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情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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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過楚清越,楚肖肖最后還是穿了一件碎花長裙,很顯老的款式,她黑著臉,白白浪費了精心打扮的妝容。 出門后,心中默默罵他八百遍。 中午,楚清越給傅潮聲致電,約他打球。 傅潮聲是個很守時的人,每次都比他早到兩分鐘,這次也不例外。他前兩天又做了頭發,燙了很小的卷,但是沒打理好,看著軟趴趴的。 “這些天沒見你出來?!?/br> “感冒了,不想出門?!备党甭曉谒麃碇伴_了把游戲,沒什么精神,cao作一直失誤,被隊友狂噴。 他在和隊友對罵。 楚清越先練了會球,覺得沒意思:“你別玩了,跟我打兩把?!?/br> 隊友不停摁投降,他這回同意了,把手機扔沙發上,挑了根順手的球桿:“你先開吧?!?/br> “行?!背逶揭贿呴_球一邊跟他閑聊,“你實習怎么樣了?” 傅潮聲今年大四,學的是殯葬專業。 他說:“找了家殯儀館做遺體修復?!?/br> 他有點木,不愛笑,也可能是笑點太高了,反正常常都維持一個表情,要死不活的,楚清越覺得這個專業和他的適配度達到百分之九十,真挺適合他的。 就算他去演尸體,肯定也演得活靈活現。 “以后就在那上班了?” 傅潮聲垂著眼皮,看球的角度都很隨意,但打得很準:“再說,說不準做什么?!?/br> 楚清越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你之前不是讓我幫你打聽個人嗎,我有線索了?!?/br> 傅潮聲是傅家的養子,十三歲之前都呆在孤兒院,后來孤兒院發生了一場火災,死了很多人,他是為數不多的幸存者,也是在那一年,他被傅家收養,改名字入了族譜,這一輩他排行第二。 “什么線索?”他動作停下來,轉過頭去。 傅潮聲讓他打聽的人叫阿菁,是當初孤兒院里的一個孩子。 楚清越說:“我問了,有人說那個叫阿菁的小姑娘早死了?!?/br> 他想也沒想地否認:“不可能?!?/br> “怎么不可能?” “我見過她?!?/br> 楚清越不明白了:“你既然見過干嘛還讓我打聽?” 何必繞來繞去,來回兜圈子。 傅潮聲沉默一會,神色怏怏:“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我想弄清楚中間發生了什么?!?/br> 楚清越問:“是不是認錯了?” 畢竟是小時候的事,過了這么多年,樣貌肯定和以前不一樣,認錯也有可能。 他扔了球桿,不想打了:“我不知道?!?/br> 就算真的認錯了,他也不想接受阿菁死掉的事實。 楚清越中途去了趟洗手間。 洗手間旁邊是一個清吧,今天晚上人少,所以很安靜,音樂聲都不如往日喧鬧,楚清越剛洗完手,手機響了,他在樓道里接電話。 對面是他爹楚洪堯,聲如洪鐘:“你什么時候回家?” 楚清越說:“過兩天吧?!?/br> “過兩天?”楚洪堯明顯是不樂意了,嗓門又放大了好多,“你媽都想你了,你回家住兩天能死???” 楚洪堯是暴發戶,走狗屎運買彩票中幾千萬那種,沒上過兩年學,所以說話很粗俗,張口閉口就是死啊活啊的。 “我看看吧?!彼麘吨?,隨口一說,掛了電話。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女人,淺灰色外套,戴著帽子,頭發披散在兩邊,雖然穿著簡單,依舊能看出氣質很好。 他目光定在她身上,一路追隨到清吧。 女人走到吧臺:“你好?!?/br> 這聲音聽著耳熟。 她點了一杯酒,是這里最烈的那種,連大多數男人都喝不下去。 點完單,她被服務生帶去了里面的卡座。 楚清越盯著她的背影,走到她站過的位置:“認識剛才那個人嗎?” 吧臺小哥正在調酒,聞言停下動作:“你說的是江小姐?” 看來十有八九沒錯了。 “她常來?” “沒有?!毙「缦肓讼?,回道,“偶爾過來?!?/br> 江泠,他舌尖默念這兩個字。 看來這個女人藏得東西真夠多的。 ps: 記得第十章打薛晚的女人嗎,女主不能算雙重人格,往玄幻了想 下午安,過兩天回家估計不咋碼字了,這兩天少點字,我囤囤,沒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