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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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家時,陸老太爺并不管事,她雖沒見過,卻是知曉老太爺是講究規矩門第體統之人,萬不能任由他這般行事。 云湘去推他糾纏的鐵臂,自然又是螳臂擋車,推搡不開的,便是心生煩惱,眉頭緊蹙,她不愿與他過多糾纏,可他時常這么廝磨纏繞著,又口口聲聲說她是未婚妻,這關系便又這么不清不楚著了。 陸鈞山將這小婦煩悶的神情盡收眼底,心里又一梗,直覺方才那話中申斥之意是否太過嚴厲,但話已說出口,他便低著聲兒繼續又用低沉委屈的音調道:“那該死的公主竟是叫爺端茶倒水,還要爺給她擦汗,把爺的頭砍了都絕不對著她做,這般損了男兒顏面的事,爺只能給湘湘兒做!爺每每去就站在旁邊淡著臉兒不說話,今日這公主竟是伸出狼爪往爺懷里撲,爺立即將她推開,再顧不得泱泱大國風度,狠斥了她一番,日后再不必委屈過去!” 他說著這話時,額頭就靠在云湘肩膀上,云湘偏頭去看,見他說完話,那炯炯鳳目便盯著她瞧,頗有一種她若是不信便要將心剖出來給她一看的架勢。 云湘聽他這話便知曉這霸道花孔雀憑著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兒又是勾得了公主芳心。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呢。 陸鈞山從前是行事不愛宣揚的性子,如今卻是很想將那些個瑣事都事無巨細的都說給這小婦聽,說罷方才那長篇大論,又幽幽道:“爺這般為你守身如玉,可有什么獎勵?” 他低低喃喃的,將云湘抱得更緊了些。 云湘又有何聽不懂的,她冷冷道:“大爺說是將我奉為未婚妻,實則心里卻是只想著那有的沒的,何談尊重!” 這話是忍不住說的,倒不是承認他的未婚妻之言,只是情緒上來吵嘴時,什么都能拿來說。 但陸鈞山那雙幾日來疲憊的鳳目卻是忽然炯炯有神,盯著面前小婦看,心里喜愛她這般模樣,他說不出來具體,只覺得喜愛。 他忍不住要說上一說:“飲食男女除了除了吃飯,夫妻調和自然也重要,卻不是不尊重你,再者,爺的萬年忍功修煉已經是極好了!” 他心道, 若是以往,絕然不可能這般熬忍。 云湘并不是不理解他說的話,相愛之人便是喜愛時不時粘在一起。 只是她自認為對他并無愛意,即便她也能得了歡欣,但也不耐。 這歪理不與他糾纏。 正此時,馬車外卻有人敲了窗欞。 陸鈞山擰眉,冷聲問了句:“何事?” 說話的是成石,顯然是硬著頭皮抱著血濺當場的勇氣才來說的:“公主想見一見戚姑娘,說這一路上都是男子,了無生趣,便想與戚姑娘說說話,了解一番大虞風俗,待進了京也不至于是個睜眼瞎,方使臣亦是覺得這般可行,也請了人來?!?/br> 陸鈞山立刻擰了眉冷下臉來:“不去!” 云湘卻是被陸鈞山抱得煩悶,默然半晌,還想著還想為弟弟將來請太醫,不好甩臉子,便點了頭。 第152章 “其實你心里不是全然沒有爺吧?” 陸鈞山如今對這無情小婦使不了強橫手段,即便知曉有了那小兒后她不會再輕生尋死,但卻是見識過她毫無求生欲望眼中空蕩蕩的模樣,再不想見到她那般模樣。 所以她松口答應去那西戎公主的馬車,他雖是不贊成,卻也不曾阻攔,只一同跟著她下了馬車。 此時也正值中午,隊伍便原地休整。 戚懷信見阿姐從馬車里出來,兩只與她相似的大眼睛便看過來,很是好奇的模樣,云湘抬頭捏了捏他的手,溫聲問他騎馬累不累,他搖搖頭,很是高興神氣地指了指馬兒,眼底頗有向往之色。 陸鈞山便在旁邊道了句:“等入了京,姐夫帶你去馬場挑選好馬駒,好馬兒得自已養大了才好?!?/br> 他穿著寬袖大袍,笑容俊美,如今已是能自如地笑出溫柔親和模樣,很是能唬人,但這小兒卻是與那無情小婦是一般的喂不熟的狼崽子,至今瞧他的眼神依然帶著警惕。 不過諒他是小兒,自不與他過多計較。 那西戎公主的兩位侍女已在一旁等候,見了云湘也算是行了個較為別扭的大虞之禮,云湘對她們態度溫和,便跟著去了。 陸鈞山瞧著云湘身旁沒有丫鬟伺候,很是后悔沒有給她買上兩個這一路帶上,只是他想到揚州別院那兩個吃里扒外的,先是對二弟傾訴了云湘何時來的那小院,做了背叛之事,又是舉止之間行勾引之事,便刻意沒為她安排。 記得那元朱與她頗有幾分緣分,元朱是個老實本分又嘴嚴的,倒是先安排了元朱伺候她,其他的,便再細細挑了人來。 陸鈞山看著云湘走遠,此時已是要抬腿登上公主馬車,也不知怎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便抬腿跟了過去。 卻是剛到馬車邊,就聽到那小婦驚呼一聲,他再管不得許多,冷著臉掀開厚厚的簾子,便見里頭竟是有一條渾身花斑的毒蛇,正沖那小婦攻來,他心一凜,抬手迅速將云湘摟進懷里。 那張大了的蛇嘴便撕咬在陸鈞山手臂,他冷著臉抬手拿開,往那美艷的西戎公主丟去,拔下腰間匕首毫不客氣也甩了過去。 蛇被摔在公主脖頸里,匕首便擦著公主脖頸插進后面馬車壁里。 “你,你好大的膽子!”那驕橫美艷的公主嚇得臉色發白,她不過是瞧這陸鈞山長得好看,見他不愿意搭理自已卻有個未婚妻,便心生嫉恨,想到自已此去大虞京都就要嫁給老皇帝便很是不甘才想要借著身份欺負了那未婚妻,此刻見陸鈞山的狠厲,嘴唇哆嗦著,不流利的官話卻還趾高氣揚:“本公主去大虞是要嫁皇帝的,你好大的膽子!你想壞了兩國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