不記得早上她交代要做rou了。 此刻,那條rou正掛在偏屋梁下,劉季匆匆清好面前這一盆碗,帶著幾分忐忑走了過去。 rou還剩下四斤,三日前買來的,要不是這幾日氣溫低,恐怕已經臭了。 現在他拿下來聞了一下,味道沒有,但已經不是新鮮的顏色。 拿著這塊rou,劉季呆呆站在窗前思索了很久,腦袋里關于做rou的記憶全部挖出來,才發現,自己印象中關于廚房,關于食物的記憶少得可憐。 想起來的,都是已經擺上桌做好的飯食。 可今晚這頓rou,他要是再做不出來,只怕難以活過今晚啊。 想到此處,劉季不禁悲從中來。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從小到大,哪次不是吃的現成飯?況且整個盛國放眼望去,哪有男人進廚房燒灶臺做飯的? 這是要侮辱他,讓他遭全村男人嗤笑??! 秦瑤這惡婦,心機實在歹毒! 大郎四個圍在床邊玩著跳石子的游戲,見父親站在窗前呆望許久,還以為他中邪了。 二郎試探著喊了一聲:“爹?” 這一聲輕喚,倒是叫醒了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的劉季。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轉過身來,掂量掂量手中豬rou,問他們可會做rou。 就連三郎和四娘都點了點頭,表示會做。 劉季不自在的“咳咳”低咳兩聲,端起父親的威嚴,指著大郎二郎,想把做rou的任務分給他們兩,還打算叫三郎和四娘負責洗菜摘菜,這樣他就只需要站在灶臺前監工即可。 他想得倒美,可也不看看四個孩子肯不肯聽他的。 大郎說:“這是阿姨交給爹你的活兒,你又派給我們干?那你干什么?” 劉季心想,老子自然是躺著看你們干活咯。 大郎不想看他這無賴樣,低頭繼續撿石子玩。 二郎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又有主意來了。 “爹,我可以教你怎么做飯,不過阿姨給你的銅板,你得分給我們?!?/br> “你個臭小子,小小年紀掉錢眼里去了!”劉季頓覺沒好氣。 進了他手的錢,可沒有再給出去的道理,休想! 二郎似是料到他會這般,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蹲下身跟弟妹繼續玩,四人瞧也不瞧他一眼。 劉季好險沒氣個仰倒,走到四人面前,小聲咬牙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