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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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外衣都掛到旁邊的衣架上。 云湘已經洗漱過了,這會兒脫了外衣就掀開被子鉆了進去,翻身背對著他朝里面睡了。 陸鈞山愣了一下,站在床邊叉著腰瞪著這小婦幾眼,最后先出去叫了水,在隔壁浴間快速洗漱一番回來。 掀開被子鉆進去時,他一下就貼近云湘后背,與她貼得緊緊的,大手自然地一攬,就搭在她腰上,貼在她小腹上。 “莫要裝睡,爺知道你還醒著?!卑察o了會兒,陸鈞山忽然附在云湘耳旁道。 夜里他說話聲音輕,顯出幾分沙啞來。 云湘眼睫輕顫了一下,也沒睜開眼,也沒應聲,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他了,他追得那樣緊,軟硬兼施,她今日覺得自已已經被他裹纏住了,心神都開始搖搖欲墜,想著就此沉淪下去吧,想著若是這霸道的古代男人若是沒個幾年又有了新歡,便也隨他去,只當他是個屁,她就在這里就這樣生存下去,她還有弟弟,不算孤身一人。 可是,她看到了紙飛機,那一絲不甘的心又砰砰跳起來。 她想到或許自已不是那么孤單的,或許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更何況他們曾心靈相通,能在這互相取暖。 她要去見一次蔣鋮,她要弄清楚究竟那書生蔣鋮是不是現代的蔣鋮。 可是她又想,弄清楚了又怎么樣呢? 不要忘了,書生蔣鋮婉拒了鄭七娘這門對他未來科舉仕途有幫助的親,卻是為了他先前的未婚妻李文娘。 云湘不知道書生蔣鋮對李文娘是什么感情,只知道他儼然是要娶了李文娘了。 如果是現代的蔣鋮,他們此時見面,或許都會很狼狽。 云湘想著,心里有些難受,情緒發泄不出來,可即便會很狼狽,她還是要去驗證那究竟是不是蔣鋮。 陸鈞山見這小婦脾氣這么擰,就是不肯搭理他,抿了唇,心想在床榻之間的事除了他們又有誰會知道,便醞釀了一番情緒,道:“爺沒想過要幫七娘強行奪了蔣鋮做成這樁姻緣?!?/br> 這話一說出來,他做好了這小婦冷嘲熱諷諸如他如何要奪了她之類的準備,可她卻沒吭聲。 陸鈞山安靜了一會兒,說:“你是否還在怪爺當初使了手段把你強要到身邊來?” 這事已經吵過幾次了,如今他們這不清不楚的關系,再說這個也沒什么意思。 何況,要怪陸鈞山,也要怪這古代的世道,身份低微的人沒有自由的權利,賣身契是一道束縛,可這世道又是另一道掙脫不了的束縛。 陸鈞山這樣的人,要什么就有什么,得不到的自然要使了手段弄到手,強權在這里便是這么用的。 云湘不知道該說什么,和他談心,他未必聽得懂。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今你我這般,婚事已定,你總不叫爺走進你心里,哪個小婦像你這般死守著心門,叫人想撬個邊都難?!标戔x山又開了口,初時聲音溫柔,可說到最后,難免也有些難堪和委屈。 那是一種不得解的茫然。 云湘心里有許多情緒想要宣泄,在這樣一個夜晚,她沉默了一會兒,柔聲說:“陸鈞山,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為什么歡喜我?” 陸鈞山不止一次聽這小婦問這個,他將臉埋進她脖頸里,“爺不知道,就是瞧你歡喜?!?/br> “那如果將來你又遇到一個你看著很歡喜的人怎么辦呢?”云湘又說道。 陸鈞山心道,若是從前,必然是要說女人不過是玩物,既喜歡,就納了便是。 可他如今卻知道這小婦聽不得這樣的話,而且,再來一個這般折騰人的,他屬實沒有心情了,便道:“爺不是允諾過你,以后再無旁人了么?” “可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你身體守著我,不去納旁人,可你要是中意了別人,你控制不住你的心?!?/br> 實則云湘對他能管住下半身這一事也沒多少信心。 “可爺即便此時向你允諾不論身心只你一人,你若是不信,便還是無解?!标戔x山此刻倒也有幾分耐心。 他就是知道,這小婦心中對他無半分信任可言。 云湘卻是聽出了陸鈞山話外音,倒也沒有生氣,語調一直平靜柔和,“大爺叫我如何信你?是你那風流史不夠精彩,還是你見了弟媳的陪房丫鬟便要強奪了去不夠放蕩?” 陸鈞山一時又被堵住了話,“都是過去的事了,總是拿出來說作甚!” 云湘立刻揪住他這話道:“那你說過幾次蔣鋮了?” 如今吵架是吵不過這小婦,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鈞山心里郁悶,低頭看的還是她后腦勺,便將她身體掰了過來,面朝著她,瞪大了那雙鳳眼,“那你說,爺要怎么你才信?” 云湘和他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心情漸漸平穩下來,此刻聽他這么一句,看他一眼,柔聲道:“許是閹了大爺才行?!?/br> 第180章 他迫切得想要更多。 陸鈞山的臉紅了紅,又青了青,接著呆住了,全然沒想到這狠心小婦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閹了他。 云湘這話也就隨口說說,但她抬眼看到陸鈞山那俊美的臉兒沉肅一片,眼神又呆住了的模樣,莫名又覺得好笑。 “你這小婦……真是膽大妄為!”陸鈞山呆住半晌,才喃喃著道了一句,身體都覺得嗖嗖泛著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