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稻火怒道:“你光懲罰自家人了,怎么不管管暗部的人?他們可也是木葉的忍者!” 由紀覺得他說?的很對,便說?:“你們蹲局子前把暗部的人帶上?!?/br> 暗部的人問憑什么。 由紀回道:“就?憑我們是警務部,受任于木葉,一切依法辦事,有什么問題?” 那人冷道:“什么法?我沒聽過,我看警務部只是你的一言堂?!?/br> 由紀一頓,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她道:“你提醒我了,我確實打算立法?!?/br> 她又開始念叨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國無法不治,人無法不立。必須讓法治替代人治,不然不能確保人權為自己所持有......” 暗部此時終于和宇智波達成一致,他們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茫然。 佐助暗暗吐槽由紀,卻見?全場只有鼬聽的一臉認真,他偏頭,越過人堆,望著由紀,一動?不動?。 暗部的人最后雖然沒被宇智波拉去蹲局子,但至少他們都愿意走了,他們走前,由紀叫住了那個一開始質問自己的人,她看著他,在他警惕的眼神中,認真地說?:“暗部既然與警務部互相?制衡,那就?能彼此監督,我若違背法律,你可以拉我去蹲局子,有問題嗎?” “......” 誰要拉你去蹲局子?! 誰敢拉你去蹲局子?! 神經病?。。?! 或許是怕神經病傳染,他們溜得更?快了。 人一走,鹿久姍姍來遲,說?要給她換個病房,由紀聞言,提著吊水瓶就?走,鹿久看她這么積極,頓了頓,看著正在安靜填寫任務報告的鼬,心道,他倆到底有多大仇? 由紀喊了一聲佐助,佐助表示要陪著鼬,由紀點了點頭也隨他去了。 她跟著鹿久,讓他帶路。 鹿久見?她一身?傷,終究念在她為木葉鞠躬盡瘁差點死了的份上,諒解了她此前作為宇智波族長代理做出的恐怖行徑。 他比由紀要高多了,從由紀手中拿走吊瓶,高高的舉在手里,效果?跟掉在吊瓶架子上差不多。 鹿久雖然一天到晚臭著個臉,一副擺爛的厭世樣,但經他手的東西都完成得很好?,水瓶穩穩地抓在他手里,基本上沒怎么亂動?,由紀輕輕提起打針的那只手,動?得也很輕。 他們走在醫院的走廊上,顧及著由紀打著點滴,走得很慢。 鹿久瞧著她那張稚嫩的臉,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超出預料地完成任務,她明?明?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他想起病房里的鼬在戰場上送回來的一封封捷報,又在想,宇智波的血脈就?這么神奇么? 由紀看著前方亂糟糟趕著急救的場面,問鹿久:“鹿久大人不注意傷員,一直看我做什么?” “你不是傷員嗎?”鹿久又問,“你真的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出去的可是四個忍者,可只有英樹完好?無損地回來了,盡管是死著回來的。 但......怎么也比下落不明?強吧。 “不然呢?” 鹿久說?:“除了英樹,我派出可是木葉的上忍?!?/br> “上忍很厲害嗎?” 鹿久被她的話噎住,有點無語,覺得由紀可能需要回忍者學?;貭t重?造一下。 由紀卻振振有詞:“我就?是下忍,還不是照樣把二尾帶回來了?” “鼬也只是中忍,還不是在戰場上以一抵百?” “鹿久大人,”由紀抬起頭,戲謔地說?,“我建議您查一查木葉到底有多少水貨上忍?!?/br> 鹿久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嚴肅,他道:“這不是你該管的?!?/br> 由紀挑挑眉,心道,看樣子你知道的問題比我多多了。 由紀沒再提這事,轉而說?:“您到底想說?什么?我沒那么聰明?,聽不懂您的啞謎?!?/br> 鹿久道:“上忍都在尋你的路上失蹤了,英樹一個下忍在鼬所在的敵后戰場被確認死亡,而你,一個失蹤在雷之國的人卻忽然和英樹出現在一個地方,而且,鼬也剛巧被你在同一個地方重?傷,和你一起回到了木葉?!?/br> “宇智波由紀,你真的不知道其他人去哪了嗎?” 由紀面不改色地說?:“不知道?!?/br> 鹿久死死盯著她,由紀也看著他,半晌,一一解釋:“那些上忍我沒見?過,我確實也是一個人回來的,遇見?鼬確實是湊巧,至于他身?上的傷......他對宇智波做的那些事,難道要我好?好?對他嗎?我砍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都是我們倆的事,您不必記掛在心上?!?/br> “那日向?英樹呢?”鹿久說?,“那是你的隊友,他可死在尋你的路上了!” 由紀終于變了臉色,但她在鹿久的審視中,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 醫院里鬧哄哄的,到處都是傷者,瀕死的傷者也不稀奇。 他們站在走廊上,就?有個身?受重?傷的忍者血rou模糊地躺在病床上,他疼得只能嚎叫,說?不出正常的句子,被醫護人員急匆匆地往急救室里推,過了一會兒,急救室的紅燈灰了,醫者走出來向?他的隊友宣告了死亡。 由紀背靠著這一樁慘劇,意有所指地說?:“是啊,英樹死了?!?/br> 鹿久皺著眉不知道她這算什么意思。 由紀問他:“你們是不是都希望我不要活著回到木葉???” 這樣宇智波少了一個話事人,卡卡西少了一個支持他的人,各個家族也少了個跟他們作對的瘋子,只有木葉多了一樁沒有威脅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