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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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因此在皇帝駕崩后,順利登基成為當今皇帝。 他表面仁善寬厚,卻最是心思狹隘,睚眥必報,當初因為鄭家被打壓,便要將鄭家滅族,因為陸家和鄭家是最緊密的姻親,便也打壓陸家。 當初陸老太爺當機立斷辭官,又順勢被奪爵再被貶官到了地方才保全了一大家子。 陸鈞山年輕氣盛,也因此頹了許久,后來接手陸家的鋪子,這么些年一直為衛家暗中籌備糧草軍資,讓衛家在西北能夠不必考慮軍用的不足。 他一直在查當初鄭家蒙冤的證據,查到最后,卻得知是當今皇帝所為,是皇權斗爭的犧牲品。 他心中窩著一團宣泄不得的怒氣,那趙居憫與林東流也輕易碰不得,卻只能硬生生熬忍下來。 這些事,是男兒之事,他本不愿與這小婦說,倒是只想與她在閨房中調笑戲耍,在那三尺之地里獲得片刻輕松與歡愉。 可如今瞧著今日云湘很是明悟極快的反應,陸鈞山忽的就想把這些個倒灶事捏著鼻子與她說一說。 果真與這小婦說出來后,心中郁氣便長長舒出一口來,見她許久不說話,只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有些不滿了,他偏頭朝她看去,攬著她腰肢的臂膀忍不住用了點力。 云湘被他攬著側著身就撲到他胸口,鼻梁磕在他胸口,那堅硬的男兒胸肌直接快把她鼻梁給撞斷了。 “你這小婦心不在焉的,在想甚呢?”陸鈞山又揉了一把她的腰,低哼著聲兒問。 他與她在這兒很是剖了一番心,結果便見她這般神游天外,真是叫陸鈞山那郁氣是徹底散了。 云湘手搭在陸鈞山肩上,卻是抬起頭問他:“我在想上回在太后壽辰上見過的皇帝,面色似不太好,枯黃發黑的模樣?” 陸鈞山聽她這話,倒是也不斥云湘這般不敬,笑了出來:“真是個夫唱婦隨的,與爺真是心有靈犀呢!” 如今可不是盼著皇帝早早死了去,外祖一家在地底下也是能安心。 云湘知曉陸鈞山這人瞧著不羈,心中卻是有黎明百姓的人,瞧著他去西北打仗的勁兒便知了,他當做忠臣,再浪蕩也做不出佞臣謀逆亂天下之事,所以只能盼著皇帝死了。 可她這話卻是認真的,她的手揪著陸鈞山的衣襟,柔聲問道:“皇帝身子是否不大好?” 陸鈞山見她神情認真,倒也認真回答了:“皇帝子嗣單薄,只一子一女,且都身體病弱,多年來盼子,后宮妃子頗多,大約是那時連續寵幸后宮,身子虛了,畢竟那等天賦異稟的八尺男兒倒是不多見呢?!?/br> 他最后一句話,又歪遠了去,似有明示。 倒不是他不正經,只是雖是與這小婦說了當前陸家的境況,卻是不想她太過憂愁,外面的事自有男人來憂愁便是。 云湘拍開他亂動的手,低聲問他:“你可有觀察過皇帝的手指?” “手指?”陸鈞山已是有幾分心不在焉。 “可是杵狀指?”云湘仰頭看他,又捉起他的手指,細細與他描述了一番何為杵狀指。 陸鈞山回憶了一番,他記性向來不錯,點了一下頭,道:“這次回京倒是發覺皇帝手指那般,當時爺還好奇多看了兩眼?!?/br> 生出杵狀指的人多數有心血管或是呼吸系統上的毛病,云湘不是醫生,知道的也不甚多,只是從前有親戚得肺癌,后來晚期手指便是如此。 陸鈞山瞧這小婦又低頭不語了,心頭生出好奇來,“怎么?” 云湘便輕聲說:“或許我們離開京都前,你想辦法去太醫院打探一番,看看皇帝是否近幾個月總胸疼咳嗽,食欲下降,呼吸困難常喘不過氣來?!?/br> 陸鈞山摟著他也低聲問:“若是如此呢?” 云湘抬頭,踮起腳尖在他耳旁小聲說了句。 陸鈞山聽完,倒抽了口氣,盼著皇帝死和皇帝真要死了卻是兩回事,他一雙鳳目盯著這小婦看了看,卻知以她的性子,這般慎重的事不會胡言亂語。 第204章 哪個要與你分開了? 皇帝的脈案都是專門管理看護,且只院使一人可看,尋常人根本接觸不到。 可若是皇帝有疾,但凡有點征兆,或是要用藥,下邊那些個伺候人的宮女太監那兒總是能探出些消息來。 當夜,陸鈞山便使了人去打聽。 這事要打聽也不算是難事,很快他便收到了消息,當即他回了屋便抱著云湘狠狠香了一口,便去了陸老太爺那兒一趟。 云湘后來睡下了,也不知道陸鈞山什么時候回來的, 早上她睜眼時便見這霸道男人一雙鳳目正灼灼發亮地看著自已,迷迷糊糊間就被他吻住了唇,好一頓廝磨。 若不是早上時間太短,陸鈞山定是要摟著這小婦好好恩愛一場! 因著知曉今日要出行,云湘穿得都是輕便舒適的衣物,也親自去了一趟弟弟那屋,替他再整理一番看可有遺漏。 戚懷信是個孩子,迷迷瞪瞪的,知曉得并不多,忽然聽阿姐說要回揚州滿是不解,他拉著云湘的手,想說不想走,舍不得學堂里的同伴,一著急就張了嘴,竟是發出了一點聲音! 云湘愣了一下,隨即眼里露出驚喜來,蹲下來:“小虎, 你能發聲了?” 入京后,從那太醫給弟弟看過后,藥一直沒斷過,且已經是調整過兩回藥方了,但之前弟弟一直沒能發出聲來,哪怕是“啊啊啊啊”這樣簡單的音節,可剛剛,他情急之下發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