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69節
下午,吳征帆還留他們再玩會兒。 傅荔說:“我們等會兒去爬山,就不叨擾你了?!?/br> “爬山?” 吳征帆立即問:“小明山?” 應承禹在旁邊聽著,有一陣兒沒說話。 他憋著不爽呢。 吳征帆對傅荔示好,尺寸拿捏老道,傅荔也不知道看沒看出來,但他看得出。 好小子,想他的錢沒想到,掉頭就想他的人了。 他聽著傅荔跟吳征帆聊登山細節,眼看要邀請吳征帆一起玩兒,他低頭看到從腳邊過去的雞,都想抬腳踹一下。 偏偏他也沒立場,弄不好,還讓傅荔生氣。 沒法子,只能不動聲色朝吳征帆看過去一眼,眼神特涼。 “你有空,一起去也行?!?/br> 果然,傅荔開口邀請了。 吳征帆那點小心思閃過一點,對上應承禹的眼神,趕緊又壓了下去。 “我就不去了,后山還有一批雞出了問題,我得研究研究?!?/br> “那行,你忙,我們撤了?!?/br> 幸好,傅荔也沒多真心地邀請。 應承禹跟她一起出去,不冷不熱地對吳征帆說:“我跟小七共投兩千萬,算給你捧個人場吧,做大了,可別忘了我們?!?/br> “不至于不至于,真要做大了,我還得再求哥你幫忙呢?!?/br> 應承禹內心呵呵。 拉倒吧。 祝你家雞天天生病。 吳征帆把他們送到門口,又送了一堆山貨,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們走。 剛上路,傅荔賣力地啃著雞爪。 應承禹還在郁悶著,忽然,車內響起一陣報警器的鬼動靜。 車胎爆了。 第1011章 后記應荔篇:早有準備 應承禹下車檢查,傅荔也跟了下來,她還挺松弛,聽說車胎爆了,還沒備用車胎,愣是一點沒慌,淡定地吐出雞爪骨頭。 “打個電話,讓人來拖車,再讓吳征帆送輛車過來?!?/br> 應承禹正在心里罵吳征帆是瘟神呢,聞言,心里又哼了聲。 不過,事情還得解決。 他打電話處理,傅荔站在路邊,掏出手機上下扒拉。 “哎,這地兒打得到網約車呢?!备道蠛鋈坏?。 應承禹給吳征帆打電話的動作停了,走到她身邊。 “網約車,你不嫌棄?” “豬我都養了,我還嫌網約車?” 閑得吧,哪就那么嬌貴了。 傅荔低頭打車,又說:“把你這車丟路邊吧,等人來拖,咱們打車先走,再磨蹭,上山再下山,天都黑了?;貋頃r,咱們打車去老王那兒,隨便開輛車回婺州?!?/br> “也行?!?/br> 倆人一拍即合,就這么把幾百萬的車撂在了路邊,上了快速到場的網約車。 小明山不高,但風景不錯,爬上爬下,五六個小時。 早夏時分,山上溫度低,但蚊蟲之類防不勝防。 上山前,應承禹就從包里拿了噴霧,給傅荔把露在外面的胳膊腿都噴了一遍。 傅荔坐在石頭上讓他噴,沒想到他還想到這一茬了。 她還沒說話,旁邊跑出一小姑娘,不好意思地叫了聲應承禹。 “哥,你這個防蟲噴霧能借我們用點嗎?” 應承禹問:“你們幾個人?” 小姑娘更不好意思,指了指不遠處。 傅荔直呼好家伙,至少七八個人,都是短褲短袖的。 應承禹站起身,對小姑娘說:“借你一個人用點兒沒事,讓你朋友都用不現實,我這瓶本來就是用剩下的?!?/br> 他指指傅荔,“我得保證夠她上山用的?!?/br> 他是說事實,這噴霧也不一定有多大用,夏天還出汗,得跟防曬噴霧一樣,時不時補點兒才行。 小姑娘點點頭,也沒勉強,先把自己給噴了,果斷沒管隊友死活。 應承禹是短袖長褲,自己用了些,然后就把瓶子扔背包里了。 傅荔全程坐著,看小姑娘回到隊伍里,還朝他們這邊看來,她輕咳兩聲,問應承禹。 “這玩意兒你哪來的?” “從吳征帆那兒拿的?!?/br> 傅荔想起來了,在雞場,她說了一嘴,說江州空氣濕,蚊蟲多。 “哦,那吳征帆人還不錯?!彼布恿艘痪?。 應承禹:??? 不是。 他干的活兒,怎么好兒落吳征帆頭上了。 傅荔準備上山,被他用手指勾著脖子上“項圈”給拉了回來。 他低頭強調:“是我從吳征帆那兒拿來的!” 傅荔挑眉,看了他一眼,腦子里轉了一秒,就決定逗他。 她點頭,“嗯,我知道啊,吳征帆給你的嘛?!?/br> 應承禹:“……” 好氣。 看他腦門上刻滿無語,傅荔才嗤了聲,伸手把他的臉盤子推開。 “知道了,是你拿的,功勞歸你?!?/br> 她嘖了聲,說他心眼兒小。 應承禹一聽就知道,她在雞場就看出他吃醋了。 他心情頓時又美好了,不為別的,至少證明她也在關注他。 第1012章 后記應荔篇:菩薩啊菩薩~ 小明山的高度,不足以一覽眾山小。 應承禹也爬過很多山,但上一次跟傅荔一次爬山,還得追溯到學生時代的研學。 那年夏天賊熱,還沒上山,傅荔就在保姆車里拖延。 她不想爬。 他從外邊進去,她正趴在桌上磨洋工。 ”傅小七?“ 她不理他。 “山上看日出巨美?!?/br> 她還是不理。 他看了看四周,將一本薄薄的雜志卷起,把“長筒”的一段放到唇邊,另一端對準了她的耳朵,開始吹氣。 不知為什么,少女動了下,隨即快速抬了頭。 她盯著他看,又看了眼他手里的“長筒”,臉上紅了下,又有點來了脾氣,一把將東西從他手里奪走,說他煩人。 “哎,那會兒你連小山坡都不愿意爬呢?!?/br> 聽到應承禹提起,傅荔自然也能想起那年的事。 保姆車上,他用長筒對著她耳邊吹氣。 癢癢的。 就好像他本人在她耳邊吹氣一樣,她當時渾身都酥了,心咚咚地跳,抬頭一看是他拿著破雜志卷成的圓筒,內心登時無語。 心想,他真討厭。 后來,她還是跟他上山了。只不過,山上之后,不停有人來找他合影,男的女的都有,她心情不好,還跟他發了脾氣,下山之后,他雖然哄了她,也給她冠了祖宗的名號,說她難伺候。 她挺委屈的,費勁爬個山,就想跟他一個人玩兒,干嘛扯那么多閑人,拍照還累呢,他可真有耐心。 現在,他真的只陪她一個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