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79節
“你當你爸媽還有我們都瞎呢,不就是為了傅荔?你現在知道要死要活了,當初人家追著你的轉的時候,你腦子讓狗啃了?” “她也沒結婚,你要有本事,就去把人追回來!” …… 他被迫從渾噩中醒來,卻也沒跑去打攪她,因為傅修幾次暗示,說她最近過得很好。 言下之意,少跑去礙我妹的眼。 行吧。 他也沒臉去見她,只能撐著一口氣,盡量找點正事干。 去北海道談生意,客戶帶著他去滑雪。 那年他大概是被衰神盯上了,偌大的雪場,人根本不多,他滑下來時,卻偏偏跟一逗留在場中的男孩子撞上,那小孩胖得跟球一樣,他感覺跟撞上石頭沒區別。 他飛出去老遠,卻正正地砸在雪堆上,連小傷都沒受一點。 同行的人堅持送他去醫院,檢查結果也毫無問題,眾人都感慨他真幸運。 從醫院出來,外面寒風凜凜。 客戶的秘書匆匆追趕,說他有東西落在檢查室。 那是一枚平安御守。 他一直放在隨身的皮夾里,七年前,傅荔送的。 第1030章 后記應荔篇:她在眼前,不是夢境 從北海道回來,他真的很想傅荔,腦子一熱,買了機票,又去了她在的城市,找到了她的學校。 但最終,也沒能和她見面。 因為在學校附近的餐廳,他見到了她挽著男人穿過馬路。 只一眼,他就退卻了。 回國,閉口不提這件事。 細想起來,真跟可憐的喪家犬一樣,竟然連上去跟她打招呼的膽量都沒了。 獨自面對自己時,他會忍不住問自己,要是她見到現在的他,還瞧得上他嗎?大概是瞧不上的,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沒看清那男人的臉,但后來卻查清了。 以至于后面很久一段時間,他無比振作,做游戲,干互聯網,掙錢,不斷擴大生意盤子。 也沒過多久,應少也就成應總了。 只有他姑姑見到他,常常調侃:“我們家承禹真是天才,忽然就開竅了,嘖嘖,以前怎么不一門心思搞事業呢?!?/br> 他沒話說,總覺得自己那點心思被看透了。 努力做事業,是跟墨硯舟較勁,也是想將來見到她,不至于太過狼狽。 他沒想過跟她有以后,她都好好戀愛了,他也不會盼著她分手。 更何況,傅修說她選的人很好。 自打她出國,他跟傅修也有了隔閡,哪怕常見面,也不如之前親近。 他主動找他去柔道館練練,倆人話也不多。 柔道,是傅修的強項,不是他的。 他送上門,讓她哥打了一頓。 倆人出了一身汗,倒在臺上時,他聽到自己過快的心跳,也聽到傅修冷靜但認真的話。 “別去煩小七,之前的事一筆勾銷了,要不然,我見你一回揍你一回?!?/br> “……知道了?!?/br> 他現在也沒臉去煩她。 兄弟間的結易解,過后,傅修又跟從前一樣拿他當兄弟。 他似乎也接受這個結局了,直到她回國。 那天在路邊遇到她和時寧一行人,他差一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她卻和記憶中一樣瀟灑,淡定走近。 她說,要結婚了,到時候請他參加婚禮。 真狠。 他當時差點沒繃住,眼看著她走遠,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簡單的聚餐把自己喝得狼狽不已,把手下人弄得莫名其妙。 后來秘書告訴他,他喝多了,坐在路邊,哭得跟狗一樣,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直到進家門了,才聽到他喊了一句——小七。 “傅小七……” 思緒乍停。 應承禹聽到自己的聲音,才回過神,看清對面熟睡的人。 她躺在按摩椅里,似乎聽到動靜,略微皺了皺眉,然后調整了下自己,又繼續睡去。 過去種種歷歷在目,她卻在眼前。 應承禹有些恍惚,到底回憶是做夢,還是現在是做夢。 正想著,她放在扶手上的手機忽然亮起。 眼看鈴聲要響起,他快速撐起身體,伸出手臂,將鬧鐘給按停了。 乍一看,竟然已過七點。 她竟然還定了鬧鐘,就為了給他量個體溫。 沒吵醒她,他輕輕舒了口氣。 正要拿走手機,卻見她迷蒙地睜開眼睛,“應承禹……” 第1031章 后記應荔篇:早起見面 “幾點了……?”傅荔迷糊地問。 應承禹下了床,俯身將她從按摩椅里抱了起來。 哎? 傅荔一下子睜開眼,攀住他肩膀。 應承禹說:“七點了,我送你去隔壁睡?!?/br> “那你叫我不就行了?!?/br> 她舒了口氣,困得感覺眼皮有千斤重。去隔壁也就幾步路,看他走得還挺穩當,她也就沒跟他客氣,閉上眼睛,卻又依稀記得量體溫的事,于是摸瞎一樣,伸手往他額頭上摸。 應承禹走著,順便低了頭,方便她夠到。 “嗯……不燙了……” 她說出這一句,手臂也落了下來,放心地睡去。 應承禹心里觸動,低頭看她一眼,小心地用身體撞開次臥的門,然后將她放在了床上。 她沒看他,一碰到床,轉身就跟樹袋熊一樣,四肢纏上了大被子。 應承禹稍微拉了一點被子,給她把后背蓋上了。 她最近總是說坐久了,背疼,脖子也疼。 時間不早,樓上已經有細微腳步聲。 他看了她一會兒,回到自己房間,量了體溫,吃了藥,又簡單給秘書發了工作安排,這才躺下睡著。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在隔壁的緣故,他心里踏實,很快就睡著了。 夢里,又是亂七八糟的一通回憶。 傅荔是累狠了,一覺睡到下午兩點。 睜開眼,一看時間,她人都麻了。 簡單洗漱了,她去主臥看應承禹,結果這貨比她還心大,也是睡著。 她哐哐哐一頓敲門,把他給叫醒了。 應承禹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掃了一眼旁邊的鐘,又睡下去了。 “七啊,才兩點呢?!?/br> “那是下午兩點!”傅荔無語,“你什么情況了,頭還疼嗎?” “疼?!彼]著眼,說:“感覺腦漿都凝固了,頭特沉?!?/br> 他可真會形容。 傅荔冰箱里翻出面包牛奶吃了,進主臥給他量了體溫。 “不燒了呀?!?/br> “哦……”他應了聲。 傅荔聽他又悶又啞的嗓子,就知道他這是重感冒,不發燒了,也得難受。 “算了,你在家呆著吧,我去公司轉一圈?!?/br> 說著,她又去了躺廚房,給他翻了點吃的出來。 再回臥室,床上人不見了,衛生間里傳來嘩啦啦的動靜。 她看著半掩的衛生間門,一陣無語,等里面安靜了,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