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123節
可他的吻,卻溫柔到了極點。 甚至都沒撬開第一道關卡。 柳文茵眼睛睜開一條縫,與他眼里的深情撞了個正著。 “謝鈺,我要走了?!?/br>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全名,語氣嬌嗔,帶著甜膩的味道,讓謝鈺差點失控。 察覺到腰間的手臂在收緊,柳文茵又是甜蜜,又是著急。 “我真的要走了?!?/br> “嗯?!?/br> 此刻的他聲音低沉,莫名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柳文茵心神一動,抬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我還想再親一下?!?/br> 謝鈺眼里有了笑意,低頭在她頰邊各落了一吻。 “乖,以后有的是時間?!?/br> 第144章 不要強求 陳景亭在園子里尋了一圈,也沒見到柳文茵,以為她出了事,后悔快要將他淹沒。 府里多的是不安好心的人,他不該放任柳文茵一個人逛園子。 她手無縛雞之力,若遇上了危險,那真是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陳景亭慌到了極點,他不敢深想,如果柳文茵出事,他該怎么辦? 心里有道聲音在催促他,快去找柳文茵,等找到了人,以后就把她拴在眼皮底下。 不準她離開半步! 著急地往回走,正打算派人去尋柳文茵,卻在閣樓附近發現了她。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兒,正對著一棵光禿禿的梅樹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明明是很擔心的,看到她的瞬間,陳景亭心里卻無端燒起了一股怒火。 沉著臉,快步走到柳文茵身邊。 柳文茵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掐住了胳膊,“我有沒有說過,不準你走遠?你為何就是不聽話?” 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柳文茵連忙解釋,“我沒走遠,就在附近?!?/br> “還敢說謊!” 男人眼里帶著危險的光芒,“你到底去了哪?” 柳文茵指了指閣樓,“在上面看風景?!?/br> 她的態度太過坦蕩,陳景亭看不出破綻,便松開她的胳膊,迅速去閣樓里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 “世子爺,您又在懷疑什么?” 陳景亭的情緒緩和了些許,“沒懷疑什么,只是擔心你的安全?!?/br> “那您為何不聽解釋?” 陳景亭心虛,“情急之下沒控制住脾氣,這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情嗎?” 柳文茵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往東院的方向走。 陳景亭咬牙,明明是她不聽話,自個兒瞎溜達,害他擔心了那么久,居然還敢使小性子。 看樣子是太寵她了,才會讓她目中無人,忘記了什么是以夫為天! 快步追了上去,“跑什么?” “沒跑?!?/br> 陳景亭嘖了一聲,“就沒見過哪家的大家閨秀,跟你一樣愛使小性子?!?/br> 柳文茵勾唇,“我是孤女,不是大家閨秀?!?/br> 瞥了幾眼她的表情,陳景亭問:“你在怨我,家宴上沒幫你說話?” “沒?!?/br> 她越這么說,陳景亭越覺得她就是生氣了。 解釋道:“我只是相信你的能力,就算我不幫忙,你不也大獲全勝了?” 柳文茵從來沒想過依賴陳景亭,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他,“那就多謝世子爺的信任了?!?/br> “咳……”陳景亭假咳一聲,“如果你真想尋親,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br> “那只是我搪塞夫人的話,尋親?我一點都不想?!?/br> 柳文茵對血親并沒有執念。 當初親人遺棄她,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或許是真的不喜歡她。 但不管是哪一種,這么多年沒有親人的陪伴,她也好好地長大了,大家各自安好就成。 如果有緣,說不定哪天突然就重逢了。 要是無緣,那就不要強求。 陳景亭問柳文茵,“你就不想見見他們是何模樣?是什么樣的人?或許他們也在找你?!?/br> 柳文茵偏過頭,“世子爺真讓人意外?!?/br> “何出此言?” “我以為您什么都不在乎,現在看來,我好像誤會了?!?/br> 難怪都說,人越缺什么,就越追求什么,柳文茵覺得,陳景亭或許很渴望親情。 再想想侯府的現狀,親情……那是最奢侈的東西。 像是被人看穿,陳景亭心里很不自在,就連呼吸都凌亂了幾分。 最后只是牽住柳文茵的手,“胡說八道,本世子什么都不缺,有什么東西值得我在乎?” 陳景亭想,除了柳文茵他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她和孩子不會走他與母親的老路。 他們一家,應該會很幸福。 第145章 晨昏定省 家宴上,柳文茵一口吃的都沒碰,為了哄她開心,陳景亭親自去小廚房,吩咐人準備午膳。 炙羊rou、鮮蝦蹄子膾,百味餛飩……全是柳文茵愛吃的。 還讓人燉了調理身體的暖湯,每日定時送到柳文茵跟前。 主屋里,柳文茵喚來趙mama。 “世子妃,您有何吩咐?” “庫房鑰匙給我,我想去挑幾樣用得上的物件?!?/br> 柳文茵的嫁妝都在庫房里,她要取用別人肯定也不能攔著。 “世子妃,您需要什么東西,要不奴婢去幫您取來吧?” “我想自個兒挑?!?/br> “行,奴婢這就去拿鑰匙?!?/br> 拿了鑰匙,趙mama陪著柳文茵去了庫房。 她的嫁妝多,裝了滿滿一屋子,且都是價值昂貴之物,不需要別的進項,只守著嫁妝就夠她錦衣玉食幾輩子了。 讓趙mama在門口守著,柳文茵自己在庫房里挑挑揀揀,選出來幾樣首飾,順便把謝鈺給她的簪子也混了進去。 后又挑了兩幅字畫,讓人掛去書房。 還拿了幾味極品藥材,打算讓大夫教她配制藥膏。 陳景亭回到主屋,又沒見著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們主子去哪了?” 銀心手里拿著雞毛撣子,正在清潔花瓶,聞言指了指庫房的方向,“世子妃取東西去了?!?/br> 陳景亭腳步一轉出了屋,喚來個跑腿的小廝,讓人去鋪子里取首飾,那是他之前許諾給柳文茵的。 身外之物而已,他可不想食言,讓柳文茵背地里瞧不起他。 等柳文茵和趙mama回來,陳景亭又說:“管家算賬是趙mama的強項,日后你就跟著趙mama學,等學得差不多了,再請人教你別的?!?/br> 柳文茵點頭應下,忙點也好,這樣就不用時刻和陳景亭在一起了。 還沒高興片刻,就聽見陳景亭說:“閑著也是閑著,日后你看賬本什么的,就在我身邊看,本世子勉為其難監督你學習,必要的時候還能指點一二?!?/br> 柳文茵拒絕,“世子爺,您還是好好養傷吧,有趙mama教我就行?!?/br> 趙mama是個有眼力見的,忙道:“世子妃您有所不知,世子爺算數可厲害了,就連最厲害的賬房先生都沒世子爺算得快?!?/br> 視線里,陳景亭的下巴抬高了幾分,在柳文茵看來,和炫耀羽毛的雀兒沒什么區別。 “失血過多的人就是要好好休息,不然等年紀大了,病痛會很多,世子爺,您別使小性子,要聽大夫的話?!?/br> 明明是埋汰人的話,陳景亭聽著,心情卻無比舒暢。 “既然你這么關心本世子,那就往你書房里添張軟榻,你忙你的,我休息我的,如此一來,你也能時時看到我,省得一天到晚記掛著?!?/br> 柳文茵啞口無言。 她真不明白,陳景亭的腦袋是怎么長的,為何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銀心捂著嘴偷笑,被柳文茵看了一眼,連忙說:“奴婢這就去安排人收拾書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