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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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站了這般久,那小婦的手摸著冰冰涼,一點熱意都沒有。 陸鈞山握緊了她的手在掌心里揉捏著,見她這樣,想到這小婦許是第一回見人生產,又這般凄慘,腹死胎中,心里軟了下來,溫聲道:“可是嚇到你了?” 云湘抬頭看他,沒做聲,卻是想起那青黑的死胎,也是身體一冷,忍不住靠近了點陸鈞山。 這霸道男人的身體總是很溫熱的,這樣冷的冬天靠近了總是很溫暖。 陸鈞山料想她也是被嚇到了,又見她難得溫順的姿態,便攬了她肩膀,也無所謂還有下人在四周,舉止親昵,“婦人生子確是九死一生,爺瞧著你身子骨爺需得再補一補,壯實些更好,將來生產才不會這般辛苦,日后莫要再挑食,羊rou最補,該是多吃……”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小婦忽然推開了去。 第176章 他日他若無情便當他是個屁。 卻說陸家大爺雖是女人堆里風流過來的人,但向來是婦人討好他,除了云湘外,從未有人需要他彎了腰去遷就討好,橫豎對陸家大爺來說,有的是女人爭搶著蜂擁上來。 因著這關系,他雖被陳啟文點撥過那伏低做小的竅門,但是對于哄婦人高興這一道來說,還是個青頭小子,全然不得其要。 正如此刻,云湘本就被林婉月生產時的境況嚇得心神不寧,他還說什么讓她多吃點以后生起來不費勁之類的話,煩都煩死了,心里不僅沒生出熨帖來,還覺得無比聒噪煩人。 云湘面無表情往前走,哪個要給他生孩子, 白日做夢美得很! 陸鈞山正是以一腔昂揚八尺男兒的柔情蜜意待那小婦,自覺真是萬般體貼都給了她,結果剛才話還說得好好的,這小婦就一把推開了他,又是這般冷面冷心的模樣。 他心頭萬分不解, 皺了眉追上去問道:“你這又是如何了?” 云湘的這一聲多少帶了點情緒:“誰要給你生孩子!” 陸鈞山一怔,一把拉住了她,想到周圍都是人,可他又耐忍不得,便壓低了聲音說話:“你不愿給爺生孩子?” 是了,她連成婚這事都是被他趕鴨子上架,如今名分都還只定下一半,更別提生孩子了,加上今日又被這么一嚇,更是不愿。 云湘不吭聲。 但此時沉默便是肯定。 陸鈞山抿了唇,擰緊了眉倒是也沒再多問,只忍著拉著她一路往尋芳院去。 等到了院里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云湘回來沒見到弟弟,成林說是成石去接了,這會兒晚了點時間,她難免有些憂心,叫人看著點院門口等著,便進了屋。 成林和黃杏見陸鈞山和云湘之間氣氛凝滯,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只悄悄退下了去,一邊吩咐廚房準備飯食,一邊隨時候著。 關于子嗣,陸鈞山從前并不曾多在意,不提鄭元娘婚后兩年不曾有孕他也未曾急過,就說后來納的兩房妾室,以及那些通房,每每伺候過后,他都會吩咐下避子湯下去,雖說年紀越大,但也沒想過讓她們生子。 話說起來有些不逆了些,但確實他不耐煩小兒嫌麻煩。 但是想到若是這小婦生下他們的孩兒,該是如何伶俐可愛,便一點不覺得麻煩了,這事早先在別院里時他便已經想過了。 只是如今昨夜里他才重新沾了她的身,卻是不想她立刻有了身子又將他撇開的,是以想著再晚個起碼一兩年再生不遲。 可如今她一句話就是不生,陸鈞山的心肝便冒出酸火來,不免又想到那蔣鋮來,那酸火便又是旺盛了幾分,此時已經到了屋里,下人都退下了,門窗也緊閉了,少不得發作出幾分來:“你可是還想著那蔣鋮?不想和爺生孩子,又想和誰生?和蔣鋮那瘟生嗎?” 不怪陸鈞山這般想,時下人重視子嗣,總要生自已的孩兒才是,哪怕那生產一事兇險萬分也定是要生的。 而且如今云湘年紀翻過年不過十七,若斷言她以后不會生子豈不是胡話? 是以陸鈞山便想著是這小婦不愿意和他生子,卻不是不愿意和其他人生。 那該死的其他人,無外乎便是那瘟生蔣鋮! 云湘本來因為林婉月的事有幾分煩躁恍惚,此刻又聽他胡攪蠻纏牽扯到蔣鋮,自然是生惱。但抬頭看這兇神惡靈瞪大了一雙鳳眼,本該是威風凜凜的樣子,但因著那雙漂亮鳳目微微紅著,氣憤攝人之余又平添了幾分委屈,再配上那一米九余的身高,挺著個健碩胸膛,場面莫名多了些好笑。 她那滿腔不知為何的情緒散去了一半,只對他無語道:“你又牽扯蔣鋮做什么?” 在陸鈞山沒開口之前,云湘別開臉道:“林婉月生產時多番兇險,又腹死胎中,又大出血搶救一番,差點命都沒了,你這個時候卻跟我說什么生子?若不是大爺這般家世,就算生得再好,恐怕討個媳婦也是很難的呢?!?/br> 這一番毫不遮掩的譏嘲,陸鈞山又不是個傻子聽不懂這話,頓時一想,自已方才或許也是急了些與她扯那些個東西,且他是不愿想云湘那般難的生產的,心中一想就心緊縮著,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他不愛反悔,只方才那氣焰也是澆滅了大半,嘟囔了一句道:“爺也是為著你身體好才多說了兩句……你不愛聽不聽就是,甩臉子作甚?叫那般多丫鬟都看著?!?/br> 說罷,他也不多說了,趕緊轉移了話題,叫成林先擺點點心上來,飯食則等那小兒回來一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