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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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杏雖是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應聲,急忙跑出去讓人去請周大夫過來。 陸鈞山進了屏風后,便見云湘雙眸緊閉,很是沉靜柔婉地躺在那兒的小榻上,身上僅僅穿著薄薄的一件睡袍,一頭烏發都散了下來,柔順地散開在枕上。 他忍住擂鼓般的心跳,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輕輕放下,再是坐到床邊,瞧著這小婦酣睡的模樣,輕輕戳了戳她的臉,心中忍不住暢想他們的孩兒該是生得如何俊美秀麗! 周大夫很快就過來,因著去請的仆從說得急,他這一路上也跑得氣喘吁吁。 等到他進了屋子,還沒喘兩口氣,趕緊又到床邊來。 床幔是放下來的,女子柔細的手腕露在外面,他在陸鈞山一雙灼灼視線下搭脈。 “這幾日她總很容易困倦,白日睡了一天不夠,才用過飯食沒多久便又酣睡了去,瞧著……很像是有孕的模樣?!标戔x山已是忍不住雀躍,干咳了一聲,先行解釋了一番。 周大夫細細聆聽著云湘的脈,卻是擰緊了眉,道:“在下并未診出滑脈來?!?/br> 陸鈞山一怔,立時皺緊了眉:“許是時間太短了……你不是號稱揚州城第一女科圣手?這都把不出來,不如趁早收攤種田去!” 第212章 三月初九,宜婚。 周家世代做大夫,周安早就是見多了這般無理取鬧的病人家屬,對于陸鈞山這般不客氣的斥責,只當左耳進右耳出沒聽到,繼續細細為云湘診脈。 隨即他提出換只手再診診。 陸鈞山瞧他一臉凝重,心里忽然猛地跳了下,顧不上別的,冷峻的面孔添上一份憂色,坐在床沿將床幔拉上來,連著被子將云湘小心裹了,將她扶抱起來摟在懷里,將她另一只手遞過去。 “須得細細診了!” 周大夫接過云湘的手,搭脈上去,細細凝神聽脈。 很是一會兒后,他才收回了手。 陸鈞山的心情已然不像是之前那般雀躍歡喜,反而很是染上一層憂色,雖是知曉那些個大夫就愛做出苦惱的模樣,皺緊了眉頭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但此刻還是被唬到了,“有甚說甚便是,如此皺緊眉頭沉默不語算什么?” 周大夫皺著眉頭,道:“姑娘的身子狀況很是康健,脈象平和,身子骨雖有些弱,卻不曾有不妥之處?!?/br> 陸鈞山松了口氣,冷峻了臉色:“那你這般模樣是為何?” 周大夫卻說:“這般康健的脈象,不該這般困倦才是?!?/br> “不過是近日疲累到了,無甚大礙就行,那你便開些溫補的方子來,讓她喝著補補身?!标戔x山便如此叮囑,心里下了決心,婚前這幾日再不讓她累到,不讓這府里的瑣事再擾到她。 周大夫想了想,脈象確實沒有問題,便點了頭,開了些溫補方子,囑咐了早晚各吃一劑。 陸鈞山一一記下,讓人跟著周大夫去抓藥。 因著只是溫補的方子,倒不必特地將云湘叫醒來喝藥,所以等人都走后,陸鈞山便熄滅了燭火,摟著她躺了下來。 只是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卻是有些難言的不安,將那小婦緊緊摟抱在懷中,卻依然莫名有一種離她甚遠的感覺。 …… 云湘第二日醒來時,便見身旁男人睜著一雙鳳目不錯眼地盯著她看,見她醒來便立時湊了過來:“可是覺得哪里不適?” 她瞧著陸鈞山那俊美的臉兒盡是憂色,一時茫然一下,搖了搖頭。 陸鈞山坐起身來,他早已穿戴整齊,低著聲道:“這兩日你好好休息,就是想把玩那些個木雕也緩一緩,休養了身子再說?!?/br> 云湘聽他嘮叨了好一會兒,聽得耳朵都要出繭子。 陸鈞山陪著她用過朝食,又是盯著她喝了藥,才是出門辦事。 云湘從黃杏那兒才知曉昨晚上陸鈞山請了大夫來,但大夫沒診出她身子何處不妥,只讓溫補著。 可云湘到底來自現代,隱隱覺得哪里不妥來,要知道古代醫療條件有限,許多疾病卻是把脈診斷不出的。 只是她除了嗜睡外,倒也沒有別的不適,便也只能將此事與時下人一般看開一些。 大太太早就從大兒那兒知曉云湘身有不適,親自過來探望了一番,又是拿了好些珍貴藥材如百年人參、靈芝等物。 離大禮還剩三日的時候,云湘從陸家搬了出來,住到了隔壁的一間宅子里。 從這一日起,婚前陸鈞山便被大太太勒令不許再與云湘見面。 云湘本以為那霸道男人總不會遵循,卻不曾想,他這回竟是真的照做了,老老實實遵循著這古禮,讓她難得得了幾分清靜。 只是將她送到這宅子時,陸鈞山狠狠親了一口云湘唇瓣,很是笑得歡欣,道:“再過三日,便叫你改了口,不許再叫大爺,只得叫夫君?!?/br> 他那雙灼灼鳳目深深看了她幾許,才是心滿意足離去。 雖是時間短促,但是陸家該給的禮卻是未曾短缺,聘禮也早早抬了過去,都是大太太這些年為陸鈞山備下的。 實則對于云湘和陸鈞山來說,都不是頭婚,可大太太是給了云湘頭婚的禮。 云湘在三月初七這一日,還收到了衛玲瓏從西北送來的賀禮,是一些珍貴的皮毛,還有一下子的首飾,以及一封信。 衛玲瓏性格天真俏皮,信里嘰嘰喳喳說了許多話,卻是不提西北如今戰事吃緊,只恭喜云湘和鈞山哥哥成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