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涼的固定炮友有2個，二四晚是F，六日是0。F穩定了一年，而0則是叁年前認識的。

    當時0剛高考完，習慣了壓力滿身的他突然卸下了所有一切，輕松得瘋狂數日，無非日夜顛倒沉迷游戲暴飲暴食，而后猛地覺得空虛，越擼管越空虛，什么游戲、食物、ktv，通通滿足不了這樣年輕旺盛的生命，于是0心生一計，去了gay吧。

    當他真的坐下并且有人盯著他朝他走來的時候。他的腦子才響起警鈴：你瘋啦？瘋啦？你接受得了男人嗎？你好沖動！好唐突！

    來都來了，0一下喝完兩杯雞尾酒，對叁個人說“我等的人還沒來”，上了四次廁所，有五次想溜，見到張涼的第六秒明白了自己在這坐下的意義。

    張涼的眼睛不會告訴你他想帶你走，而是告訴你他手中這杯雞尾酒才是最好喝的。于是你的嘴湊到他杯沿上抿了一口，他不抬手為你傾酒，你只好碰上他捏著杯腳的手?！昂煤葐?？”他湊近得你能聞到他口中雞尾酒的香味，就如同你口中的一樣，所以當他親上來的時候，你也只是在品嘗雞尾酒而已。

    0迷糊又清醒地任由張涼帶著他到酒店。當門緩緩關上時，0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再品嘗一次最好喝的雞尾酒。

    “我還要……雞尾酒……好香，好甜，好喝……”

    “還有更好喝的……”張涼回應著0含糊的索吻語句，玩弄著0的rutou。

    0十八年來勤勤懇懇學習，被父母嚴格管控，別說談戀愛接吻，連跟女孩子對視一眼，女孩笑了，他心跳加速都要身體一僵扭過頭默背英語課文來讓自己平靜。

    人是不能被壓抑得太狠的，壓抑不會讓他們變成圣人，只會變成精神狀態良好的瘋子。

    比如0一直看的都是異性戀的片子，喜歡的是女孩，哪里想過有一天腦筋搭錯自己一個就踏進了gay吧。

    0的舌頭完全被張涼帶著走，一來二去，0就已經學到了幾成，跟張涼舌頭共舞，學著張涼揉捏rutou，學著張涼揉搓他的jiba，脫掉他的褲子，倆人接著吻給對方擼管。

    當時0真的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跟著陌生人還是個男人去酒店zuoai。

    青少年總會莫名其妙地看到成人向內容，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探索，生理自然有反應，刻在基因里的沖動和欲望讓他根本無法冷靜。

    0感謝互聯網的存在，讓他知道他羞于向其他人說出口的事，其實非常普遍，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責罵，0按照過來人的建議盡量控制頻率并且保證衛生，就這么持續地在自己隱秘的小房間里散發著青春的氣味。

    有天朋友來家里一起打游戲，朋友說現在做游戲實況很火，我們錄個像也可以上傳實況。于是先錄了一小段，測試游戲音量和錄音等是否正常，朋友卻不小心點開了另一段錄屏，是0在觀看片子的時候誤按的——他根本不知道——朋友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關掉了。

    見朋友沒說什么，0想起網上說這是很普遍平常的事，想來朋友也看過做過，所以他才可以如此輕巧地當作無事發生，所以0也當沒看到。

    但0這次始終無法沉浸在游戲里，腦子里時不時就播放剛剛朋友點開視頻的那個畫面，他分不清究竟是里面的koujiao橋段讓他心神不寧還是被朋友看到而感覺害羞不已，不知不覺竟然立了帳篷，耳根發紅。

    “你能不能好好打啊，你又死了！”朋友對今天的0心生不滿，之前0跟他的水平差距不大，不至于0在游戲中死亡的次數比他多一倍這么夸張。

    朋友一扭頭，才發覺0不對勁，咬著唇連回復他一句的話語都沒有。

    其實那黃片的畫面也影響了朋友，只是沒0這么夸張，又賤又怒又有點羞的朋友一爪子抓上0鼓起的褲襠，“我們玩游戲你卻在想女人……淦，你快開出來讓兄弟也飽飽眼?！?/br>
    張涼讓0坐到床上，又按下他的頭，把jiba掏出來打在0臉上。

    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跑，0像吃雪糕一樣，一口含了進去，張涼長嘆一口氣，好爽。

    而后0就舔得不盡人意了，張涼干脆讓他別動，就當作屁眼一樣抽插，爽得張涼差點要射了，拔出來開始攻0的屁眼，0的屁眼很抗拒，張涼邊伺候著0前面邊哄著他放松。最終進去了，慢慢地兩根手指、叁根手指、整條jiba也進去了，0一開始叫得難受后面越叫越爽，幾乎變成浪叫。

    “爽吧?！卑烟幠衏ao爽似乎是他的勛章。

    “啊……啊……爽，好爽……”0的羞恥感蕩然無存，他渾身都在叫囂著：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爽的事情。

    第一次就被cao射了，而涼還有段時間，再繼續cao，0喊著“讓我休息會兒”，但涼根本不聽，0半推半就又被涼cao爽了。

    “自己動?！睕鎏稍诖采?，看著正上頭的0找他的jiba對準自己的菊花坐下去后就開始呻吟積極主動的樣子，甚為滿意。

    0的褲襠被別人一抓，他身體抖了一抖，這一抖感覺尿都被抖出來，0的大腦過載，同性朋友在自己勃起的時候抓著自己jiba是什么意思？在線急，等。

    0開出他喜歡的片子，朋友不把他當外人一樣揉搓著自己的下體，嘴里飆著粗鄙的語言。

    朋友人還蠻好的，看0平時一副書呆子樣，跟女孩講話也羞答答的，看一眼0竟然對著自己的馬眼大眼瞪小眼，吃驚地說：“你這個書呆子不會連擼管都不會吧？就，這樣，摩擦?！?/br>
    0過于震驚自己的房間是廁所嗎，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是不是應該在幾分鐘前自己當機立斷跑去廁所緩解，或者讓朋友先出去，或者……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朋友握住0的手摩擦0的jiba，“怎么樣？是不是有點，奇妙的感覺？0？”

