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26節
等到靳宴走了,婆媳倆私下聊天,說到梁西臣的病情。 時寧給了句準話:“已經在康復中了,沒大問題?!?/br> “他一直不露面,外界聲音有點多了?!苯蛉苏f。 “您放心,我爸爸只是趁機修養。外界聲音再多,也都是謠言,要是有人信了,趁機作死,那也是好事。反正您和爸爸這些年也走得穩,不用人幫,也能往上走?!?/br> 這話倒是。 不過,有梁西臣這樣的親家,總會安心許多。 正是雨季,天黑后,外面就開始下雨。 等到八點,靳宴也沒回來。 時寧本來沒在意,可等到十點,靳宴那邊毫無動靜,她就察覺出不對了。 她準備給靳宴打電話,林光耀那邊電話卻先來了。 “太太?!?/br> “怎么回事,靳宴呢?”時寧開口就問。 “糧倉出了事故,靳總在處理,讓我給您說一聲,您別擔心?!?/br> 時寧扶著腰下了樓,找到了還沒休息的靳夫人。 “出什么事故了?” “南2號大倉負責人帶人進倉,違規cao作,七個人全被埋了?!?/br> 時寧聽得心里咯噔,“死了?” “正在救,剛拉出來兩個,送去醫院搶救了?!?/br> 完了。 這么久了,剩下沒救出來的,恐怕兇多吉少。 時寧快速思考,接著就問:“跟靳宴有關嗎?” “這條線上的最高負責人就是靳總?!?/br> 好。 果然。 時寧吞了口口水,說:“辛苦你跟著他,忙完了,給我個信兒,讓我知道消息?!?/br> 第929章 死了 凌晨 時寧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完了,和靳夫人一樣的火大。 七個人都救出來了,六個還已經醒了,不幸中的萬幸,偏偏那領頭的人狀況最危險,還在搶救,生死未卜。 林光耀說:“醒來的人個個都說,負責人是下午見了靳總,拿了靳總簽的批文,奉命進糧倉的?!?/br> “那批文呢?” “沒有,他們只說見過,那批文讓負責人收著,負責人在搶救室,批文也沒找到?!?/br> 時寧氣笑了,“沒批文,兩片嘴唇這么一碰,就想往靳宴身上潑臟水?” “這幫人說的挺統一的,不是撒謊?!?/br> 時寧說:“當然不是撒謊,那負責人只需要拿一張假批文給他們看看,他們見過,自然就這么說了。但誰能證明,批文是真是假?” 笑話。 這么拙劣的把戲! 他們是覺得靳海鳴可能會敗,她爸爸估計病重了,就不管不顧了?! “那負責人情況怎么樣?” 林光耀實話實說:“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快不行了?!?/br> 時寧都要罵臟話了。 世道真是魔幻,整條線的最高負責人是靳宴,按照老規矩,出了事,一條繩上的,多少都要受牽連,責任輕重不同而已。 這幫人沒有批文,就沒有證據,卻一致咬死了靳宴。 靳夫人冷靜道:“這負責人只要不死,把情況調查清楚,就跟靳宴沒多大關系。要是死了,就算最終沒證據證明靳宴是主責,他也得被濺上兩滴臟水,再有媒體亂說話,那事情更麻煩?!?/br> 沒錯,這才是其心可誅的地方。 一條人命啊,就這么隨便犧牲。 她更覺得可悲的是,這負責人也一定有問題,早早就被收買了,拿命給人家辦事。關鍵是,不管死不死,他都是第一責任人,因為他根本沒批文,有也是假的。 走這么一條路,血濺三尺,不過只能濺幾滴到靳宴身上,或是絆住他的一步兩步路。 何苦呢? 她白天勸靳夫人冷靜,現在卻很生氣,特想找梁西臣告狀,求親爹把這幫小人都收拾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太幼稚,也沒必要,靳宴父子又不是面團捏的。 “來,先坐下,咱們等等情況,說不定那負責人沒事?!苯蛉苏f。 時寧舒了口氣,應了。 外面,嘩啦啦的雨聲,從清雅,變成了煩人。 - 原糧集團 周治學坐在趙珉盛辦公室的一角,面前是一盤西洋棋,他正在思索。 趙珉盛看了他一眼,鏡片后,眸光精明。 “這么晚了,周總不回家,太太不管?” “您和靳總都在忙著,我怎么好偷閑?” 周治學說著,移動了棋子的位置。 趙珉盛笑了笑,“人家靳總加班也就是應個卯,出了不小的事故,你看他,跟沒事人一樣?!?/br> “成大事者嘛,當然要沉得住氣?!?/br> “出身好啊,就是占優勢,這要是再娶個好老婆,這一輩子的路可就順了。有時候我都替靳總煩惱,這要風得風的日子,得多無聊???” 周治學勾了勾唇,笑意浮在眸色表面,沒跟著說。 忽然。 辦公室的門開了。 趙珉盛放下茶杯,挑了下眉,“消息來了?!?/br> 秘書走進來,關上門。 “醫院那邊怎么樣?”周治學先問了句。 秘書說:“死了!沒救過來!” 第930章 一定護好你們 過了十點,時寧才等到靳宴回家。 “人沒死?”時寧詫異。 靳宴脫了外套,告訴她來龍去脈。 “沒死,也沒活,還在昏迷,我讓林光耀把人轉移了?!?/br> 時寧點頭。 “這樣也好,那些人以為負責人死了,覺得你脫不了干系了,也能放松警惕?!?/br> 就跟蘇栩的事一樣,靳宴也沒追查死因,就連蘇栩的尸體都沒保存。 “不過……”她頓了下,又擔心道:“他們會不會先下手為強,最近就把這些事都鬧大,給你爸上眼藥?” “不會,就算趙珉盛想,也沒人愿意做他的刀子。本來就是莫須有的兩件事,沒有致命的殺傷力,頂多能用來落井下石?!?/br> 時寧思索著,說:“這些人恐怕都在觀望,一旦你爸落了下風,他們就得群起而攻了?!?/br> 靳宴拉著她在床頭坐下,先問:“聽到消息,是不是嚇著了?” 時寧微嘆,靠進他懷里,悶聲道:“也沒嚇著,就是不放心你,忍不住胡思亂想?!?/br> “對了?!彼鲱^看他,“你爸那邊什么時候能有消息?” “就這周的事,任命還早,得上頭下決定?!?/br> 下決定。 這個決定,恐怕也是一場廝殺的結果吧。 時寧想起梁西臣忽然的“消失”,琢磨出點意思來,“我爸人在瓊州,恐怕也沒歇著,這回的事,主要是京里的博弈吧?” “差不多?!?/br> “出了這件事,原糧打算怎么安排你?” “一切照舊?!?/br> 時寧有點意外,“不‘休假’嗎?” 靳宴說:“不用,就連事故的調查和處理也讓我參與?!?/br> 時寧腦子里轉了一圈,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