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先婚后愛]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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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是特地去看我的嗎?” 這個問題蕭厲今晚已經問了不下三十遍了。 “不是?!?/br> 溫塔也是不下三十遍全都給了他一樣的回答。 可是蕭厲一遍也沒有信。 喝了那么多的酒,但他今晚還是清醒的厲害,他捧著溫塔的臉蛋,迫不及待地親吻著,紅酒氣息全部撲騰在她的臉上,曖昧因子交融在她的口腔里。 “唔……” 溫塔奮勁推了推蕭厲,一開始是想拒絕的。 但她明明也沒有喝酒,被蕭厲這么吻著吻著,很快便覺得自己似乎也同醉了沒什么兩樣。 她推拒了兩下過后,雙手不知不覺便攀上了蕭厲的脖子。 蕭厲的襯衫是她主動幫他脫掉的,皮帶的扣子也是她伸手去解開的。 見到那副小麥色不斷跳動的緊實腹肌的時候,溫塔終于沒有忍住,嘴角又直接泄出了一絲輕笑。 那絲輕笑落在蕭厲的耳朵里。 他滿頭大汗地抬頭,瞥了溫塔一眼,旋即,又驕傲地俯身更加兇猛地吻了上來。 這是一個略顯瘋狂的夜晚。 整個臥室幾乎都充滿了狼藉。 如同咸魚一般瀕死躺在床上的時候,溫塔用指尖死死地掐住蕭厲的后背,妄圖在他的后背上再留下更多屬于自己的痕跡。 蕭厲哼笑著,并不以為意,甚至在溫塔掐緊自己的時候,還抱得她越發地緊實了。 他叫溫塔掐的重一點。 再重一點。 他喜歡平時總是冷冷清清的溫塔。 但這種充滿野性的,他同時也愛到不得了。 — 最后,那天晚上她們到底糾纏了有多久,溫塔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一次她被蕭厲抱坐在懷里的時候,她瞥向時鐘,時鐘正指向凌晨三點整。 他們身下的床單被罩全都是濕透的。 汗涔涔的,粘了她一身。 至于林江濤的記憶,好像就這么在冬日的迷霧中,逐漸被溫塔丟棄。 那晚過后,溫塔拒絕馮荻荻的邀請沒幾天,馮荻荻就自己出發去往了紐約。 她接手了一部分她之前在美術館里還沒有做完的事情,開始變得比之前還要忙碌。 而蕭厲卻恰恰相反。 他完成了年底的發布會,似乎就是提前完成了一年的kpi,明明是每個人都應該更加繁忙的冬季,溫塔卻發現,蕭厲只把精力越來越多地花在了她的身上。 他比從前要更加頻繁地給溫塔做飯吃,比從前要更加頻繁地跑到美術館接送溫塔上下班,比從前要更加頻繁地喊溫塔教自己彈鋼琴,他立誓要做到可以和溫塔四手聯彈…… 溫塔很多次想問他是不是真閑得慌,但是每次快要開口的時候,總能看見他手機郵箱里處理不完的郵件,還有桌上公文包里密密麻麻的資料和信息。 溫塔于是很快便知道,蕭厲大概又是在整哪一出了。 是她。 是她那天晚上的主動,又給了蕭厲希望。 換作從前,溫塔一定想要開口,告訴蕭厲,不用對自己這么好,他們就正正常常把日子過下去就好。 但是現在,她居然莫名其妙地覺得,只要蕭厲不輕易給她送禮物,那她其實也不是不能享受他給她的這些愉悅。 她在慢慢放低自己的底線。 可大抵人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在這個冬日剛剛降臨的季節里,溫塔措不及防,又收到了蕭厲精心準備的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溫塔又被蕭厲的鋼琴聲給吵醒的周末清晨。 自從溫家老宅回來后,蕭厲便又恢復了他的鋼琴練習。 那是一首在溫塔看起來十分簡單的兒歌,但是蕭厲練習了好幾天,還是彈的有一些斷斷續續。 大概他所有的腦子全都用在了對于智能家居的開發上,以至于他的藝術細胞,實在可憐得有些薄弱。 溫塔睜開眼睛后,趴在床上聽蕭厲敲著鋼琴噼里啪啦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終于,她是聽不下去了。 她起身披上一件長至腳踝的白色針織外套,然后直接去到了樓下,坐在了蕭厲的身邊。 蕭厲對于溫塔的突然出現,還有一些驚奇。 但溫塔根本沒有給他驚奇的功夫,她直接上手,當著蕭厲的面,彈了一遍他剛才彈過的曲子。 簡直一點難度也沒有的東西。 然后,她扭頭看著蕭厲。 