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偶遇被下藥的炮友,車震帶回家手指顫抖
宴清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分公司的項目進入關鍵階段,每天從早到晚開會、審稿、談合同,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兩天用。這天傍晚,她剛從客戶公司出來,準備開車回公司加班,卻在停車場撞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慕舟倚著墻,長發凌亂,臉色通紅,眼神迷離得像蒙了層水霧。她看到宴清,踉蹌著撲過來,一頭扎進宴清懷里,聲音壓抑又沙?。骸皫易??!?/br> 宴清皺眉,扶住慕舟的腰,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混著異樣的甜香。慕舟眼神魅惑,身體燙得像火,宴清立刻明白——她被下藥了。宴清腦子里閃過一堆念頭,但她瞥了眼手表,會議還有半小時開始。她低聲道:“我送你去醫院?!蹦街蹍s猛地搖頭,抓著宴清的襯衫,語氣急切:“不去醫院!” 宴清無奈,掏出車鑰匙:“那我開車送你回家,地址呢?”慕舟愣了一下,隨即生氣地瞪著她:“你幫我解決不就行了?你在裝什么!”她聲音拔高,帶著幾分怒意。宴清揉了揉眉心,語氣冷靜:“我得回公司開會,工作沒完?!毖缜迨枪ぷ骺?,事業永遠排第一,上床只能往后放??赡街鄄桓闪?,她直接撲上來,把宴清壓在車后座上,撕扯她的襯衫,腿間濕熱的xiaoxue隔著褲子磨著宴清的腹部,硬是把宴清的手塞進她裙底,貼著她耳邊喘道:“快點……我難受……” 她的強勢和美艷點燃了宴清的浴火。她xiaoxue已經濕得一塌糊涂,yin水順著宴清的手指淌下來,那張冷艷的臉因藥效泛著潮紅,嬌喘破碎得像在勾魂。宴清眸色一沉,低吼一聲,反手扣住慕舟的腰,把她抵在車窗上,扯下她的內褲,兩根手指狠狠插進去。慕舟尖叫著弓起背,yindao被撐得滿滿當當,撕裂感混著快感讓她腿根顫抖。她抓著宴清的肩膀,喘道:“Qing……太深了……” 車窗外有人路過,模糊的身影渾然不知里面正上演一場激烈的情事。 宴清體力驚人,手指cao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頂到慕舟的G點,yin水噴得車座濕了一片。慕舟高潮時尖叫著噴出一股熱液,灑在宴清手腕上,眼神迷離,藥勁稍緩。 宴清喘著粗氣,看了眼時間,放棄去更遠的酒店,低聲道:“跟我回家?!边@是宴清第一次帶炮友回自己的家。 車開到公寓樓下,宴清扶著慕舟進電梯。監控鏡頭下,慕舟一直在她懷里亂動,宴清沒忍住,把她壓在電梯壁上,掀起她的裙子,手指再次插進去。慕舟嬌喘著抱住宴清的脖子,腿軟得站不住,yin水滴在電梯地板上。電梯門一開,宴清抱著她一路cao到門口,指紋解鎖后,直接把慕舟抵在玄關地板上,撕開她的襯衫,俯身咬住她硬挺的rutou,手指在xiaoxue里抽動得水聲四濺。 兩人從客廳到廚房cao到廚房,慕舟被宴清按在流理臺上cao,臀部被撞得啪啪作響,yin水淌到大理石上。她尖叫著高潮,身體抽搐,宴清卻沒停,把她抱到陽臺,背靠玻璃cao她。夜風吹過,慕舟長發飛舞,胸脯晃得晃眼,喘息聲在空曠的陽臺上回蕩。她低吟:“Qing……我不行了……”宴清低吼:“再忍忍?!