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想到你又帥又有錢途,還來相親
“沒事的話別找我?!?/br> 杰理明白,兩人聯系多了,容易被y國的盯上。 云蒔相信杰理,也不會將自己重生的事情說出去。 她朋友不多,是朋友的都是過命之交,這點信任默契還是有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云蒔見杰理的臉色不太好,便給他定了附近一個酒店,讓他睡一覺養好精神再離開。 杰理答應了。 臨走前,語氣極其凝重說:“不要再出事?!边€有很多人等著她回歸。 “嗯?!?/br> 云蒔在咖啡店坐了十來分鐘,才起身往外面走,走前咖啡未動半分。 此時咖啡店靠中部的席位上。 謝延面部表情坐在椅子上,身著一身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裝,渾身矜貴瀲滟的氣質被襯托得淋漓精致。 對面的何茴顯然渾身打了個雞血,不知在聊什么話題,嘴巴一張一合的,眉飛色舞。 女人26歲,臉上畫著精致的桃花妝,身著一條酒紅色的鑲鉆紗裙,靚麗又時尚。 她向來眼光高,當初得知相親對象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謝家太子爺,立刻答應了,現在見了面,本人比照片更要俊美薄華。 她滿意得不得了。 相比她如火的熱情,謝延風華的俊臉顯得很煩躁。 果斷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給初幽消息,原本24小時待命的助理此刻跟人間蒸了似的,沒半點反應。 扣工資! 何茴挺直脊背,自認優雅,“謝先生,我覺得我們門當戶對,不如我們試著交往一下?”她有信心能套住他的人和心! 謝延俊臉越冰冷,正要拒絕,一道清脆的女聲飄來—— “咦,你長得這么漂亮,怎么想不開跟他在一起?” 是云蒔! “???你是誰?”何茴對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你什么意思?”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交往的人,他是……”云蒔粲然一笑,嘴角帶著些壞笑,決定換個文雅的詞,“紫色的?!?/br> 她離開前途經這里,余光瞥見謝延,再聯想到剛才何茴那句話,謝延這就是在相親呀。 何茴大驚,盯著謝延的眼神特別詭異,難怪英俊多金還單身,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十分氣憤,“你竟然是基佬!” 說完,拎著包包踩著恨天高走了。 ……基佬。 謝延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云蒔!” 聲音近乎咬牙切齒。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云蒔轉念一想,自己跟謝微朗同一個班,他知道也就不足為怪了。 她早就忘了清酒在她臥室開全息投影的往事。 雖然這相親黃了是謝延所期待的,但是,“你毀我名聲!” 他好歹也是科技界有頭有臉的大佬,怎么能受此欺辱。 他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攔住想要離開的云蒔,高大挺拔的身姿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 “憋屈是不是?生氣是不是?”云蒔一點也不退卻,笑得越囂張了,“那就對了。你不會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在男廁詆毀我有特殊癖好的事?這次就算兩清了?!?/br> 她向來眥睚必報,要不然,怎么會多管閑事插手人家無聊的相親? 謝延:“……” 云蒔單手托腮,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沒想到你又帥又有錢途,還要來相親?!?/br> 謝延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但他身居高位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點小為難完全不夠看。 有些驕傲地哼了一聲,“時刻惦記著我的顏值和錢途,還說你對我沒什么企圖?” 錢途錢途,又是錢途! 云蒔火了,“等爸爸我有錢了……” “你永遠都不會比我有錢?!敝x延打斷云蒔的話,說了一句特別拉仇恨的話。 說得斬釘如鐵不說,還無比自信。 敲里嗎! 云蒔神色很是復雜:“……”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男人的臉皮是銅墻鐵壁。 云蒔活了兩輩子,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當然,她更加堅定了一個事:謝延這輩子肯定會注孤生。 誰特么的受得了這種自戀的男人呀。 * 出了紅頁咖啡店,云蒔看了眼時間,十點三十多分。 嗯,離自己兼職的時間還差一個半小時。 剛拐了個彎,一把鋒利的刀子就抵在她的右腰上,粗噶的威脅聲從頭頂噴出,“別說話,跟我來?!?/br> 冰冷的刀子貼著薄薄的襯衣,抵在敏感的腰間,很考驗人的承受力。 云蒔斂眸看過去,男人的手上紋著奇怪的紋身,鋒利的刀尖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淺淺地勾了勾唇,有生之年,她竟然也會遇見傳說中的bǎngjià。 “別傷害我,我跟你走?!?/br> 紋身男聽她磕磕巴巴拘謹模樣,心里的警覺性陡然降了下來,甚至有些不悅。 也就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還要出動自己。 傳出去真是掉價。 云蒔被推進一個小巷子,四個一米八以上的社會人將她團團圍住。 她也終于見到了bǎngjià的幕后人。 張主任。 “想不到是我吧?”張主任離開市九中近半個月,顯得有些落魄,肥臉陰笑沉如霧靄,“要不是你個賤人將我告,我就不會被教育界的人唾棄排擠,都是你害將我害成這樣子!” 云蒔露出幾分膽怯,“你想怎么樣?” 見她步步后退的慫樣,張主任張狂大笑了幾聲,“你也會怕,之前不是很能打嗎?” “你放過我吧,我很后悔?!痹粕P求饒,只是語氣很敷衍,一點也不像害怕。 “呵,做夢去!”他十分羞辱性的敲了敲云蒔的腦袋,“我今天叫了幾個社會人,讓他們陪你玩玩?!?/br> 云蒔瞇了瞇眼,狗東西,爸爸的頭也敢碰。 看來是想壽終正寢了。 張主任退出戰斗圈,招手示意四個社會人上場,“這里的攝像頭都提前被清理了,你們先將她混打一頓,之后隨你們怎么玩,只要別玩死就行?!?/br> “四個人混打一頓?”紋身男瞅了眼細胳膊細腿的云蒔,嗤之以鼻,“我一個人收拾就夠了?!?/br> 他一邊挽衣袖一邊靠近云蒔,臉上帶著yin蕩猥瑣的笑容,推了云蒔一把,“要怪就怪你命不好?!?/br> 張主任渾身打了雞血,想要錄制出云蒔被欺負的畫面,才掏出手機,就聽見殺豬聲的嚎哭。 云蒔身手快如殘影,紋身男不出幾秒就被揍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 其他三個社會人見狀況不對,徒手掐滅手里的煙頭,收起看戲的表情,“一個丫頭片子都打不過,真是丟人!” 結果毫無懸念。 統統被吊打! 現場過于血腥,無法形容,只有一片鬼哭狼嚎。 張主任腦子嗡了嗡,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他從未見過打人還打得這么行云流水,優雅帥氣的。 “張主任,輪到你了哦?!痹粕P抖了抖踹人的腿,笑得眉眼彎彎。 那個尾音簡直了。 就是魔王?。?! 張主任渾身打了個寒顫,腳底板一軟,啪的一聲跪在地上,“云小姐,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