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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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夫沒吭聲,換了云湘一只手又細細探聽脈象。 “我大兒媳究竟如何趕緊細細如實說來,別光顧著皺眉,讓人瞧見真是心里不安!”大太太略有些著急地出聲。 周大夫收回了手,皺起的眉頭就沒松開過,他說道:“奇怪,真奇怪……大奶奶的脈象,前些日子時瞧不出什么來,尋常得很,今日再探,卻是脈象微弱,氣若游絲,仿佛瀕死之人一般,一口氣上不來怕是就要不妥當了??汕浦竽棠痰拿嫒輩s是紅潤康健得很,不像是那病弱瀕死之人?!?/br> 大太太都要被周大夫這如實的話嚇死了,人都站不穩了,周mama趕緊扶住她穩住了身形。 周大夫卻是盯著云湘萬分不解,再次搭脈查探一番,卻是同樣的結果。 黃杏也守在旁邊,這會兒顧不上有外男在了,忍不住又說了一樁事:“周大夫,我們奶奶這回的月信晚了快七天了,你瞧瞧,是不是我們奶奶醒不來還有這里面的關系?” 大太太一聽,立刻攥緊了周mama的手,呼吸都凝滯了一分。 周大夫搖了搖頭:“脈象微弱,查探不出來喜脈?!?/br> 大太太這心情真是大起大伏,快要昏厥過去,她叫了成石來,“快去把揚州城里那些個老大夫都請來?!?/br> 周大夫點點頭,這般情況很是少見,自要會診一番。 如此,成石將揚州城叫得上號的大夫都請了來,一個個替云湘把脈過去,可得出的結論卻是與周大夫說的差不多。 大太太聽罷,又擔憂又焦慮,卻毫無辦法,因著瞧不出云湘身體什么毛病,大夫都沒法開藥,只能開些溫補的湯藥,讓她昏迷的日子里不會因為沒法正常食飯而受不住。 陸老太爺和陸老太太聽說后都很是關心了一番。 大太太如今只能雙手合十祈禱著云湘明日就醒來。 可是云湘接下來睡了兩日,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麻煩的是,陸鈞山寄了信回來,必是等著她寫信回去,若是此時跟他說云湘昏睡不醒,怕是他在戰場上都心不安。大太太可是聽說如今西北那邊戰事吃緊,西戎和羌人來勢洶洶,大兒和衛家應付得很是有些艱難。 如此一般細想,大太太就覺得信還是要寫的,家書就寫一封,由她代寫,把云湘的情況告知他一番也就是說了,不過自然是報喜不報憂,讓他安心打仗。 這么一封家書加上陸老太爺寫的私信就傳去了西北。 陸鈞山這日傍晚,滿身血污地回了營地,與西戎酣戰了一月,因著先前林東流投降的原因,大虞損失糧草兵馬兩萬,營地部署都讓對方知道了去,這一仗打得艱辛,被西戎占去的兩座城如今還在對方手里。 他心中悶著火氣,回了營地脫了甲胄,眉頭還緊鎖著,正要脫了衣處理傷口,成林從外邊跑進來,臉上帶著點笑:“大爺,是家中來的信!” 陸鈞山一聽,那臟污的陰沉沉的臉才是亮了亮,立刻回身:“拿來?!?/br> 成林趕緊就將信遞過去。 陸鈞山接過來發現就只有兩封,便皺緊了眉:“怎就兩封?” 成林道:“家里就傳了兩封?!?/br> 陸鈞山低頭一看,一封是祖父傳來的,一封卻是母親傳來的,而不是那小婦寫的,頓時他心中生了些不滿,擰緊了眉,先打開祖父的信快速掃去,看完便拿燭火燒了去。 隨后他打開家書,筆跡是他母親的,那小婦的字跡還要娟秀一些,也不知道她一個農女哪里學的,她不說,他也就不再問過。這信中所寫就是家中一切都好,叫他安心打仗,說云湘的身子比之前好多了,沒再總是昏睡。 陸鈞山的心情卻悶得厲害,既如此,那這小婦為何不給他寫一封信來? 頭一回他去西北時,她與他做戲,不愿給他寫信也實屬尋常。但如今,分明他離去時,那小婦眼中并不是毫無波瀾,瞧得出來對他的幾分關心,就算沒有十分的愛,也有個一分的情。 這一分的情,還不足以她寫一封信給他么? 陸鈞山心中憋悶了會兒,堂堂八尺男兒這會兒竟是有幾分委屈來,可很快他就擰緊了眉,瞇著眼盯著那信又看了一遍,隱約覺得哪里不對。 再者,如今他在打仗,那小婦就算心中無他,她自來心善,自會為了他心安而寫上一封信回來的。 若是沒寫信……自是她此時沒法寫。 如何沒法寫?皇帝還在茍延殘喘,京都很是安寧,是以揚州如今沒有半分影響,不可能是因著外部的原因沒法寫信。 這般一想,陸鈞山的心便猛地跳了一下,正要和成林說話,外面卻有人急步而來。 “將軍,羌人夜襲!” 陸鈞山聽罷,立刻重新拿起甲胄穿上,將信往懷里一塞,外面火光已起,再容不得耽誤! …… 云湘醒來時,還有些恍惚。 第218章 卻是不知大哥在西北怎么樣了 她說不清是做夢,還是靈魂穿回了現代。 或許是她回來的執念始終在,這股執念拉了她“回去了”。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蔣鋮說她失蹤始終沒能找回她了,因為她在現代已經死了。 穿回來時,她才記起了一切,也知道了后來發生的事。 當初她跟著教授去國外參加展覽,傍晚獨自出門去給爸媽和蔣鋮買禮物,遇上了當地暴匪槍殺案,成了無辜死去的路人,掉進了路邊沒有蓋的窨井里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