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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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瞬間晦暗下來,忽然淡聲說了句實在沒頭沒尾的話:“若身子有病便去好好治上一治,磨鏡有何可頑的?” 陸鈞山聲音低沉,很有幾分主子關切丫鬟的勸慰。 云湘聽得很是茫然,她的身子有沒有病她清楚,但他說的……磨鏡之好? 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她當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怎忽然提起這個? 云湘自然很快想到了之前進庭院前陸鈞山的那一聲大喝,隱約間明悟了什么,她本不想過多解釋,任由他這般誤解也不錯,但是想了想,為著元朱名聲,還是解釋了一番,“大爺許是誤會了,奴婢與元朱沒什么的,不是大爺想那樣?!?/br> “爺如何想你還知曉?”陸鈞山卻覺得云湘是欲蓋彌彰,鳳眼微瞇。 云湘索性不說話了,做個啞巴丫鬟,安靜侍立在旁邊。 陸鈞山卻是又朝她走近一步,那雙似冷非冷的鳳眼此時卻是幽暗灼光,他盯著云湘,忽然微微笑著又道:“等你嘗過男子妙處,自然病愈?!?/br> 云湘再后退,仿佛山中頑石般一點撩撥不動,臉都沒紅,也沒露出半點嬌羞來。 她柔聲說:“奴婢這怪疾,想來是不會有這一日了?!?/br> 這怪疾二字說得隱晦,陸鈞山竟是一時分不清她說的是磨鏡之好還是那痘疹子臉,他只不錯眼地盯著他,想著她說這話的深意。 這話于云湘來說是再三提醒陸鈞山,她是林婉月的陪房丫鬟,還是個身有怪疾的,在陸家絕不會有什么嘗男子妙處的機會了,這便是再三拒絕陸鈞山。 他沒明說什么嘗誰,她也就只能這么回應。 面對這般冥頑不靈不識抬舉的丫鬟,若是從前,陸鈞山直接手一抬叫人發賣了出去,免得留在眼前礙眼堵心。 但偏偏她也不是他的丫鬟,賣不得,甚至連打都打不得,他不由磨了磨牙根,瞇著眼兒瞪著她,一時竟是真的拿她沒辦法。 明明看著是個再柔順不過的,但綿軟的手上卻長著一對利爪,撓得他已是忍耐不住,原本只是憑著興致調弄一番,幾次想著她是弟妹的陪房便放過她,他陸鈞山何至于缺這么一個女人? 但如今卻是丟不開手了。 不把她弄到身邊來,他簡直對旁的艷色再無興致。 只要把她弄來,想來一切便恢復如常了。 心里如此一想,陸鈞山今日總顯得冷峻不悅的臉上終于恢復了往日風采,他唇角一勾,盯著云湘這只勢必要捉到籠中的雀兒一笑,意味深長道:“這怪疾確實是麻煩,不過話也不必說得如此之滿?!?/br> 留下這句,他便轉過身來,深幽的鳳眼瞇著,腦中已經開始想著如何用點法子將人從林婉月身邊弄過來,也不必再叫人盯著守株待兔,生猛進攻才是正理。 走了兩步后,陸鈞山忽然回頭,看著云湘似笑非笑,已然恢復了往常風流霸道的模樣,“對了,可別忘了,你還欠著爺百兩銀?!?/br> 云湘本以為自已已經篤定陸鈞山拿自已沒辦法,就說欠百兩銀這被他生拉硬拽弄出來的事,只要跟著林婉月在莊子里躲上兩月,便是萬事大吉,他自風流他的,她安安穩穩繼續做丫鬟等著攢錢自贖。 但他方才那幾句話卻叫她本是平靜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云湘咬了咬唇,望著他高大筆挺的背影,心里有些惴惴起來,她眉頭微蹙低著頭想了會兒,一方面覺得她是林婉月的陪房丫鬟,這陸鈞山最多只能對她調弄幾句,不能真的下手,另一方面又擔心這人若是真使出什么手段來,哪里是她一個小丫鬟可以對付的? “云湘jiejie你怎么了?”元朱替那兩位公子過來端茶,看到云湘站在石桌旁神色不太好,便小聲喊了聲。 云湘回過神來,偏頭對她柔柔一笑,道:“無事,我與你一道送茶點過去?!?/br> 她將那盤子紅薯點心端上,壓抑著心中隱隱的不安,與元朱一道走過去。 走過去時,她便察覺三道視線同時落在她身上,她低垂著眉眼只作不知。 所幸就熬到傍晚,陸鈞山便會送她回大凈寺林婉月那兒了。 云湘的茶飲得到一致好評,陸鈞山賞了她和元朱幾塊鹿rou并一些兔rou獐子rou。 那周文樘雖出身書香門第,但手里管著家里藥材鋪子,也是個精通醫理的大夫,那原先來給林婉月看病的周安大夫也是周家人。 他帶來好些香料傾灑在烤rou上,噴香四溢,元朱吃得很是開懷。 但云湘看看越來越暗的天色,心里的不安在一點點擴大,吃著嘴里的鹿rou如同嚼蠟一般毫無滋味。 她看著不遠處那個在山風樹蔭下靠坐著藤椅飲酒吃rou的男人,抿了下嘴,眼見著陸鈞山俊美的臉上已是浮上些醉酒的紅暈,生怕他腦子糊涂忘了讓人送她和元朱回大凈寺,打算過去提醒一番。 就見陸鈞山忽然偏過頭來朝她遙遙看來一眼,鳳眼幽深,唇角微微一勾。 第43章 幫大爺搓背 云湘被他這毫不掩飾的目光輕輕一點,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唇。 陸鈞山卻是已經收回目光,與友人繼續談天說地,仿佛要說到地老天荒般。 云湘卻是坐不住了,放下手里的盤子,偏頭對身旁的元朱輕聲說:“時候不早了,眼看著天將黑,大爺瞧著還要再與友人相談甚久,后頭應當用不著我們了,我也擔心大爺抽不得空吩咐成林,不如我們自尋了成林,叫他先送我們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