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心尖寵,清冷時總低聲誘哄中 第40節
“沒辦法?!彼龘P著唇,語氣輕松:“都這么適合你,肯定只能送給你了?!?/br> “不過,你不會不想要了吧?” 溫歲闌其實可以隱瞞這件事,畢竟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這對袖扣不是送給時景肆的。 但是,在這種事上她不想說謊。 因為這樣,看到時景肆因為這對袖扣露出的開心會讓她覺得心虛,就好像她在給時景肆編織一個虛假的夢,不小心夢醒,一切就都蕩然無存了。 所以,說實話吧。 如果時景肆不開心了,她再想辦法道歉。 時景肆看著她托著下巴的手,小小的一只,卻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手攔住。 其實是他不想將袖扣還回去。 “我要的?!睍r景肆肯定的回,只要是溫歲闌送的,他都要。 他又說:“你可以不說實話?!?/br> 那樣他會更開心。 溫歲闌眨眼:“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說善意的謊言?!?/br> 所以,她也不會這樣做。 她有勇氣面對一切殘忍的事實,哪怕遍體鱗傷痛不欲生,也絕對不要活在隨時會崩塌的夢境里。 溫歲闌清醒又堅強。 時景肆笑了:“那多謝溫小姐忍痛割愛?!?/br> 停了一下,他又注視著溫歲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我很喜歡?!?/br> 是你送的禮物,更是你。 溫歲闌不是矯情的人,既然決定送給他了就代表她真的覺得這對袖扣很適合他。 至少,不是要回去送給別人。 這樣想著時景肆沉下去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正好讓人送的解酒湯送到了,時景肆起身去拿了回來,盯著溫歲闌喝完,才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入時景肆的房間溫歲闌就后悔了。 因為這個房間里滿滿的都是時景肆的氣息,淡淡的冷松香,如同清晨雨后冷冽的氣息。 溫歲闌重新退回門口:“時景肆,我已經清醒了,要不我自己睡吧?!?/br> 她之前也是怕自己睡夢中出現嘔吐之類的情況把自己嗆死才答應睡時景肆這里。 但是,她突然意識到這樣的不妥。 時景肆是個男人。 還是一個對她存了別樣心思的男人。 孤男寡女住在一個房間,時景肆能當君子,溫歲闌并不保證她能當柳下惠。 畢竟,時景肆的臉和身材擺在那里,很難讓人不心動。 說完,溫歲闌轉身就想走。 下一刻整個人直接懸空,她嚇得喊了一聲,隨即就落入溫暖柔軟的被窩。 溫歲闌還沒說什么,時景肆已經替她將腳上踩著的拖鞋取了下來,一氣呵成的拿被子給她蓋上。 這一瞬間屬于時景肆的氣息無孔不入的侵占溫歲闌的所有呼吸。 時景肆坐在床邊,抬手在床頭按了一下,屋內瞬間只剩下一盞昏黃的小燈在床尾亮著。 溫歲闌還懵著,一雙眼睛呆呆的看時景肆,似是在說你怎么這么霸道! 時景肆輕聲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溫歲闌的腦袋。 她的頭發還有一點點潤,但是出乎意料的柔軟。 “睡吧,你自己我不放心?!?/br> 第47章 她一皺眉,他都得反省好幾天 他只是單純的不放心她,若真要有其他目的的話,或許是想和她多相處一點時間。 今天逛了那么長時間的街,晚上又耗費心力應付那么多人,溫歲闌其實早就累了。 她知道時景肆不會放她回房間,干脆直接閉上眼睛。 反正睡著了,一晚上很快就過去的。 見她如此聽話,時景肆唇角幾不可見揚起一抹笑。 時間很快過去,房間內的燈還亮著。 溫歲闌睡覺很乖,側著身抱著被子睡得香甜,期間幾乎沒有換過睡姿。 只是在時景肆走動時她會無意識的蹙眉,發現這點后時景肆便減少了走動,就連敲擊手機屏幕的動作都放得很輕。 等他忙完所有事已經兩點了。 但是時景肆并沒有休息。 他抓著一個方形抱枕走到床邊,將抱枕扔在地上,坐下。 然后借著尾燈觀察睡著的溫歲闌。 他什么也沒做,就那樣看著她,如同在看某種從來沒有見過稀罕物。 時景肆曾經試著想過自己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模樣。 以他的性子應該會將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無時無刻,只要他想就能看到人。 還要對方完完全全的從時間到身心都屬于他。 可從他意識到自己喜歡溫歲闌開始,他就沒有擁有過她。 她是別人的女朋友,還是一個很有分寸感的人,所以他的心思不能有半點暴露。 否則,溫歲闌必定會賞他拉黑刪除一條龍。 他藏著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兩年,不但沒有半點減少,反而變本加厲。 好幾次,時景肆都差點忍不住讓人去調查溫歲闌在現實中的身份和信息,然后將人帶到自己身邊,藏起來。 但他忍住了,在一次次思念刻骨的折磨中忍住了。 終于,溫歲闌給了他越線的機會。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使用陰謀詭計讓她分手的準備,可沒想到不用他動手,溫歲闌就已經恢復了單身。 他想,他終于可以將她留在身邊了。 但事實是,他還是很挫的沒能無時無刻的將人帶在身邊。 不但如此,他甚至連靠近她都得顧慮著她的心情和意愿。 但凡她露出一點抗拒,時景肆都不敢將人逼得太緊。 是的,不敢。 他這輩子,從小就開始玩弄人心,手里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 可他就是不敢惹溫歲闌。 她一皺眉,他都得反省好幾天。 在不知道手機那邊的人長什么模樣,聲音好不好聽的時候時景肆就栽了,見到人之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小狐貍長得真好看。 穿著紅色吊帶裙像是不小心闖入人間煙火里的妖精,她在夜色中霓虹燈里恣意舞動的畫面時景肆一輩子也忘不了。 或許是時景肆的目光太過炙熱,睡夢中的溫歲闌不安的動了動腦袋,將被子抱得更緊了些,臉上的rou被擠著,乖得不行。 時景肆當即屏住呼吸小心的等她重新睡熟,怕她一睜眼就看見自己眼底藏不住的欲望。 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時景肆在天亮時率先醒來,背靠著床動了動自己僵硬酸脹的脖子,緩了一下后時景肆狼狽的起身。 腳麻,手也麻。 他已經將自己的動作放到最輕,可一低頭就和溫歲闌睜得大大的眼睛對上。 溫歲闌的睡眠質量似乎差得有點離譜。 被她還有幾分迷茫的眼睛盯著時景肆覺得自己的耳尖有些燙,但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異常。 “醒了?”纏綿的磁性嗓音,有些好聽。 溫歲闌以為時景肆只是過來拿東西,并沒有多想,她點點頭。 “你沒睡覺嗎?”時景肆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穿的那身,沒換。 時景肆沉默著。 昨晚他忙完準備洗漱的,但是溫歲闌睡眠太淺,他怕吵醒她就沒收拾。 沒想到她才醒來就注意到了這點。 時景肆揉著眉心背過身去,解釋:“才忙完?!?/br> 撒謊的人臉不紅心不跳。 反倒是溫歲闌有些同情他:“你這老板當的也挺累的?!?/br> 這段時間,時景肆是rou眼可見的忙,她看著都替他累。 說著溫歲闌從被窩里爬出來,坐到床邊才發現她的鞋子在墻下,距離她有一段距離,她夠不到。 她蹙了蹙眉,記得昨晚時景肆給她把鞋子脫下來是放在床邊了,怎么會在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