大抵是終于看出了她一大清早便被吵醒的怨氣,蕭厲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不好意思。 他心虛地笑看著溫塔。 溫塔略略翻了個白眼便想走。 雖然今天是周末,但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馮荻荻去紐約陪男朋友了,她暫時接手了她的一些工作,所以周末也沒什么特別閑下來的時間。 可是蕭厲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給你做了早餐,吃完再去忙吧?!?/br> 他抬頭,示意了下餐桌那邊放在恒溫桌墊上的營養早餐。 溫塔回頭看了一眼。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蕭厲昨晚是凌晨過十二點才睡的,早上又要早起忙早餐,還要練習彈鋼琴,他的精力還真不是一般的旺盛。 她走到餐桌邊坐下。 但她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是低估了蕭厲的精力。 蕭厲其實今天一大早起床,還去了一趟郊區,謝明裳的農場。 “寶貝,等你吃完飯,我送你一件禮物吧?!?/br> 在溫塔吃飯的時候,蕭厲又充滿自信地說道。 什么?! 但是溫塔心里的小雷達敏銳到不行,一聽到禮物這兩個字,她便瞬間抬起了頭來,用警惕的目光地看著蕭厲。 蕭厲已經有一陣子沒有送過她禮物了。 一大清早,溫塔的腦袋便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想。 好像是在她的美術館開業之后,她吐槽他的鮮花不好看,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自作主張,送過她什么珠寶和首飾。 那大概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吧? 也許對于別的女人來說,每個月都不斷地收到老公買來的禮物,是一件十分值得炫耀的好事情; 但對于溫塔來說,這絕對絕對不會是什么好的東西。 所以這兩個月她都一直保持著還算可以的心情,覺得蕭厲或許是知道自己品味不好,所以就不送了。 哪想,他今天就又卷土重來了。 溫塔默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豐盛的早餐,復又抬頭,端詳了片刻蕭厲臉上期待的笑容,終于,溫塔合理懷疑,這頓早餐就是蕭厲為了叫她能夠心甘情愿地接收下禮物而特地準備的陷阱。 她咽下口中最后一根蘆筍,面無血色地問道:“是什么東西?” “你先吃,吃完我帶你去看?!?/br> 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溫塔一時更加沒有信心了。 因為以她的經驗,這種動靜越大的,往往最后毀滅性的打擊也更大。 原本還是有滋有味的早餐,一時間變得味同嚼蠟。 溫塔慢吞吞地喝完邊上最后幾口牛奶后,蕭厲才終于牽起她的手,照他之前所說的,帶著溫塔走出了自家別墅的后門。 后門? 是什么禮物,還藏在屋外嗎? 溫塔踏上自家后院的草坪,有些納悶地想到。 因為是在鬧市里的別墅區,所以他們家里前后的綠化面積并沒有很大,只是每一家都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子,能裝下花圃,裝下果樹,裝下秋千和一個下午茶的空間。 僅此而已。 溫塔跟著蕭厲的腳步,走到草坪上。 原本的秋千架子邊上,不知何時正被人放了一只嶄新的狗窩。 溫塔看著那只狗窩,覺得自己或許知道蕭厲要送的是什么禮物了。 果然,牽著她的手走到狗窩邊上后,蕭厲就自覺地松開了溫塔的手。 他蹲下身子,伸手熟練地往窩里掏了掏,然后便抱出了一只小東西在懷里。 那是一只毛色純潔雪白的薩摩耶。 溫塔雙手捂住唇瓣,縱然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但還是驚喜地看著這只小狗。 雖然溫塔還算喜歡小動物,但因為種種原因,她從小到大都沒自己親自養過什么寵物,一般都是去朋友家里玩的多。 現在蕭厲居然送了她一只小狗? 一只薩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