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72節
傅荔罵個不停,轉頭問他:“哎,你倆關系不挺好,怎么他沒請你吃飯?” “請了,前兩天他就到了,晚上叫我出去喝酒來著?!?/br> “那你怎么不去?” “應某人不交污點朋友,潔身自好?!?/br> 傅荔:“……” 白癡。 緒真這一對,就好像是他倆的對照組,來一趟,確實讓應承禹心慌。 把瘟神送走了,他就安心了。 結果沒過兩天,兩個樓里的豬出現大批非正常死亡,南邊有兩個食品公司過來跟他們談合作,事情一下子多了起來,倆人忙得腳不沾地。 一個穿著短袖、大褲衩在會議室跟人談合作,一個頂著雞窩頭陪著豬大夫們給豬治病。 盛夏又慢慢來了,天氣悶熱。 傅荔搞定了豬疫,在辦公室跟應承禹談合作的事。 她拿了兩根芭蕉心,遞了一根給應承禹。 這玩意兒是南邊弄來的,據說能喂豬,但豬不大愛吃,她嘗了兩回,覺得水多,吃著還挺新鮮。 應承禹咬了一口,萬分嫌棄,丟垃圾桶了。 “豬都不吃,別吃了?!彼悬c心疼。 什么好東西沒有,她吃這玩意兒干嘛。 傅荔吐出渣渣,說:“我以后找老公,條件里就加一條,必須得愛吃芭蕉心?!?/br> 應承禹頓了下。 一秒后。 他快速低頭,把垃圾桶里那根撿了起來。 “別說了,我把他吃爛,行吧?” 傅荔順手拿起一根干凈的,敲了下他的腦袋。 “放回去,臟死了?!?/br> 應承禹瀟灑地丟了。 倆人胡扯兩句,說到正事。 “你上回說歐洲那邊有訂單,準嗎?”傅荔問。 “八九不離十,那邊下個月派人過來考察?!?/br> 傅荔嘖嘖,很是感慨。 “咱這二師兄要遠銷歐洲了?” “將來,我把咱們養的豬,賣到全世界去?!睉杏碚f。 傅荔想想,覺得挺美。 老傅家干法律、醫學和政治的不缺人才,但做生意做成全球大亨的,目前還沒有嘛。 她另辟蹊徑,也算給家里爭光了。 “哎?!彼聪驊杏?,“你游戲公司最近怎么樣了?” “穩步運營?!?/br> “你天天跟豬打交道,還能搞定游戲嗎?” “我玩兒的就是互聯網,游戲也好,養豬也好,都能用互聯網的邏輯再做一遍,不矛盾?!?/br> 傅荔明白。 只不過…… 她咬了口芭蕉心,感覺到汁水躺進喉嚨,涼絲絲的。 “我養豬是主觀上愿意的,不怕別人背后說我,你呢,不怕人家嘲笑你?” 應承禹身子后靠,雙手一攤,十分瀟灑。 “你的主觀意愿是養豬,我的主觀意愿是陪著你養豬,你不怕人家說,我也不怕?!?/br> 傅荔咂了下嘴,沒什么特別的味兒,但有一點點清甜。 第1017章 后記應荔篇:有人盯他們 跑來婺州搞養殖,傅荔和應承禹都是“背井離鄉”,倆人平時就不是嬌氣寶寶,也不是家里的“團寵”人物,半年了,家里除了電話,也沒來人探望探望。 不說男女那點事,就是老鄉見老鄉,還兩眼淚汪汪呢。更何況,他倆一起長大,現在離了大部隊,就更有抱團取暖的意思了。 傅荔有時候覺得,在婺州養豬挺好的,有錢,有前途,還能過少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偶爾會觀察應承禹,看他到底是一時的趣味,還是真有決心過平淡日子。 結果看下來,這貨比他還有耐心。 養實驗豬,他頭頭都盯著。 搞銷售,這才半年功夫,他已經搞到國外了。 她有點頭大,深夜內心動搖的時候,就把緒真給她發的消息拿出來看看,道心穩了,再平靜地睡去。 她靜,應承禹更靜。他已經很久沒正面問過她“關系界定”的問題了。 七月初,外商過來談合作。 他們的第一筆大外單,就這么草率地做成了。 傅荔手一揮,請了整個團隊聚餐。 喝到凌晨,一幫人才匆匆散去。 應承禹跟老媽子似的,喝得酒少,陪著傅荔沿著馬路醒酒。 無人的時候,他跟在后面看著她,她在前方,張開雙臂。 “二師兄——” “我愛你啊?!?/br> 應承禹低笑出聲。 “這么高興???” 傅荔轉身,面對著他,倒著走路。 “這筆買賣成了,咱們之前定的三年計劃就提早實現了!” 她閉上眼,陶醉地拍拍臉。 “我真特喵是個天才,養豬都能養出花來?!?/br> “是吧,我老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提前跟你混?!睉杏砀胶?。 傅荔心情好,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有眼光?!?/br> 她用大拇指戳了戳身后還開著燈的老巷子,說:“燒烤,吃不吃?” “還吃啊,我喝都喝飽了?!?/br> “都是水,飽什么啊?!?/br> 傅荔聳聳鼻子,想起前幾天他買回來的烤面包,已經單方面決定,一頭扎進了巷子里。 應承禹也只能跟上去。 一家燒烤店,熏了整個巷子。 人一進去,還沒吃,先入味兒了。 傅荔點了一桌,每樣都嘗了點兒。 應承禹看著她,順便叫車到附近接他們。 “這家味道一般?!?/br> 傅荔嘗了下烤面包,興致缺缺地放下了。 應承禹拿起咬了口,“不都這個味兒?” 傅荔怔怔的,半晌才說:“煉乳不甜?!?/br> “我拿去讓老板給你多刷點?” “……不用了?!?/br> 她看看周圍,伸了個懶腰,“我上個廁所?!?/br> 路邊小店,沒有自家的廁所,她得去公廁。 婺州是經濟大省的名城,經濟環境好,基礎設施也很好。 但大晚上的,應承禹不放心,還是陪她一起去。 “又不是小孩兒,上廁所還得拉幫結派?!备道缶芙^。 應承禹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臂,扶著她點兒。 “太晚了?!彼f。 傅荔嘀咕著說他墨跡。 公廁在更小的巷子里,路燈開得老亮,但周圍一個人也沒。 傅荔進去了,應承禹在不遠處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