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心尖寵,清冷時總低聲誘哄中 第63節
“那是誰?!” 廳內傳來一陣嘩然。 “那是誰家的千金?” “時總身邊居然帶了女人??!” “找機會和那個女人接觸,能讓時景肆帶在身邊的女人肯定很得他重視,搞定這個女人,和鼎世的合作就不是什么難事了?!?/br> …… 無數的猜疑和想法從這些人腦海里冒出來,可此時沒有人替他們解惑。 時景肆提著溫歲闌的裙邊,等她安全從電梯里出來后才彎腰將她的裙尾順好。 溫歲闌手輕輕搭在他肩上,等他起身,才收回手彎眸看著他道了聲謝。 時景肆注視著她的笑,有些移不開眼睛。 “別謝我,我會想趁機要謝禮的?!?/br> 他想方設法、厚顏無恥的總想尋到機會就讓她對他多關注一些。 聽到這話,溫歲闌忍俊不禁的挑眉,自然的將手搭在他臂彎,歪頭輕聲說:“時景肆,要點臉?!?/br> 末了,看到溫歲闌微微泛紅的耳尖,他不再逗她,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提醒: “溫歲歲,我要開始裝了?!?/br> 溫歲闌抬眸,四目相對時她微微頷首:“放心吧,我也很能裝的?!?/br> 聽到她的附和,男人胸腔震動,發出一聲愉悅的笑。 他的小狐貍,總能和他同頻。 說話間,兩人距離主桌的距離只剩三五米。 溫歲闌凈身高本就有一米七二,此刻穿著8cm的高跟鞋,就算站在時景肆這個一米八八的高大男人身邊,不但沒有顯得嬌小,反而帶著另一種渾然天成的矜貴和優雅。 因著她的存在,似乎時景肆眼底那令人畏懼的戾氣都平和了許多。 第76章 遲淮說過他不是溫歲闌喜歡的類型 雖然在樓上,時景肆雖然說了會坐電梯下來,但溫歲闌并沒有真的覺得這樣就不會引人注意。 時景肆的身份擺在那里,要想沒人注意很難。 她沒再推辭,是因為時景肆想她跟著,所以她愿意配合。 總不能,一直都讓時景肆為她遷就妥協。 此刻,感受到四面八方壓過來的視線,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溫歲闌笑容無比自然得體。 身上的玫瑰金色魚尾吊帶長裙隨著她的步伐輕晃,猶如斗魚精致的魚尾擺動,美目流轉,搖曳生姿。 對上主桌的謝寂辭看過來的視線,溫歲闌唇角笑容加深,頷首示意時,臉頰的幾縷碎發躍動,璀璨動人的笑顏剎那間不知道讓多少人失神。 從電梯到主桌這短短的距離,落在溫歲闌身上的視線只多不少。 就連坐在主桌的幾人也難掩驚訝之色。 時景肆在位八年,身邊從未有過女人。 而今天,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為這個從未出現過的女人彎腰整理裙擺。 他的腳步,也完全是遷就著這個女人的腳步在走。 時景肆這是在告誡他們,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在他的羽翼之下。 意識到這點,不少人開始在心底盤算起來。 更有心思活絡的在想,時景肆今天帶了女人出現,是不是代表他們能給他送女人了? 雖然現在跟在時景肆身邊的這個女人已經長得夠好看了,但是女人的美千姿百態,誰能保證時景肆就喜歡這么一個呢? 他們的這些想法,時景肆并不知道,但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他的無所謂來源于,他清楚的知道他喜歡溫歲闌,也只會喜歡溫歲闌。 除了她,他誰都不要。 兩人走到主桌空著的位置前,時景肆并沒有立刻坐下。 他將溫歲闌坐的軟椅往后挪開,示意:“坐吧?!?/br> 剛才已經看到時景肆為溫歲闌提裙擺的動作,可此刻看到他這樣依舊讓他們驚訝。 溫歲闌卻習以為常,她淡然坐下。 確定桌椅之間額距離沒讓溫歲闌不適后,時景肆這才落座。 等他坐下,廳內響起一陣窸窸窣窣其余人跟著坐下的聲音。 “阿肆?!甭劤及朦c都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心,等兩人一坐穩就迫不及待的問:“這位小姐是?” 此話一出,主桌的人都在等時景肆的回答。 然而他卻側眸看向溫歲闌,對上他詢問的視線,溫歲闌立刻意會。 