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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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鄭七娘忽然不管不顧地投入陸鈞山懷中,用力抱住了他,柔弱如蒲柳的身體緊緊纏繞住他精壯勁瘦的腰,她的臉很紅,可卻是豁出去般的勇氣。 她知曉在姑母這兒不必煩憂會有人將這般場景傳出去,即便傳出去了,她也不怕,最是好不過的事了。 陸鈞山先是一愣,身體都繃緊了,下一瞬便要將鄭七娘推開。 可鄭七娘如藤蔓一般纏緊了,他的大掌若是真的用了力,就小表妹這般柔弱的身體,怕是要直接骨折。 他皺緊了眉頭,面色多少有些難看,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鄭七娘抽噎著哭:“大表哥,嘉兒只愿嫁了你,為你生兒育女,再是不能嫁了旁人,嘉兒怕,大表哥便答應了嘉兒吧,嘉兒不會管你外邊的女人,若是那些個女人生了孩子,嘉兒自也會做嫡母好好教養他們?!?/br> 女孩兒家說出這般話已是把臉面都拋下了,這輩子認定了非此人不嫁,否則便是要活不下去了。 鄭七娘身世可憐,陸鈞山想到外祖家慘死的這么多人,到嘴邊的拒絕的狠話便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但他無法娶了她,他從來只當鄭七娘做親meimei般看待,如何罔顧人倫呢? 他再風流管不住下邊,也不是這般的畜生。 何況,她還是元娘、他原配妻子的嫡親meimei。 “嘉兒,若你實不想嫁人,表哥便為你尋個好男兒來入贅到家里來,正好也延續了鄭家血脈?!卑肷魏?,他盡量放柔了聲音道。 鄭七娘沒想到自已都這般不要臉面把話說明白了,陸鈞山還是拒絕,身體一僵,哭得更厲害。 陸鈞山趁著這會兒功夫將她從懷里拉了出來。 鄭七娘嗚咽著哭著,仰頭看陸鈞山,道:“大表哥,嘉兒從來了陸家就想著以后要嫁給你的?!?/br> 她還記得很多年前陸鈞山穿著白色鎧甲的少年騎駿馬的風流風姿,那時便難以忘懷,想著日后若是嫁人,必要嫁大表哥這般的。 后來她家里遭到滅頂之災,jiejie也沒了,她被接進陸家,她心里便想著日后要嫁給大表哥。 她好不容易長到十五歲及笄,可以嫁人了。 陸鈞山一時拿柔弱哭哭啼啼的小表妹沒轍,倒不是心疼,全然是無奈,他像是看小孩兒一般看著她,道:“表哥哪是什么好男兒,你沒瞧見我那滿后院的女人嗎?” 鄭七娘卻搖著頭道:“男兒不風流又算什么男兒?不過是他們沒那個本錢罷了,表哥那般好,自有女人想要跟著表哥……表哥待嘉兒向來疼愛,嘉兒以為在表哥心里,嘉兒已是表哥的人了?!?/br> 她謫仙般的容貌,此刻梨花帶雨,若是個尋常男人早就繳械投降。 但陸鈞山骨子里是冷硬的,他此刻生出后悔來,后悔這么多年太過將她當做親meimei般疼寵,便眉頭緊皺,多了幾分不耐來。 女人的糾纏,他向來是不給幾分耐心的。 陸鈞山嘆口氣,冷硬話到底沒說出來,只道:“七娘,莫要再這般了,我只當今日這事沒發生過,日后必會為你尋個好夫婿?!?/br> 說完這句,他給成林使了個眼色。 成林忙做出著急模樣,急吼吼上前道:“大爺,外頭的譚員外還等著您談事?!?/br> 陸鈞山便借口離開了這里。 鄭七娘卻拿著帕子捂著眼睛,哭得和小貓兒似的。 屋里的大太太是默許她做這些的,方才也叫人聽著,此刻知道兒子那般不給她顏面,真是心疼的不行,忙叫人把她叫進來打算安撫幾句。 可鄭七娘卻抹抹眼淚說:“姑母,嘉兒有些累了,想回去躺會兒?!?/br> 大太太自然是點了頭,吩咐她的丫鬟好好照顧好她。 鄭七娘便回了自已的園子。 那邊,陸鈞山從陸宅出來,狠狠呼出一口氣來,上馬揚鞭,直奔外郊而去。 他自是不知曉,他走后半個時辰后,鄭七娘便在屋里懸了白梁。 好在丫鬟發現得早,驚呼一聲便急急忙忙將她救了下來。 只這事一下子在陸家鬧開了,大太太都嚇得差點犯了心疾,忙請了大夫來,當她過去看到鄭七娘脖子里那深紅色的淤痕又見她昏迷不醒時,眼淚瞬間直流。 事情發生時,陸鈞山剛到別院里。 如今這天熱,他跑馬跑得出了一身熱汗,銀緞面的薄衫都浸著汗,拿了帕子一邊擦臉,一邊往里走。 鳴鶯和鳴鳳聽到動靜忙迎了出來,見到陸鈞山忙福禮。 陸鈞山卻沒看她們,而是看她們后面,沒見到他想見的人,不由皺了眉頭,問道:“她呢?” 她自然指的是云湘。 鳴鳳低著頭撇了撇嘴,不等鳴鶯說,就先開了口:“回大爺,戚姑娘這幾日都關在那小院里,連晚上睡都是睡在那兒的小榻上,奴婢怎么都勸不了她回主院這兒睡,且還不許奴婢們過去那小院?!?/br> 陸鈞山想到云湘癡迷木頭的模樣,皺了下眉,倒是沒太多意外,只面色有些不善,抬腿便往那兒去。 他人高腿長,走得自然快,很快兩個丫鬟就跟不上了。 鳴鶯拉著鳴鳳的手,小聲說:“你怎這般語氣與大爺說話?” 鳴鳳很是憤懣不平:“jiejie,難不成你愿意在這兒伺候她?咱們被大爺買來這兒是伺候大爺的,她倒是好大臉,這幾日都沒將咱們看在眼里,叫她給大爺做兩件夏衫都不曾動一點兒針線,這事我還沒和大爺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