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337節
“這次要是弄不好,程老恐怕就白忙活半輩子了?!?/br> 從鳳鳴山莊出來,天色已暗。 時寧喝了不少酒,在桌上的時候,每次只喝一小口,數量多了,也傷人。 靳宴喝她比她多,也有點上臉。 她有事要問靳宴,在路邊讓靳宴上了她的車。 車門一關,酒氣熏天。 時寧吐了口氣,一轉臉,發現靳宴皺著眉小憩。 她大腦正亢奮,單手枕在腦后,覺得不舒服,又順了下頭發,手則搭在了一旁。 哎。 聽到她嘆氣,靳宴撐開眸子,睨了她一眼。 “難受?” “還好?!睍r寧嘴硬,話鋒一轉,說:“不過,我以為跟著靳總,就能坐著當菩薩,沒想到也得喝酒?!?/br> “自己搶著喝,賴我罩不住你?” “你自己都躲不掉,還罩我?”時寧反懟。 靳宴內心罵她沒良心,他混到今天這位置,酒早就能卡在一個度了,要不是為了帶著她,他能喝這么多? 她自己虎里虎氣地往前沖,還怪他沒用。 正郁悶,時寧的手機響了。 “喂?” “怎么還不回家?”梁赫野的聲音。 靳宴神經清醒了下。 時寧開了車窗,說:“我今天住華馨村,那邊明早要動土,我得到場,回家了還得早起?!?/br> 她說的是實話,下午出門就沒打算晚上回家住。 梁赫野那邊頓了下,隨即便問:“你跟靳宴在一塊兒吧?” 第579章 去而復返 “下午談了點事,馬上就分開了?!睍r寧說。 梁赫野輕嗤,“他和你,能有公事談?” 時寧淡定道:“反正我和他只有公事可談?!?/br> “……” 電話那邊沉默,身邊靳宴也是沉默。 半晌后,梁赫野道:“一個人在外面小心,明天忙完了,還是回家住?!?/br> “我知道?!?/br> 這對話聽上去,和尋常兄妹無異。 時寧掛掉電話,重新轉向靳宴,“日成的事,就是你說的戰機嗎?” 靳宴看向了窗外,“嗯?!?/br> 時寧陷入思索。 日成金通是國內c150的巨頭,也是期貨市場的大佬,前不久,c150的價格一路上漲,日成覺得價格已經到了巔峰,轉作空頭。結果國際發生大事件,ct150價格持續走高,日成完全被套牢,卻不想忍痛平倉,一直死扛,偏偏又沒有足夠的貨進行實物交割。匯新得看準機會,繼續拉高價格,逼倉日成。 “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匯新得是一早就盯上日成了,摸準了日成手里沒足夠的貨,所以一路拉價,坐等吞掉日成?!?/br> 時寧盤算了下,不免唏噓:“如果在交割日前,程總交不出足夠的c150,那日成的損失得上千億?!?/br> 一個縱橫多年的大宗商品集團,很有可能就淪為歷史了。 她眼神一轉,看向靳宴:“長豐也是重資產企業,你們手里有沒有……” “沒有?!?/br> 時寧:“……那你還帶我來?” “人家既然動手了,就是有備而來,算準了國內很難拿出八十萬噸的c150?!苯绶治?,“否則,一旦日成反擊,對方損失更重?!?/br> 時寧沉默。 真難受。 她要是有這八十萬噸的貨就好了。 一戰成名,果然沒那么容易。 等等。 她一下子坐直了,“國內沒有,國外呢?” “不清楚?!?/br> 靳宴一副不想多說的態度。 時寧已經動腦筋了,坐都坐不住。 不過,時間很晚了,她還是決定先跟靳宴分開。 靳宴出奇得好說話,利落下車。 時寧靠在座椅里,看著他走向對面,愣愣地出神。 靳宴走了。 她讓司機開車去華馨村,路上,她前半程興奮地想各種策略,后半程麻木地否認自己的幼稚想法,最后,完全泄氣。 氣一泄,酒勁兒就上來了,胃里難受得厲害,又吐不出來。 她快速洗了個澡,出來時,眼前都是花的。 忽然。 門鈴響了。 她找了件外套裹上,門一開,探頭一看,發現是靳宴。 他手里拎著保溫桶,看著像吃的。 “你怎么來了?” “有點想法,想找你聊聊?!彼麖娜莸?。 時寧隔著吸水帽,抓了兩把頭發。 隔壁就是員工,不怕靳宴搞事,她開了門,示意他進屋。 屋內,隱隱有沐浴后的淡淡香氣。 靳宴一進門,帶進來一股酒味兒。 時寧跌坐在床尾,一邊擦頭發,一邊閉著眼道:“找到貨了?” “有這么容易,那些人焦慮個什么勁兒?” 靳宴將東西放下,轉頭看她,見她已經搖搖晃晃了,說:“貨沒有,先帶你掙個幾十億的快錢玩玩兒,感興趣嗎?” 嗯? 時寧一秒驚醒。 第580章 重溫 “你帶我玩兒期貨?” “嗯?!?/br> 時寧擦擦頭發,“我接觸過,不過不太深入?!?/br> “掙了多少?” “沒掙,進的是模擬系統?!?/br> “那就算沒接觸過?!?/br> “……”好吧。 靳宴是微醺狀態,眼下暈紅。他松了領口,散去身上燥熱,隨性地靠坐進單人沙發里。燈光下,男人手臂閑閑搭著,腕口上全黑盤的百達斐麗很襯他深沉的氣質。 他喉結滾動,往時寧的方向看了兩眼。 “頭發吹干,我們聊會兒?!?/br> 時寧應了聲。 她快速吹了頭發,放下吹風機時,貌似隨意說了句。 “你一個人來的?” 靳宴說:“司機在樓下等我,說完就走?!?/br> 他掀了掀眼皮,“放心,沒想留你這兒過夜?!?/br> “……” 倆人面對面坐著,中間隔了一塊地毯。 時寧的知識儲備遠勝當年,聊起來,不像之前只能做個聽眾。 但靳宴的理論實戰都在她之上,稍微拔高一點,她就得全神貫注。 知識來得太猛烈,她酒勁兒都暫時被稀釋了幾分,不停地皺眉,往后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