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21節
難道是想告狀? 可告狀她帶著傻子做什么? 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最后,五公主覺得事情應該與謝安的親事有關。 謝家和王家想要聯姻,這不是秘密。 在這關頭帶柳文茵進宮,難道是想讓皇后提前把關,認下柳文茵這個妾? 王家是皇后的母族,這次要進京的王樂薇是皇后的親侄女,她想針對王樂薇沒那么容易。 不行,她得再去求求父皇和母妃,不能讓謝安娶了別人! 心里著急上火,耐心也就失了幾分。 不想再和謝夫人耽擱時間,又客套地說:“既然順路,我捎夫人一程?!?/br> 五公主的母妃很受寵,因此,她進宮是可以坐轎子的。 謝夫人心里惱火得很,怎么可能會和五公主親近? 要不是從小的教養不準她撒潑,她都想薅著五公主的頭發,把人打一頓。 她就安哥兒這么一個親兒子,誰讓安哥兒不痛快,就是讓她不痛快! 皮笑rou不笑道:“文茵第一次進宮,要是我不領著她,她可能會闖禍,五公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您先去忙吧?!?/br> 五公主本來就是客套一下,如果對方不是謝安的母親,她才懶得給好臉色。 既然謝夫人不想坐她的轎子,那就走路去吧。 頷首示意了一下,命人抬著轎子進宮。 從頭到尾都沒看一眼柳文茵。 不被人關注,柳文茵反倒松了一口氣。 “還不快跟上?” “哦?!?/br> 落后謝夫人兩步,不遠不近地跟著。 邵mama站在謝夫人身側,偏頭嫌棄地看了眼柳文茵。 在心里暗罵:上不了臺面的傻子,也就夫人仁慈還帶她出來見世面。 這小家子氣的做派,哪有曉曉討喜? “宮里不比宮外,表小姐您仔細些,別跟丟了?!?/br> 柳文茵也不是好欺負的,聽出邵mama語氣里的刁難,立馬反駁,“mama您別說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謝家人都是麻雀呢?!?/br> 邵mama氣啊,可又不能發作。 只能皮笑rou不笑地回,“表小姐教訓得是?!?/br> 柳文茵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她要是那么好欺負就不會和瑩姐兒打架了。 視線掃過謝夫人的側臉,又心虛地低下了頭。 謝夫人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著柳文茵,見她一臉心虛,只覺得莫名其妙。 一個傻子,也不知道成天在想些什么。 淡淡地掃了眼邵mama,“文茵說得對,出門在外還是少說話為妙?!?/br> 邵mama頭皮發麻。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幾日夫人對她不如以前親厚了。 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在謝家頗為得臉,現在這般情況,還是第一次經歷。 頭低下了幾分,“夫人教訓得是?!?/br> 柳文茵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只覺得謝夫人站在了她這邊。 心情瞬間變得很好。 既然夫人護著她,那以后瑩姐兒再找麻煩,她也不跟人打架了。 抿著唇微笑,眼眸亮晶晶的,就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謝夫人連連搖頭,心思都寫在了臉上,還真是個傻子! 第23章 想堵了柳文茵的嘴 這是柳文茵第一次進宮,第一次見皇后。 來之前就得過囑咐,所以她乖乖地跟在謝夫人身后。 謝夫人行禮,她也行禮。 