    “??？”0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回應了，“嗯?！?/br>
    作為朋友，當然要回禮，0也握住朋友的jiba快速擼動。

    “哇，別的手感覺好爽，哇……”結果倆人攀比起來，用上兩只手替對方擼管，看誰先射。

    0在張涼身上動得積極，叫得浪蕩，不斷控制著jiba去蹭自己的前列腺：“沒想到，啊，做女人，啊，這么爽啊——啊——”

    0坐在張涼jiba上把jingye射到張涼臉上，張涼拉0下來用溫柔無比的聲音說：“乖，把他舔掉?！?/br>
    只剩情欲的0聽話地舔張涼的臉，舔著舔著還會親親張涼，手上摸著張涼的胸揉捏。

    健身男人的胸看起來跟女人也差不多，原來是這種手感。0心想。

    張涼不管0剛剛又高潮過，jingye還沒舔完，張涼就往上頂他。

    “嗯↑嗯↑啊，啊↑”0在張涼耳邊的呻吟聲，嬌得就像女人。

    0周五晚靠在張涼家門口雙手插兜玩手機，看到張涼回來便開口：我上次打錯電話而已，用得著把我拉黑嗎？

    張涼說：拉黑就不會打錯了。

    0盯了他兩秒，說那我走了。

    “進來吧?！?/br>
    0通常是周六來，住一晚，周日回學校，但由于上次周末出去玩了，在電話里讓他來接一下自己，實際也是想念張涼的氣味想跟他zuoai，不僅被無情拒絕還喜提拉黑。

    0這些年多少摸得到張涼的脾性。

    張涼去洗手間，0躺倒在張涼的床上，聞著有他體味的被子。

    他跟涼做了3年炮友，張涼是他剛入這個圈子的時候碰到的第一個人，0覺得他很好，約了他第二次、第叁次……張涼把他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而0也逐漸萌生了一些不敢宣之于口的喜歡。喜歡，就是忍不住一點點去靠近和試探——果然還是不行。但類似的事被張涼原諒了很多次，0在想，也許自己也是特別的吧，說不定張涼其實已經離不開自己，只是自己還太著急了……

    張涼以前也有固定的炮友，后來不歡而散，經常換人，玩了兩年，還是想要有固定的炮友，可以相對穩定地滿足自己，而自己從0開始調教出來的0張涼自然容忍度更大，畢竟參雜著自己的心血成果，服務于自己。

    只是張涼越來越不滿意，但他不知道自己不滿意0些什么。也許是膩了，畢竟都叁年了，張涼想，把0換掉吧。所以張涼覺得自己做的只是順其自然的事。

    不過0來找他也是他意料之中，張涼想著解釋完，打兩場炮，就可以真的散了。

    感情？不存在的。對張涼來說，炮友約等于工具，大家互為工具，所以他厭惡工具對自己產生依賴、感情等等任何不應該出現在工具上的特性。

    所以張涼不會問和關注炮友的生活，幾乎不跟炮友吃飯，一切不會對工具做的事不會對炮友做。

    夏葉？那純粹是陌生人而已，跟陌生人打炮，連炮友都算不上，所以反而是在異鄉的伙伴，路邊可愛的小狗一樣。

    張涼久違地在性愛前就點著了煙，走進房間看到0閉著眼睛，一手抓著被子聞，一手在愛撫自己那比張涼小一圈的jiba。張涼手指夾著煙對0說：“就這么喜歡我的味道？”

    0睜開眼看他，張涼叼著煙摸上0的喉結，站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0。

    張涼呼煙，濃重的煙味逐漸充滿整個房間，0由下至上緩慢撫摸張涼的手臂，抓住，稍微用點力一扯，張涼便順勢被他拉下，接吻。

    煙灰簌簌落地，張涼獨臂撫摸0的上身，久久不去管他已經挺立的yinjing或渴求張涼yinjing的rouxue，惹得0祈求：“摸摸我的jiba，還有屁眼……”

    張涼仿佛沒聽到，起身吸一口煙，渡給0，嗆得0咳嗽。

    張涼抽煙，0跪著扒開張涼的褲子，熟練吞吐著張涼的yinjing，如同多年前看的片子里koujiao的片段。

    張涼捏0的臉，上了點手勁，0想掰開他，張涼卻越捏越用力，痛得0輕咬張涼的yinjing作警告。

    為了命根子不斷掉，張涼松了手，抽一口煙，把煙蒂叼在嘴里，雙手摸0的臉、脖子、肩膀、胸部，輕柔的手法下克制著暴跳如雷的想要抽打0的神經。

    張涼猛地推倒0，扒開他雙腿，什么潤滑、前戲，統統沒有，張涼就想插進去捅。

    0急得夾緊菊花，用力夾腿抵抗，拉床頭柜抽屜，抓到潤滑油倒上。他可不想肛裂。

    張涼不管不顧地捅進去，0的肛門都習慣了被異物入侵，早沒有叁年前那么緊張，反而很快適應，0由著張涼抽插。

    啪啪啪——

    空氣中只有煙味、體味，沒有語言。

    0再次感受到那種空虛。一個人踏進gay吧時的空虛，jingye射在朋友臉上后再也沒有朋友來過家里的空虛，沒有再嘗到雞尾酒甜味的空虛。

    張涼把jiba拔出去時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