她朝聞臣頷首,主動自我介紹:“你好,溫歲闌?!?/br> 沒有提及自己的身份和家族。 在場的都是人精,幾乎瞬間就明白溫歲闌不是什么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 但是卻沒有人會因此輕視溫歲闌半分,因為時景肆種種行為都在告訴他們,溫歲闌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一個被他珍視著放在心尖的獨立個體。 若是他們敢動溫歲闌,那么就務必要承受時景肆的怒火。 聞臣倒是半點不在意家世身份,他本就是離經叛道的性子,否則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接手聞家的產業,反而還混跡在賽車場。 但因為聞家他這一輩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寶貝獨苗,所以聞家的人也不敢將人逼得太緊,只要聞臣能保證活著,便也完全縱容著他。 他咧開嘴角,朝溫歲闌笑著:“聞臣,請多指教?!?/br> 聞臣的名字比時景肆更讓普羅大眾知曉,畢竟他愛玩,玩的還都是些轟轟烈烈的。 溫歲闌笑著:“久仰大名?!?/br> 她這樣說就代表她是認識聞臣的,但她眸光干凈澄澈,并未因為聞臣的身份而有別的半點雜色。 聞臣若有所思的看了眸光就沒從溫歲闌身上移開過的時景肆,心底有些酸。 時景肆運氣倒是好,第一次找女朋友就找了如此優秀的小仙女,他都有些心動了。 但是,聞臣可不敢真的對時景肆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否則以這人的占有欲,估計會把他廢了。 別人或許忌憚聞家,但時景肆是個瘋子,若自己真的惹了他,那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會毀了自己和聞家。 所以,為了自己還有繼續揮霍玩耍下去的資本,聞臣很快就把自己心底生出的那點旖旎掐滅了。 一時快樂和一輩子快樂,他心里還是有數的。 除了聞臣之外,其余人倒是沒有搭理溫歲闌。 而謝寂辭則是顧慮著溫歲闌還不愿意認他們的事不敢表現得和溫歲闌認識,怕弄巧成拙讓她不開心。 桌上的幾人開始談論正事。 溫歲闌坐在一邊聽著,不動聲色的將感興趣的消息記住。 很快,萬俟家的萬俟乾離席上臺致辭。 今日的宴會兩年一次,以坐在主桌的這幾家輪流cao辦,算是給正在發展中的一些有巨大潛力的企業搭建一個交流的平臺。 而今年,正是萬俟家負責。 致辭過后,眾人分流走向二樓,二樓早就準備好了各種精致的糕點和名貴的酒水,供給前來赴宴的客人。 時景肆一上二樓,就有數不清的人排隊等著見他。 畢竟,這是唯一一次不用預約就能見到時景肆的機會,若是得到他的賞識,哪怕時景肆只是從手指縫里露出一點錢財,都夠他們吃一輩子。 這樣的宴會,時景肆既然來了,也不可能真的誰都不應付。 溫歲闌陪他見了幾人之后,便覺得有些饞那些精致的餐食。 “時景肆……” “想吃什么?我陪你去拿?!?/br> 她才開口,時景肆便低頭朝她看了過來,顯然一直注意著她的情況。 溫歲闌搖搖頭:“你繼續忙,我自己玩一會?!?/br> 跟在時景肆身邊一直被這么多雙眼睛注視著,時間短還好,時間久了讓人覺得有些疲憊。 “稍等?!睍r景肆對前來交談的人說了一聲,然后脫下西裝給溫歲闌披上,叮囑:“空調溫度有點低,不要吃太涼的?!?/br> “好?!睖貧q闌沒拒絕他的關懷。 朝被打斷談話的幾人歉意的笑笑,就起身離開。 她剛轉身,手就被男人炙熱的手掌圈住。 溫歲闌疑惑的回頭,時景肆正定定的看著她,眼底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墨色翻滾,時景肆說: “歲歲,不要走太遠?!?/br> 在這個地方,優秀帥氣多金的男人比比皆是。 遲淮說過他不是溫歲闌喜歡的類型。 他害怕,溫歲闌會看上別人。 時景肆忽然有些后悔將溫歲闌帶到這里,他該將她藏起來,藏在只有他能看到、能觸及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