雖然心智不健全,但禮儀做得很到位,這都是老太君一點點教出來的。 剛行完禮,王皇后就賜了座。 柳文茵坐在謝夫人下首的位置,眉眼低垂,乖巧極了。 對她的表現,謝夫人很滿意。 “這就是寄養在你家的表姑娘?果真如傳言一般,生得花容月貌,貌比天仙?!?/br> 謝夫人謙虛道:“這孩子樣貌沒得挑,不過姑娘家還是聰慧點為好?!?/br> 謝家的表小姐是個傻子,這事京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會兒看她的行為舉止,倒是沒傳言的那么離譜。 其實,從柳文茵進大殿的那一刻起,王皇后就被她吸引了視線。 她身著煙紫衣裙,體態豐腴,腰肢卻很纖細。 面容姣好,杏眸清澈明亮像是盈著一汪秋水,通身帶著靈動之氣,真是好一個佳人! 身處深宮,皇后見過各色各樣的美人,只要是被皇上專寵過的,無一不是絕色。 柳文茵的美貌太盛,王皇后微微蹙眉,謝安要是真的納了她,以后樂薇怕是要吃苦頭的。 畢竟這兩人有青梅竹馬的情誼,柳文茵又生得貌美。 男人對一個女人心動,才不管她聰不聰明,只要夠漂亮就好了。 有些男人甚至更偏愛蠢女人,覺得這是沒有城府的表現。 這柳文茵不完全是個傻子,真抬她做了妾,對樂薇來說何嘗不是個絆腳石? 謝夫人心思通透,一看皇后蹙眉,立馬就明白了癥結所在。 不經意地說:“我家老太君已經在為文茵擇婿了,安哥兒作為她的兄長,到時候還得送她出門呢?!?/br> “可惜前天夜里在青山寺受了傷,也不知道文茵出嫁的時候他的傷能不能好,要是不行,只能讓鈺哥兒回家一趟,背他meimei上喜轎了?!?/br> 王皇后眼眸微動,嘴角露出了笑容,“文茵丫頭生得這般標志,你們得給她尋個容貌登對的好郎君,等她出嫁那日,本宮再給她添幾抬嫁妝?!?/br> 謝夫人面露喜色,“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br> 說完拍了拍柳文茵的手背,“還不快跟娘娘道謝?!?/br> 柳文茵聽得云里霧里,她以后的夫君不是安哥兒嗎? 怎么還要找? 難道這是客套話? 她想不明白,只能按照謝夫人的指示行事。 起身行了個禮,“多謝皇后娘娘?!?/br> “坐吧坐吧,就把這當自己家,不用拘謹?!?/br> 不拘謹是不可能的,柳文茵坐在謝夫人身邊,連茶水都不敢喝一口。 謝夫人也不指望她落落大方,游刃有余地應對各種場合。 只要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 王皇后抿了一口茶,“你說安哥兒受傷了,這是怎么個事?” 安哥兒三個字,瞬間拉近了皇后與謝夫人之間的距離。 就好像在話家常一般。 同時也讓謝夫人知道了王家的態度。 對于小輩的親事,他們也是樂見其成的。 謝夫人嘆了一口,情緒有些激動,“安哥兒帶meimei們去祈福,遇到大雨就在青山寺留宿,也不知哪個殺千刀的居然縱火傷人,文茵他們倒沒事,可憐安哥兒被燒壞了一雙腳,公事也耽誤了?!?/br> 事情的經過皇后早就了解清楚了。 氣惱地拍了拍桌子,“敢在皇城腳下縱火行兇,真是好大的膽!此等目無法紀的狂徒,法理難容!” 謝夫人附和,“可不是嗎,幸好張家次子也在,帶了不少護衛,不然安哥兒怕是兇多吉少了?!?/br> 像是說到了傷心處,謝夫人拿帕子擦了擦眼淚。 柳文茵被謝夫人的情緒感染,也想起了那驚險的一幕。 安哥兒為了救她,都被火燒傷了。 眼眶一紅,泫然欲泣,看著好不可憐。 王皇后問她,“你也去了青山寺?” 柳文茵點頭,哽著嗓子回,“去了?!?/br> “可有見到可疑人物?你放心說,本宮會替你做主?!?/br> 柳文茵犯了難,攪著帕子不知道該怎么回這個問題。 謝夫人擦擦眼角,提點她,“你要是分辨不出來誰可疑,就把見過的人都說一遍,皇后娘娘自會替你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