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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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鋮是誰?”陸鈞山忍了忍,實在沒忍住,又擰緊了眉去問云湘。 他伸手去拉開云湘捂住眼睛的手。 云湘竭力保持著情緒,但呼吸卻沒法很快平穩下來,她抽著氣,聲音有幾分哽咽:“是兒時玩伴?!?/br> “聽著是個男子的名字?”陸鈞山心頭吃味,冷著臉質問。 云湘眼角還在流淚,她太想爸媽了,穿越到現在快一年了,她一年沒見他們了。 她抽著氣細聲騙他說:“是女子,澄是澄澈的澄?!?/br> 陸鈞山卻是不太信,方才她喊這名字時語氣幾多纏綿。 她從未用那般語氣喊他名字。 陸鈞山卻是不曾想這世上至今女子也就他家中長輩叫過他名字。 他擰緊了眉,忍著心中這一股酸味,道:“方才你叫她不要走是什么意思?” 云湘深呼吸,道:“小時她落水沒救起來,許是今日來湖上,我做夢好不容易夢到她,便不想她走?!?/br> 她說得這般無懈可擊,如今人在她嘴里又是死了,陸鈞山似乎不該再多問多想下去,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似是男人直覺一般。 可此時再糾結此事顯得他太過沒有氣度,何況,只是她做夢而已。 但話又說回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陸鈞山半天沒吭聲,只那臉色看著就是惡修羅一般有幾分霸道兇悍地盯著她看。 云湘眨眨眼,起身用帕子抹去眼角的淚,再是垂著眼伏到陸鈞山懷里,柔聲說:“多謝大爺今日帶我出游,如今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吧?” 陸鈞山被她抱著,到底身體軟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低頭霸道地吮去她眼角的那一丁點為別人留下的潮濕,想開口讓她叫自已名字,卻又覺得這實在是太寵溺她,回想最近,他皺了下眉,便硬是忍了下來。 “以后不許為旁人哭?!卑肷魏?,他對她說,語氣頗為強勢。 云湘垂著眼睛應了一聲,沒與他糾纏。 為誰哭又豈是她能控制的? 反正不會心里念著他而哭。 陸鈞山帶云湘回了別院。 而大太太從陸清澤那兒知曉陸鈞山今日帶了個女郎去醉仙樓正經吃飯,心中好奇又歡喜,叫人去打聽。 下邊人就打聽到宋文今日見過陸鈞山和他身邊的女子,聽人將那女子容貌夸得地上無只有天上仙女才有那般絕色姿容時,不由生出好奇來。 那宋文還說那女子不是揚州的,從前沒見過。 后來這話越傳越離譜,說那女子不是揚州人,是陸鈞山從別地搶掠來的。 話傳到大太太這兒,已是成了陸鈞山搶掠了別家寡婦,養在外院里。 第77章 “大爺在此事上莫要騙我?!?/br> 大太太捂著胸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心道:“鈞山莫不是因著身體有疾就那般自暴自棄了,許是那寡婦能生有孩子,他才能忍受那等綠云繚繞頭頂?” 可這話她不好去問任何人,只自已心里七上八下地胡亂猜測著,覺得甚是有道理,只是在家盼了好幾日都不見他回來,也沒法去問上一問。 那被大太太請來的回春妙手如今就在陸家住下,于是她每日都請了大夫來問關于男子傷了那兒,沒了生育之力該如何治療,大夫是個年紀大的老大夫,初時也耐心回答,到最后也是頭疼難忍,道要親自把過脈才知。 到最后大太太突發奇想問:“若是那男兒尋的女子是個極能生的,孕育過孩子的女子,是否這能生出孩子的幾率大些?” 她想著,雖然她是打聽了些家里女眷都能生的女子,但她們俱都沒生過,事到臨頭也不知真的能不能生,可若是本身生過孩子的,那就證明那女子確實是能生的。 大夫頭疼道:“應當是如此?!?/br> 大太太得了大夫這么一句話,猶如得到定海神針一般,感慨還是大兒心中自有乾坤,看來尋那寡婦必是這么個原因。 想到大兒這般委屈地委身一個寡婦,她也是要落下淚來。 但是為了陸家子嗣,也只好委屈他了。 這揚州陸宅人少事少,大太太也是閑著,忽然想著自已要給大兒一個態度,告訴他娘知道他的委屈啊,娘贊成他曲線救國的法子! 于是,大太太開始在揚州城里派人找那等貌美又生了許多子嗣的寡婦,年紀三十以內皆可,反正大兒一樣是委屈了,委屈一個和委屈多個也沒什么不同。 都是為了子嗣??! 陸鈞山這幾日都在別院里和云湘膩歪在一起,偶爾有事,成林遞了消息來,若是事小,便吩咐了成林去辦,幾乎沒離開過別院,天天在此過夜,自是不知道他老母親那九曲十八彎的心路。 這日,他依舊和前幾日一般,陪著云湘泡在紫薇小院里。 云湘安靜雕琢木頭,神情寧靜,屋子里的冰塊讓陸鈞山的心也跟著靜了靜。 不過他卻是看不得云湘眼里沒自已的,總要說兩句話刷一下存在感,打破她那忘我的姿態,他躺在躺椅上,衣袍隨意搭在身上,胸襟袒出大半來,見云湘不曾往自已看一眼,便道:“這些雕好后,爺替你擺出去看看能賣得幾錢如何?” 云湘手下動作一頓,終于抬眼朝陸鈞山看去,她那雙美麗的眼里那種專注的神態還沒來得及消散,與平日盈盈的目光不同,對陸鈞山來說有種別樣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