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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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們為了方便干活袖子都是束口的,可云湘骨骼纖細,在一旁用水凈過手后,下意識抬手時,袖子往下滑了一點,露出一截手腕,細伶伶的,纖巧白皙,溫潤的白玉一般漂亮。 陸鈞山不經意抬眼時,目光不自覺被吸引,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滑,看到的便是一只纖巧的手,這只手上指尖有些薄繭,顯然不算特別完美,可他忍不住將視線落在那兒,看著那蝦rou被靈巧地剝出來放進碗里。 他腦子里想起了那一次做的夢。 夢中那只靈巧的手就在眼前,沾著點鮮嫩的蝦汁。 陸鈞山目光越發幽深。 云湘剝完手里一只蝦要將它丟進碗里時,旁邊忽然伸出來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 那只沾著汁水的蝦就這樣晃悠著落入了早在下面候著的碗里。 云湘皺了一下眉,下意識要抽回手,那只握著她手腕的手掌寬大有力,掌心里厚厚的繭子都帶著壓迫性。 她強忍著情緒抬起臉來要表達反抗,“大爺……” 但她話音剛說出口時,陸鈞山已經松開了她的手,鳳眼挑著,微笑著說:“讓未來揚名四海的木雕大師這雙手來剝蝦是大材小用了,爺瞧你是急著回去細細雕琢爺的英偉身姿,便不留你了?!?/br> 第32章 “哪個大半夜不睡的坐那兒扮鬼呢?” 云湘來得莫名,去得也莫名,不過這正合她意,她屈膝福禮便離開了這虎狼之xue。 走的時候她暗想這陸鈞山女人這么多,內里是個喜新厭舊的,許是這會兒對她生出的那點子心情在方才某個時刻忽然就沒了。 這么想著,云湘心情放松,她小心地從人少的地方快速往春喜院回去。 陸鈞山等那丫鬟走了后,卻是瞇著眼低頭看了一眼自已。 他鳳眼幽暗,仿佛是不愿信自已這么容易就會這般,更何況那丫鬟的臉還毀著。 許是這一份新鮮感令他如此。 陸鈞山深呼吸幾口氣,壓下灼熱,草草吃了幾口,便起身往外走。 到了屋外見到低垂著頭的成林時,隨口問了句:“我娘怎么忽然叫人燉了虎鞭這事查清了么?” 這事成林剛才在外面恰好已經查清了,便十足隱晦顧及大爺顏面地說:“昨夜大爺很快從方姨娘那兒出來,那后院里的女人們嘲了方姨娘幾句,話趕話的,后面傳出的話便變了味?!?/br> 陸鈞山稍稍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一時也是氣笑了,但仔細想想也懶得與一群女子糾結這些,索性隨了她們的意,近期“身有不適”便懶去后院就是。 頓了頓后,他忽然語氣很淡地說了一句:“盯緊了云湘,有什么動靜立刻傳給我?!?/br> 成林原本以為大爺語氣如此平淡的話說的也是平淡的事呢, 結果竟是叫他盯緊了云湘那丫鬟,一時嘴角小小抽搐了一下,所幸早已安排了個叫元朱的小丫鬟過去。 . 云湘回到春喜院時,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好奇。 她緩慢地眨了眨眼,春蓮還沒從大廚房那兒回來,一時沒人跑到她身邊來做耳報神,少不得有些迷惑。 倒也沒迷惑多久,很快她便知道是因為她在大廚房被成林叫著提食盒去潮浪院這事的關系。因著她這會兒臉實在難看,沒傳出什么傳聞來,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下午干完活,云湘就忍著悶熱躲在屋里避著人雕那木雕人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鈞山囑咐了那元朱的關系,幾次有人想回屋時,她都聽到外邊元朱那老實巴交的聲音,用這或那的理由攔阻了旁的丫鬟回屋來。 云湘只作不知,加快了速度雕琢。 潮浪院后院里,關于云湘的傳聞也很快由著青柳打聽來告訴了方綠蘿,彼時她正清冷著臉垂眸作畫,細細聽了青柳稟報后,手中畫筆稍頓,擰了眉,清聲吩咐青柳:“閑時注意著那丫鬟?!?/br> 青柳自是慎重點頭,不過忍不住皺眉說:“姨娘,咱們不該盯著表小姐那兒嗎,據說大太太都張羅著要給大爺定下親事了?!?/br> 方綠蘿繼續作畫,頭也沒抬,聲音冷清:“表小姐不論如何,在大爺心里是不一般的,嫁不嫁大爺都是如此?!?/br> 青柳點頭沒有再多說,在旁邊繼續大汗淋漓地扇風,輕聲又道:“今年不知怎的,天兒熱得不像話,還沒進三伏天呢,就這般熱了,姨娘,咱們可要再去要些冰來?” 方綠蘿搖了頭,“太招搖了?!?/br> 確實招搖,畢竟春喜院懷了金孫孫的林婉月都沒再多要冰來,哪怕她因著懷孕更是怕熱。 這兩日不知是否是天氣干熱的關系,林婉月心中總有些莫名的焦灼,夜里也幾次做噩夢醒來,竟是夢到了未出嫁時在林家被她弄死的那幾個爹的妾室,頓時在夜間便覺著一陣陣陰寒,不敢多用冰。 這事她不好和旁人說,只和自已的奶娘趙嬤嬤說了。 這日林婉月又眉頭皺著輕聲說這事,一向內心剛強的她甚至都露出些脆弱來,趙嬤嬤思量一番,道:“不如奶奶去一趟大凈寺拜上一拜去去晦氣?剛好如今山里也涼快,咱們家在附近好像還有一處莊子,在寺里住個兩日還可去莊子養胎個兩月,等天氣涼了再回來?!?/br> 林婉月摸著肚子,認真思考起趙嬤嬤的話來,當時把懷孕消息公布時,已是快滿三月,到現在是滿三月了,坐穩了胎,出行去寺里沒太大問題,便說:“隨我去一趟母親那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