毖缜弩w力沒底線,抱起慕舟換到騎乘位,慕舟坐在宴清腿上,腰肢扭動,xiaoxue套著宴清的手指,噴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兩人滾到床上,宴清從床頭柜里拿出穿戴式假陽具——她喜歡用尺寸偏大的,20厘米長,粗得嚇人,烏黑發亮。她以為慕舟適應不了,畢竟她其他炮友起碼要幾次才能吃下這尺寸??赡街鄣膞iaoxue延展性驚人,宴清戴上假陽具,抹了潤滑液,抵著她濕透的xue口插進去。慕舟一開始疼得尖叫,yindao被撐得像要撕裂,內壁緊得幾乎夾斷假陽具。她抓著床單,喘道:“Qing……太大了……疼……”宴清咬牙,慢慢推進,guitou擠開rou壁,yin水被擠得四濺。 可沒幾下,慕舟的疼叫變成了低吟,xiaoxue奇跡般適應了那根粗大。她腰肢扭動,主動迎合,嬌喘得更媚:“嗯……好深……”宴清愣住,看著慕舟被cao得眼神迷亂,紅腫的xiaoxue緊緊裹著假陽具,yin水淌得滿床都是。她心想,別的炮友起碼幾次才能適應,慕舟卻這么快就享受,果然夠sao。宴清浴火更盛,抱起慕舟的雙腿,狠狠cao弄,每一下都頂到zigong口,床板吱吱作響。慕舟尖叫著高潮,噴出一股熱液,灑在宴清腹部,身體癱軟,眼神渙散。 宴清cao紅了眼,看著慕舟無力跪癱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白皙的臀縫間那朵小菊花若隱若現。她沒忍住,抹了點yin水做潤滑,假陽具抵著慕舟的屁眼插進去。慕舟疼得尖叫一聲,掙脫宴清的懷抱,縮成一團,痛苦呻吟,宴清反應過來,忙摘下假陽具,連聲道歉:“對不起,沒問你……”慕舟喘著粗氣,有點生氣,命令道:“后面只許用手指!” 宴清立刻化身服務型人格,扔掉假陽具,溫柔地吻慕舟的唇,手指滑進她xiaoxue,慢慢抽動。她俯身舔慕舟的rutou,舌尖繞著那顆硬得像小石子的紅點打轉,另一只手揉著她的臀rou,低聲道:“舒服嗎?”慕舟哼了一聲,腿間又濕了,喘道:“別?!毖缜迨种讣涌?,頂著她的G點揉弄,直到慕舟再次高潮,噴出一股液體,癱在床上昏睡過去。她長發散亂,rufang滿是紅痕,xiaoxue和床單濕得一塌糊涂,美得讓宴清心跳失控。 宴清起身,拿熱毛巾幫慕舟擦干凈身體,又讓助理明早送套衣服來她家。 第二天一早,她在廚房做了份簡單的早餐——煎蛋三明治和牛奶,留了張便簽:“記得起來吃早飯?!比缓蟠┥弦路?,趕去公司。昨天的事堆了很多,甚至連合伙人都打電話過來問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畢竟宴清從來不早退不遲到,干起工作來比誰都賣力,宴清自然不能說昨晚和女人上床去了,只能說自己身體不適,合伙人連忙讓她好好休息,如果需要,可以休息幾天。 慕舟醒來時,身上干爽,腿間酸軟得像散架。她低頭看到嶄新的睡袍和衣服,旁邊還有便簽,字跡利落。她起身穿上衣服,發現這是Qing的家——公寓干凈整潔,客廳擺著攝影器材,床頭柜上放著一張Qing穿軍裝的照片。她挑眉,心想:怪不得體力這么好,原來當過兵。慕舟走進廚房,看到三明治和牛奶,熱了一下,她邊吃邊打量四周,看到家里沒第二個人的生活痕跡,心底莫名竊喜。 與此同時,宴清坐在公司會議室,手指顫抖得連簽文件都費勁。昨晚cao得太狠,手腕酸得發抖,腦子里全是慕舟的身影——她被假陽具撐開尖叫,她跪癱在床上噴水,她昏過去的樣子。宴清咬牙,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低罵:“專心點!”可那張冷艷的臉還是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