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在回東京的大巴上就想好了守護房產的計劃b,接下來還要頻繁使用怪盜技能,可不希望給自己增加麻煩,之后一定要找雙合腳牢固的鞋子。 “……不說工作了,這周末有個聯誼需要多請些女孩子,你們搜查一課的佐藤有男朋友了嗎,她這段時間好像和那個新來的松田走得比較近?”二課警官猝不及防地轉換話題。 小林夕瞳孔一縮,潛意識告訴自己這是別人的私事不能再聽下去了,但雙腳就跟固定在地面一樣無法動彈。 “怎么可能??!那是目暮警官一開始指定美和子帶松田熟悉我們課,現在都是伊達帶著他四處跑了,”一課警官強烈否定,“你當我們護衛隊是擺設么,前幾天我們才去問過松田,他自己說的對美和子完全沒想法?!?/br> 他的語氣貌似耿耿于懷:“因為老有交通科的女警說兩人看起來很般配所以我們很擔心誒,但他怎么能對美和子完全沒興趣呢,那可是佐藤美和子小姐??!果然是可惡的池面!” 二課警官困惑:“你們到底是想讓他倆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 抽完兩根煙,警官們也不能摸魚太久,過了會兒就告別回各自崗位上了。 茶水間空出來了,只留下門后面滿臉震驚的小林夕。 —— 新蘭這對青梅竹馬明顯察覺到從小林同學離開會議室,松田警官的態度不能說是變得敷衍,但總有種例行公事的疏離和隔閡,壓迫感漸漸涌上。 明明給小林夕做筆錄時兩人之間除了問話外也不說什么特別的,卻幾乎沒有距離感。盡管前者一直在避免對上卷毛警官的眼神,以工藤新一的偵探雷達看,這并不是初次見面的陌生或畏懼,恰恰相反,他覺得小林夕一點也不怕對方的外貌氣質。 那么她在擔心些什么呢,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就在整個會議室氛圍陷入尷尬壓抑時,伊達航開門進來了,看著里面的景象不由大笑:“我聽佐藤說你在這里做筆錄,結果是在審訊犯人嗎?” 新蘭:不瞞你說,我們也有這種感覺。 “啰嗦,反正結果差不多就行了,”松田陣平把筆拋過去,打了個哈欠,“兩天沒合眼去睡會兒,剩下那點交給班長你了?!?/br> 伊達航點頭:“行,哦對了,別再爬到庭院樹上睡覺,已經有好幾個人過來投訴說被你嚇到?!?/br> 松田陣平擺擺手表示知道了,他一走,面對更加高大魁梧但親和度比較高的伊達航,兩位國中生就沒那么緊張了。 工藤新一捕捉到關鍵詞:“松田警官為什么喊您班長,你們以前是同學嗎?” “警校的時候同班,他叫習慣了,工作后也沒改?!币吝_航掃了眼剩下要填的內容,確實只剩下一點就能完成了。 毛利蘭:“那個,請問松田警官為什么要在樹上睡覺呢?” “哈哈哈,因為他喜歡睡在高處啊,”伊達航覺得兩人肯定在松田面前被憋壞了,“怎么變成你們問我,還有一位學生去哪兒了?” “小林同學去洗手間了?!痹捯魟偮?,小林夕就拎著一袋冰塊回來,看到伊達航時愣了愣,沒說什么地坐下了。 這位班長果然比松田陣平熟練很多,不出十分鐘就走完了筆錄流程,他翻回前面的記錄表想檢查一下有無缺漏,沒讀幾句便噗嗤笑出聲來。 “小林夕同學?”他晃了晃手里的表單,“這是你的筆錄記錄吧,寫得很有趣呢?!?/br> ……有趣? 這不太像是對警局案件筆錄的形容吧。小林夕遲疑地往前湊,一眼就看到自己那張表單上個人風格強烈的凌厲筆跡。 什么“因為房子被蟑螂毀了很生氣所以打傷了兇手”“他好弱我只是說幾句話就被嚇暈了”“我一拳干碎了那家伙的鼻梁!”等等。 我信松田陣平是第一次做筆錄了,倒也不用那么忠實地記錄我每一句話吧,里面有很多無意義的形容詞??! 而且在最后一句“干碎鼻梁”的旁邊,還跟小學老師批閱作文那樣加上了一句評語—— “干得不錯”。 只是四個字而已,小林夕卻能在腦海里浮現出對方說這句話的語氣表情,她很清楚自己的耳根在發燙:“……寫成這樣應該不能直接交上去吧?” “唔,倒也沒關系,后面有需要讓松田改就行了,凡事都需要練習嘛?!币吝_航對此很樂觀。 完了。小林夕已經能想象自己的筆錄記錄作為反面教材在搜查一課傳閱的場景了,而罪魁禍首則早就跑去呼呼大睡。 她盯著那句“評語”,很不爭氣地心跳加速。 這個傲嬌男為什么總能無意識撩人???! —— 為了緩解下午在警視廳接收到的事實沖擊,小林夕當晚就使用怪盜金手指去實行計劃b了。 由于怪盜“辛迪瑞拉”這個身份目前已經有了些知名度,為了防止警察們根據衣服鞋子的購買渠道順藤摸瓜找到自己,她不打算像初代萌王那樣有百變衣櫥,拿幫小女孩找貓那天用的整套禮服當固定出場裝備就夠了,剩下那一只的淺藍中跟鞋很有代號風格不是嘛。 小林夕揣著一本東京房產名單,挨家挨戶地進行防盜測試。畢竟宮城縣的雪山別墅事故告訴她,有些房子看起來固若金湯堅不可摧,十分安全,實際上漏洞百出,連什么人偷摸進去藏了尸體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