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過由紀也習慣了,宇智波一家子喜怒無常的同時,又喜怒形于色,不喜歡你就是擺臭臉,喜歡你就笑嘻嘻,由紀在宇智波家長大,笑嘻嘻的見得少,臭臉見得多,不過其實也還好,宇智波除了自己喜歡的人,大多時候都是擺臭臉的,而他們喜歡的人又少得可憐,可見他們不是故意針對由紀一個人,他們討厭的人多了,由紀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由紀笑著主動打招呼:“稻火前輩,下午好啊?!?/br> 稻火臉更臭了。 在他眼里,由紀是個小廢物就算了,還一天到晚笑嘻嘻的沒個正形,一點也不像個宇智波。 他上下掃了一眼手里提著亂七八糟東西的由紀,哪哪沒看出來這家伙到底哪里特別,他問由紀:“你開眼了?” 由紀挑了挑眉,反問:“全世界都知道了?” 稻火沒聽出來由紀這是嘲諷他呢,他冷哼一聲,說:“開了眼也不要囂張,只是單勾玉而已,比你厲害的多了去了?!?/br> 佐助聽這話有點不高興,他擋在由紀面前想懟他,結果由紀強行把他拽到身后去了。 她垂下頭,低垂著眉眼說:“前輩說的是?!?/br> “由紀!” 由紀摁住佐助,讓他不要說話,無事不登三寶殿,稻火不會專程來“提醒”她。 她問稻火有什么事。 稻火說:“兩天后族里有集會,在南賀神社,族長屆時會有很重要的事宣布,你也得去?!?/br> ? 稻火看她一臉茫然,怒道:“你是宇智波家的人,連族里的集會都不知道嗎?” 呃,還是知道的。 但是,由紀是族里的孤兒,表現也很廢物,這種活動從來不會專程叫她的。 或者說,無親無故、資質平庸的她是沒有資格參與族內議事的。 由紀以前就沒參加過,現在也不想參加,她懶得去,問稻火:“我能不去嗎?” 稻火暴跳如雷,說:“別忘了你是宇智波家的人?!?/br> 由紀怕他當場吐火龍,給宇智波本就囂張跋扈的惡劣形象再添點雪霜,選擇了投降。 她舉起雙手,右手掛著的袋子打到她胳膊上,勸稻火:“前輩,您一天到晚別總這么大火氣,傷肝吶?!?/br> 稻火要噴火了,由紀趕緊說:“我會去的?!?/br> 稻火熄火了。 世界和平了。 阿彌陀佛。 * 佐助在訓練場努力練習豪火球之術。 可惜只吐出個火星,富岳有點失望地看著他,心里想,當年鼬可是看一遍就學會了。 佐助其實很敏感,加之富岳一天到晚冷著個臉,讓小孩子看了就怕,他怕富岳,也很怕富岳失望的眼神,于是這兩天在家努力練習宇智波家家傳的忍術,本來說好要陪他訓練的鼬又失約了,他又一次出門執行任務去了。 由紀說得對,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哥哥就是一天到晚騙人的大鬼。 訓練場的木樁上停著一只烏鴉,烏鴉的眼睛是紅色的,這時候正歪著頭看著發脾氣的佐助,然而,由紀不給它認真觀察的機會,她踮起腳,手里捧了一捧碎米,往烏鴉頭那邊抻,烏鴉嫌棄地把頭別到一邊。 “由紀,你在干嘛???” 由紀自告奮勇要陪佐助訓練,結果,一個人杵在那喂烏鴉。 由紀和哥哥一樣不靠譜! 哼! 由紀說:“喂烏鴉啊?!?/br> 她買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除卻她家忍貓的凍干和罐頭,其余就都是鳥類的吃食。 不過,這只烏鴉好像跟她家的忍貓不太一樣。 好像不喜歡吃普通鳥愛吃的東西呢。 由紀招招手,讓佐助過來,在他手里抓了一把谷米,然后一把抱起他,把他抱得老高,佐助嚇了一跳,剛要掙扎,由紀卻告訴他:“你喂它試試?!?/br> 佐助于是嘗試著將手里的谷米捧到烏鴉嘴前,烏鴉給了佐助幾個面子,象征性地叼了幾口,也沒了下文。 佐助說:“由紀,它不喜歡吃這個,” “看出來了?!?/br> 由紀將懷里的佐助輕輕放到地上,然后一瞬間在原地消失,徒留一臉懵逼的佐助。 佐助仰著頭,看著柱子上的烏鴉,問它:“你知道由紀去干嘛了嗎?” 烏鴉動了動眼睛,然后張開翅膀,似乎打算飛走了。 不過,由紀沒給它這個機會,由紀提著一小袋東西,又從樹上閃現。 她盯著烏鴉,問它:“沒吃我的東西,想跑哪去?” 烏鴉紅色的眼睛動了動,張開的翅膀卡住了,在由紀的注視中,它又收回了羽翼。 由紀滿意跳到地上,走到木樁前,她擺出各類食物,看的佐助目瞪口呆。 她用牙簽插起一塊切成小粒的牛rou,往烏鴉尖利的鳥嘴上懟,然后老神在在地說:“這可是上好的牛rou,一般人都吃不到,請你滿懷感激地吃進去?!?/br> 烏鴉看都不看,昂起它的小腦袋。 佐助在一旁拆臺:“由紀,它不吃欸?!?/br> “......我不瞎?!?/br> 由紀跟一只說不了話的烏鴉起了勝負心,非要烏鴉吃進去她的東西,然后袋子里的東西都快搜□□凈了,那只傲慢的烏鴉都懶得張開嘴。 由紀氣得在原地吃起本來給烏鴉的東西。 吃到一半,她拿啃了一半的蘋果往烏鴉嘴里懟,一邊懟一邊說:“看到沒,我沒下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