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先婚后愛]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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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荻荻說的不錯,那是個純正的金發碧眼的帥哥,個高腿正,rou眼看上去比照片上還要帥氣不止一點點。 整場晚宴下來,圍在他身邊的人數不勝數,溫塔直到最后才上前去和人家搭訕,并且說了自己替好友過來的訴求。 不管是憑借出奇的鈔能力,還是憑借出眾的外表,總之,最后溫塔得到了他的聯系方式。 馮荻荻高興到不行,當即表示,自己要更加努力地工作來回報自己親愛的搭檔。 “親愛的,真不用謝我,憑借著你半年消費上千萬的記錄,人家根本不用我多開口,就直接同意了你的要求?!睖厮退f道。 “那不是人家的裙子也的確好看嘛!” 馮荻荻想了想,她今年之所以這么狠地消費,全賴他們家的裙子全都長在了她的點上,她一個沒忍住,幾套高定下來,千萬就直接上去了。 這回看秀不能親自過去,實在是她的遺憾之一。 溫塔和她對著手機又說笑了一陣,從晚宴地點回到酒店,就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連續兩晚參加這種東西,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洗了個澡,盤算著明天休息,她要去哪里安靜地待會兒才好。 雖然說采風,但實在太熟悉的地方,采風起來倒也實在有點困難。 一不留神,就毫無驚喜可言,只會覺得是千篇一律看膩的風景。 她就這么一邊護膚,一邊對著面前平板屏幕上涌現的一個又一個的景點看過去。 她想盡快做個選擇。 然而,沒等到她做出什么選擇呢,平板屏幕上的畫面突然就從各種各樣的風景自動彈跳成了來電顯示。 看著頁面上跳動的“蕭厲”兩個字,溫塔帶了點吃驚。 因為蕭厲已經一天多沒有聯系過她了。 上回他喝醉了,溫塔給他點了個醒酒茶,她以為,按照蕭厲的性格,第二天一定會早早地給她打電話,和她說一堆rou麻至極的話。 然而并沒有。 她今天整整一天,也沒有收到任何來自蕭厲的消息。 沒想到他會現在打電話過來。 現在巴黎的時間是凌晨,換算到國內,就是早上六七點鐘差不多。 是昨天太忙了,所以一覺睡醒才想起要給她打電話嗎? “喂?” 溫塔沒有多想,自然而然地接起了電話。 然而在接通電話的剎那,她只能聽見,對面的手機里傳來一陣呼嘯強烈的風聲。 溫塔不確定,蕭厲是現在這個點,已經出門了? “喂,塔塔?” 好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蕭厲在對面傳來的聲音,帶著從前從未有過的沙啞。 像是人沒休息好。 溫塔一時心下里疑慮更重了,不知道他這么早起床是要去做什么。 她問道:“嗯,蕭厲,怎么了?” “塔塔,你現在,能下樓一趟嗎?” 然而蕭厲接下來的話,卻叫溫塔的不可置信達到了極點。 “你說什么?” 溫塔不確定地飛速眨了下眼睛。 蕭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氣仿佛都能順著電話線傳過來。 他肯定道:“嗯,寶貝,我現在在你們酒店樓下了!” 他說這話,好像鼓足了極大的勇氣。 溫塔對著平板的屏幕遲鈍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 片刻后,她道:“蕭厲,現在是半夜,我沒有功夫和你胡鬧……” “塔塔!” 但是蕭厲急切的聲音叫溫塔知道,他也許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蕭厲過來巴黎了! 蕭厲真的突然就到巴黎了?! 但他過來巴黎做什么? 溫塔帶著許許多多的疑問,一邊掛斷電話,一邊趕緊打開了房門,朝著下樓的電梯飛奔而去。 一路上她的呼吸逐漸加重,還是有些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只是惡作劇的話,溫塔忿忿地想,那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一頓蕭厲。 可是直到她走下樓,直到她看見立在樓下酒店大堂里,那道孑然一身的身影時,溫塔便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蕭厲沒有說謊,他真的過來巴黎了。 在很多很多年后,溫塔都會記得這一幕。 什么行李也沒有的蕭厲,一身黑色風衣,立在酒店的大堂里。 他滿臉風塵仆仆,帶著熬夜遠行之后的疲憊,也帶著來自塞納河畔的潮濕水汽,一雙眼睛,濕漉又茫然地望著她。 見到她之后,他突然,滿身的潮濕氣息都不見了,眼里的茫然也化作了萬千的欣喜,朝著她拔腿跑過來。 溫塔被他一把抱在懷里,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肩頸處,雙手將她狠狠地擠壓在身前。 “寶貝?!笔拝栙N著她的耳朵道,“我好想你?!?/br> 這回茫然的換作了溫塔。 蕭厲到巴黎來了。 蕭厲真的突然就到巴黎來了。 他真的來了。 她到現在還有些不知所措,被他抱在懷里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蕭厲……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被他抱了很久很久之后,溫塔才問道。 蕭厲總算也松開她,明亮的眼睛盯著她:“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什么?” 溫塔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叫蕭厲過來的? 可是蕭厲振振有詞,一雙鷹眼從始至終都炯炯有神,道:“寶貝,你昨晚給我點了醒酒茶?!?/br> “嗯……” 溫塔點頭,這事情的確是她做的。 但是這和喊蕭厲過來有什么關系? “你給我點茶了,就意味著你想我了,你想見我了,是不是?” 蕭厲追問道。 自從得知溫塔給自己點了兩杯醒酒茶到現在,蕭厲的心臟一直都是劇烈跳動的。 與豐富的社會經驗成反比,蕭厲這輩子所有的心動和愛情,在見到溫塔的那一刻,就全部都交代給了她。 他擁有著完完全全的溫塔,而溫塔也同時擁有著一整個完整的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全都青澀又彼此忠誠得可以。 但是在溫塔聽來,這些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她吃驚地望著他,不知道面前這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是怎么得出這種荒謬的言論的。 她想說沒有,如果知道他會因為這句話就大老遠跑到巴黎來,那么溫塔想,她才不會給他點什么醒酒茶。 可是蕭厲很快又抱緊了她。 他親昵又旁若無人地將自己粗糙的臉頰貼著溫塔的臉頰。 “寶貝,我也想你了?!?/br> “……” 恐怕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溫塔一時竟然無話可說,只能又任由他抱了好一會兒。 直到墻上的法式老掛鐘開始慢慢地指向凌晨一點的方向,她才在前臺服務生一臉曖昧的目光中推了推蕭厲,道:“好了,上樓再說吧?!?/br> “嗯?!?/br> 蕭厲終于又肯松開一點人,寸步不離地跟在溫塔的身后,見她為自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 然而這規矩不過堅持了幾步路的距離,一進到電梯里,蕭厲便又忍不住將溫塔往身后冰涼的墻壁上摁。 “塔塔!” 忍了這么多天,蕭厲的攻勢一上來便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強烈,溫塔被他的長驅直入攪到措不及防,直到唇角不斷有銀絲落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么。 不是,蕭厲是屬狗的嗎?這可是在電梯里,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 意識到在做什么之后,她便開始想要推開蕭厲。 然而她又實在拒絕不了他。 他滿是力氣的臂膀將她牢牢地鎖在原地,除了被動地接受著他的親吻,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哦,或許她還可以選擇主動。 被蕭厲壓著反反復復得啃噬了幾遍唇rou之后,終于,電梯門開了,蕭厲抱著人,一邊出門一邊問:“房間在哪?” 這一層的套間,總共就兩個房間,溫塔攀著他的肩膀,指了指其中一個,蕭厲便抱著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