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他人不知異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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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身事件過后,天諾認為明年的選秀自己肯定逃不掉,她能做的只有避免被朱元璋選入后宮,到那時盡量讓自己透明。 就在天諾煩悶之時,有個人影出現在天諾的辦公地點門口。 天諾抬起頭剛想禮貌問話,就聽到讓她震驚的話語:“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這酒怎么樣,聽我給你吹……” 宮廷玉液酒是小說中經常出現的暗號,穿越者們為了在平行世界找“老鄉”,肯定會說出只屬于現代的話語,難道這個衣著光鮮的男孩也是穿越者? 壓制住心中的驚訝和疑惑,天諾的臉上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這位……貴人,你可不能一百八十兩銀子賣一杯酒,要是被上位知道,肯定饒不了你?!?/br> “我可不怕,因為你口中的上位,就是我的父皇。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五皇子?!?/br> 朱元璋的五皇子名為朱橚,現在的他確實還是個孩子。 “臣見過五皇子殿下。請五皇子諒解,我這里實在沒有小孩子玩得玩具,只有筆墨紙硯?!?/br> 朱橚先湊過去看天諾畫好的北境地圖,然后笑嘻嘻地湊向她:“我不要玩具,我要天國師陪我玩?!?/br> 天諾考慮到朱橚身為皇子,怎么也比自己的地位高,只好答應:“好,五皇子殿下,我們今天玩什么?” “就玩你寫字我猜。我們相互在后背寫字,猜錯或者猜不出來,就要在臉上貼紙條?!?/br> 很快游戲開始,朱橚先在天諾的后背用手指寫字,由于外掛的加成,天諾可以清晰感覺到他在寫什么,結果天諾的震驚更加一層——他寫了簡體字,而不是繁體字! 天諾穿越以后之所以沒露餡,是因為她穿越前學習過繁體字書法,來到應天以后繼續惡補繁體字知識,沒想到這個朱橚大概率也是穿越者,而且在自己面前根本不遮掩。 “五皇子殿下,你怕不是寫錯字了,臣分辨不出你剛才寫什么,這就把紙條貼臉上?!?/br> 拿起桌子上的紙條,剛想沾點口水往臉上貼,就看到另一人急匆匆進門:“五弟你怎么又逃課,快跟我回去,聽說父皇今天要去太學堂檢查呢!” 來人正是三皇子朱棡,他仗著自己年齡和力氣比較大,直接把朱橚拎走,甚至沒給天諾行禮問候的時間。 朱橚不滿的聲音也漸行漸遠:“臥槽,三哥你特么的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路!” 無論朱橚是否為穿越者,天諾都不會自爆馬甲——穿越者和穿越者碰面,可能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還有可能是“老鄉見老鄉,背后放冷槍”,她的目標是在這個平行世界壽終正寢,所以她需要一直隱藏下去。 與此同時,在應天城的太常卿府邸內部。 一名年齡十六七歲的女子,穿著輕薄的紗衣跪在地上,她的菊花里夾著一根比較粗的玉勢,而她則高高撅起屁股,賣力地搖晃腰肢。 女子身后的教習姑姑不太滿意,手里的小皮鞭直接抽在她的屁股上:“扭腰的姿勢要做到又軟又sao,身體不能僵硬!” 就在女子拼命練習扭腰的工夫,門外有婢女出現:“小姐,今天份的藥該上了?!?/br> 聽到這話,女子停下扭腰的動作,讓教習姑姑拔掉菊花里面的玉勢。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太常卿呂本的女兒呂娥王。她的名字原本應該是呂娥皇,借著古時佳人娥皇的名頭,但又怕名字太大命格兜不住,同時避免被猜忌,只好把娥皇改為娥王。 總有男人以為女人的xue都一樣,實則不然,有的女人天生就擁有得天獨厚的名器,有的女人則不是。 為了以后攀高枝,呂娥王的確保留著處女膜,但是呂娥王的xue并非名器,花核和小yinchun過大不說,還不怎么敏感,因此呂本狠下心來,從女兒十五歲來癸水開始,每天讓人在xue上面抹稀釋后的春藥,用來提高敏感度,同時聘請教習姑姑傳授男女之道。 被稀釋的春藥雖然功效減退,但是在日積月累之下,保證能讓身體變得敏感風sao,不過春藥發作的苦,只有呂娥王自己知道。 “哦……哦……好癢啊……不要啦……” 將藥膏抹在xue和菊花以后,婢女知道藥效已經發作,必須把呂娥王控制住,不讓她在狂亂中戳破自己的處女膜,因此婢女和教習姑姑很快動手,將呂娥王“大”字型綁在房間的木架上。 “啊啊啊……要癢死啦……誰來cao一cao我……給我止止癢……啊啊……救命啦……” 呂本聽到自家女兒的呻吟,二話不說直接進入房間,看到女兒一絲不掛地被綁住,他并沒有什么yin穢的心思,而是直接找到一根軟鞭。 對于呂娥王這個女兒,呂本其實很不滿意,因為呂娥王只遺傳了她娘的狐媚臉、肥屁股,根本沒遺傳到讓男人樂不思蜀的鮑魚名器,所以呂本揮舞鞭子抽向呂娥王,專門用鞭子“照顧”她的奶子和xue:“賤貨,誰讓你這口爛屄生得沒用,還得讓你爹我用藥改造!” “??!??!女兒……不!賤貨錯了!啊……賤貨沒用!求爹輕點打……??!好痛……啊啊啊……” 等抽累了以后,呂本扔掉鞭子走出房間,吩咐下人道:“今晚不許讓她吃飯,給我鎖她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