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467節
難怪小姑娘喜歡。 時寧越想越樂,合上筆,說:“桃子跟我說,她不想給你打掃了,你得罪她了?” 第818章 倒反天罡 他得罪樊桃了? 傅修總算明白了,什么叫倒反天罡。 看到他極細微地調整呼吸,時寧抬手,往下壓了壓。 “沒事沒事,我就是了解下情況,你看,桃子是小女生嘛,她偶爾也有點小情緒?!?/br> 傅修皺眉,直接說:“這種小事以后不用跟我說,我難道還缺個打掃的人?!?/br> “傅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br> 傅修懶得聽她扯,伸手去拿文件。 時寧把文件遞給他,順便云淡風輕地說:“桃子說她最近覺得你很好看,老想看你?!?/br> 傅修:??? 他當場愣住。 時寧用鋼筆戳了戳門的方向,“等會兒咱們得跟吳董他們吃飯,你先忙,到點了咱們一起下去?!?/br> 說完,她拉開抽屜,跟沒事兒人似的,把墨水給拿了出來。 “這老式鋼筆就是麻煩奧,老要吸墨水,哎?!?/br> 傅修:“……” 時寧抬頭,故作疑惑,“噫?還有事嗎?” 傅修默了下,懷疑自己剛聽錯了,又不好再問一遍,停頓兩秒后,只能裝沒聽見,拉著臉轉身走人。 時寧在后面伸長了脖子探頭。 嘁。 死裝死裝的。 她撇著嘴學傅修說話:“我難道還缺打掃的人~” 跟靳宴之前一個德性,難怪能做朋友。 想到這兒,她又忍不住掏出手機,靳宴說今天下午回來的,到現在也沒給她發消息。 門外 傅修站在走廊上,沉默了好一陣,想想樊桃那蠢蛋一直光明正大地躲他,卻跑時寧那兒說那種話,他躁得把領帶都給扯松了。 不爽地回到辦公室,秘書正在安排明天的行程。 一看老大臉色不對,秘書小心上前,說:“后天上午恒泰李總約您釣魚,您有時間去嗎?” 傅修脫了外套,唇瓣抿成了一條線,低頭整理袖口,沒說話。 秘書摸不著頭腦,“那邊周日,您是不是有家庭聚會?” “剛過完年?!本凼裁淳?。 “那……” “我這周末不回家里?!备敌拚f。 哦…… ?!?/br> 秘書腦袋上燈泡亮起。 “那您是住龍華公寓吧?那邊好幾天沒人打掃了,我讓桃桃去打掃!” 傅修頓了下。 片刻后,他才貌似隨意地應了聲。 秘書:耶斯! 猜對了! 她笑容滿面地跟傅修又說了兩句,這才出門。 傅修落座,想了想,又覺得更不爽。 不愿意給他打掃。 呵。 他就樂意了? 他嘩嘩幾下,將一份文件簽好,隨手丟開。 閑的。 這句是說他自己。 他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樊桃那種笨小孩兒,見不到就見不到,有什么可煩的,省得鬧心了。 “桃子說她最近覺得你好看?!?/br> “她老想見你?!?/br> 時寧魔咒一般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他頓了下。 隨即,閉上眼,長長地舒了口氣,靠在了椅子里。 真是魔怔了。 外面,秘書找到樊桃,說了要她打掃的事。 樊桃有點墨跡。 秘書老早看出來了,她最近在躲著傅修,于是悄悄告訴她:“傅總今天有酒局,不過去,你見不到他噠!” 第819章 他過來了 到點下班,時寧去趕飯局,靳宴也沒回消息。 她收了心,專心應酬。 說是前三個月不能說,可到了酒桌上,她自然不會瞞著。 董事會也早就知道她懷孕了,酒杯基本沒往她這邊湊,看上去,都還挺體貼的。 然而,笑著說了兩輪話,就有人提出來:“梁總啊,你這懷著孕,還是在家里修養比較好。咱們長豐也走了這么多年了,人才濟濟,你手下不僅有靳總留下的能臣干將,還有傅律師幫忙,你也不用太cao心了?!?/br> “是啊是啊?!?/br> “再不行,還有我們這幫老家伙替你撐著嘛?!?/br> 場面話說了一籮筐,時寧笑道:“要不是有各位替我撐著,我哪敢在這時候懷孕啊。后面還有的是仰仗前輩們的時候,我這現在還不算吃力,就不給大家加擔子了?!?/br> 說著,她舉起杯,“我以茶代酒,先敬大家?!?/br> 眾人漫不經心地回應。 時寧不能喝酒,但她身邊人能啊,除了靳宴留給她的人,傅修最近是她的“死桿鐵黨”,好多事都是傅修幫他辦的,董事會不少人都看傅修不順眼,這時候自然是猛灌傅修酒。 幸而,雙方人都不少,而且時寧臉皮厚,誰太過分了,她就端著果汁,明著單獨敬那位,對方要是拿架子不肯喝,她就讓人上酒。 “這樣,您給我個面子,我干了,您隨意?!?/br>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br> 開什么玩笑。 你肚子里那個要是有事,不是要我老命嗎? 沒法子,這幫老頭也只能稍加收斂。 酒過三巡,談到正事兒了,喝得再多的,腦子也清醒了。 其實時寧沒別的想法,就是最近兩個大項目,涉及到未來幾年的集團規劃,她希望這幫老臣別再給她使絆子,她駕駛著長豐這艘巨輪,平穩行駛都算艱難,更別提再時不時有個浪花了。 可這些事里,多少涉及利益和話語權,這幫老頭來來回回地不肯讓步。 氣氛略凝滯時,包廂門被人從外推開。 剛才就有人去洗手間,這會兒有人進來,眾人也沒在意。 有人看過去一眼,詫異開口:“靳總?” 時寧愣了下,抬眸看去。 果然。 不是靳宴還有誰。 他一身西裝,外面罩著大衣,身后只跟著一個陳朝,氣勢卻和從前管著長豐時一般無二。 桌上眾人瞬間都清醒了。 靳宴雖然才三十出頭,但當年為了拿下集團的控制權,干的那些事兒,他們可都沒忘。 時寧一看他來,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沒起身,很自然地問:“你怎么來了?” 身邊人已經讓了位置,靳宴到了她旁邊,說:“聽說你在這邊請吳董一行吃飯,我過來湊個熱鬧,反正回了家,也是等你,無聊?!?/br> 眾人笑笑。 “靳總把擔子交給太太,自己可是享清福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