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99節
婚禮在國外舉辦,傅荔收到請柬,特地飛過去一趟。 婚禮上,緒真明媚大氣,臉上洋溢著絢爛的笑。 那之后不久,緒真給傅荔寄明信片發郵件,每次都儀式感滿滿,仿佛上個世紀的豪門千金間的秘密通信。 夏末的某天,傅荔坐在窗戶上,看緒真的信。 信中,提及了孟齊軒。 原來,緒真結婚前,孟齊軒曾去挽留過,那賤東西跟當年一樣,似乎還想再來一次帶緒真“逃婚”的刺激,言語間,仿佛離了緒真就不能活。 緒真把他誆到了巴塞羅那,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找了人把他打了一頓。 “賤東西,也不看看他什么貨色,jiejie家小狼狗甩他十八條街好吧?” “媽蛋,當年我怎么就看上他了,真是瞎眼!” 傅荔心想,可不就是瞎嘛。 再往下看,緒真又問她和應承禹的近況。 傅荔轉頭,看了眼下方牧場,應承禹正追著一頭小牛仔匆匆跑過,頭發凌亂,嘴里招呼著人。 “抓住它!” 傅荔:“……” 她給緒真回信,吐槽了一番孟齊軒,說到自己,還是拿事業說事。 緒真回信,沒了耐心,就一段話。 搞什么事業! 你搞得還不夠好嘛,再搞哪天說不定就女首富了,夠牛根了好吧。 給姐們兒留點活路吧?。ú嫜?/br> 傅荔看著信件上氣憤的火柴人,笑得不行,感慨地靠進座椅里,拿起信紙,對準窗外的太陽。 精致的紙張,透過陽光,才能看到一行水印。 ——愿你永遠不缺再愛的勇氣。 她最終給緒真回信:行,愛一個。 不知是不是緒真跟應承禹透過風,下午,應承禹就來找她啰嗦。 最終,說到她哥家的小公主要滿周歲了。 “咱們什么時候回去?” 傅荔隨便說了個時間。 說完,應承禹安靜了一下。 她放下手里的筆,抬頭看去。 只見他坐在她對面的椅子里,翹著腿,雙臂環胸,下巴微抬。 “還一塊兒回不?” “要不然呢?” “那這回去你家,我應該坐哪一桌了?” 傅荔聽出試探,悠哉地喝了口茶。 “你覺得你應該坐哪桌?” 應承禹笑了,看著她道:“傅總,我都給你打這么多年工了,好歹,給升個職?” “干什么,想篡位???” “沒,就是想要個鐵飯碗?!?/br> “……” “你看看,我這個給你打工的身份,能不能延長一下工齡,打一輩子?” 傅荔心跳加快,面上不動聲色。 許久之后,她才說:“看情況吧,這個事兒我還得回去請示一下?!?/br> 第1069章 后記應荔篇:更進一步 傅窈的周歲宴上,傅荔挽著應承禹,去給小寶貝送禮物,眾人就知道,這倆人總算要往前走一步了。 穿開襠褲那會兒就認識了,到現在而立之年都過了,才走到一起。這幾年,應承禹和傅荔更是一度消失在圈里,只安心扎在婺州,似乎打算一輩子在那邊過了。 傅荔回家透了下口風,傅夫人也是忍不住念佛,阿彌陀佛,終于有結果了。 另一邊,應承禹他媽就差喜極而泣了,不容易啊。 傅修結婚,弄得盛大奢華。 到了這倆從前最愛熱鬧的人結婚,反倒平靜了。從回家宣布消息,到兩家人一起吃飯,再到準備婚禮,安排賓客,都是應承禹和傅荔親自動手。這也是傅荔提的建議,她說,準備婚禮和旅行一樣,最能考驗倆人到底能不能結。 應承禹一口應下,他連豬都養了,準備個婚禮還叫事兒? 倆人在金陵和婺州之間來回奔波,偶爾還有國際出差,等倆人都空下來了,才坐在辦公室的地毯上,面對面地精打細算。 常常出現的情況是,傅荔咬著筆蓋,趴在地毯上,認真記錄。 應承禹靠在茶幾上,單腿曲起,悠哉地看平板上的場地設計圖。 中途,傅荔餓了,去零食柜里翻出兩袋鹽焗雞腿,自己吃一只,丟給應承禹一只。 “太干了?!?/br> “你點個奶茶唄?!?/br> 他掏出手機,熟練地坐到她身邊去,一邊啃雞腿,一邊給她看頁面上的外賣細節。 倆人慢吞吞地安排著,一直到入了秋,才將請柬發出去。 婚禮場地,定在了他們新開發的金陵牧場度假村。 領證前幾天,有人給應承禹搞了單身派對,紀念單身貴族的身份從此成為過去。 應承禹給推了。 神經吧。 破單身日子有什么可紀念的。 他累死累活才擺脫單身的好吧,紀念個鬼! 組織者是個機靈的,當場把單身排隊給改了,弄了個橫幅在大包廂里。 ——熱烈慶祝:應承禹先生、傅荔小姐喜結連理! 應承禹一看,甚是滿意,大手一揮,賞臉了! 傅荔躺在自家的大沙發上,看著朋友圈的圖片,一臉嫌棄地吐槽:“幼稚!” 剛說完,一顆小腦袋從沙發和茶幾的空隙里探出來。 傅荔嚇了一跳,一看是軟乎乎的“白煮蛋”,登時笑了。 “你從哪兒來???” 傅窈剛過周歲,是個白乎乎的奶團子,咧嘴一笑,露出幾顆小米牙。她走得不穩當,還很愛爬,有兩個阿姨專門看著她。 這會兒剛睡醒,阿姨抱著她,她也哭鬧不休,只有帶著她到處逛逛,她才高興。 聽到傅荔問,她咿咿呀呀說不清楚,伸出兩條蓮藕一樣的白胖小手臂,抓住傅荔的衣服,哼哧哼哧的,想往沙發上咕涌。 阿姨要幫她,她嗷嗷叫,兇得很。 傅荔拉她,她才勉強接受。 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呼呼地喘氣,趴在了傅荔的身上,就像一團小果凍,軟敷敷的。 傅荔嗅著她身上的奶味兒,很是喜歡,內心有些向往。 第1070章 后記應荔篇:咱們家 應承禹已經很少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傅荔給他發小窈窈的照片的時候,他正站在走廊上吹風醒酒。 看到照片,滿心羨慕。 上學那會兒,傅修又冷又木,別人都說他這輩子都找不到對象,誰想到呢,人家結婚、生孩子,干的是一氣呵成。 他想起有人問他,怎么這幾年都不回金陵了,婺州有什么好。 婺州啊。 千好萬好。 反正,他覺得好。 那是他和傅荔重新開始的地方,有他們一起打拼的汗水,還有他們一起走向未來的希望。 酒勁上頭,他給傅荔發消息。 “你在哪兒啊,我去見你?!?/br> 傅荔直接打了電話過來,他一秒接了。 “喂?” 聽到他明顯干啞的聲音,傅荔就知道了。 “喝酒了?” “嗯,一點點?!?/br> “還一點點,肯定沒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