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334節
梁西臣一眼看出,是跟他送的吊墜同一家出的。 “誰送的?” 梁云辭拍拍盒子,“你猜猜?!?/br> 梁西臣思考了下。 “靳宴?!?/br> 梁云辭有點無奈,他怎么一猜就中。 “那你再猜猜,這里面是什么?!?/br> 梁西臣又思考了下。 他答:“絞絲鐲?!?/br> 梁云辭:“……” 真煩。 他怕不是開了透視。 她重新在地毯上坐下,熟練地找到鎖扣,把精巧的盒子打開。 果然。 一對美輪美奐的極品絞絲翡翠鐲子。 梁云辭輕哼道:“白天送來的,我當時沒看,下了他好大一個面子?!?/br> 說罷,她不掩對鐲子的喜愛,把一對都拿了下來。 她兩只手上已經戴滿珠寶了,擔心傷到鐲子,她得一樣樣的拿下來。 拿完左手的,正要抬起右手。 梁西臣托起了她的手,親自給她摘。 各式各樣的戒指,都是頂級的寶石,被隨意撂在地毯上,淪落到跟地攤貨一般的待遇。 梁西臣又拿了護手霜,熟練地抹上梁云辭的手。 做完這些,他才拿起鐲子,套上了她的手腕。 梁云辭看著喜歡,想收回手。 不料,男人忽然握緊了她的手。 她心頭一動,抬眸看他。 他神色倦怠慵懶,看著她的眼神卻漆深認真,深呼吸間,他另一只手攬過她肩頭,把她往他面前帶了帶。 梁云辭舔了下唇瓣,有點不自在地垂下視線,手無處安放,只能放在他腿上。 第574章 今晚在她房里 四下無人,梁西臣手指繞起她身后一縷頭發,隨口道:“還是之前的造型師做的?” 梁云辭故作自然地抬頭,眼神卻沒看他。 “嗯,老朋友了,摸得準我的審美?!?/br> “挺好看的?!彼滟澋?。 梁云辭心里高興,嘴上卻說:“官兒當久了,都是滿嘴官話嗎?” “我是實話實說?!?/br> “上回我做直發,你也說好看呢?!?/br> “兩個都好看,不矛盾?!?/br> 梁云辭耳后微熱,卻不想作出不符合年紀的小女兒姿態,避開他的視線道:“那我該給造型師加工資了?!?/br> 梁西臣“嗯”了聲,手依舊放在她肩上。 不想冷場尷尬,她把兩只手都放到他腿上,作欣賞狀。 “這鐲子肯定是雅敘的,靳宴那小子真心黑,就這么送到我這兒了?!?/br> 梁西臣看著她,“心軟了?” “怎么可能!” 梁云辭又哼了聲,“憑一對鐲子想娶我們寧寧,他想得美?!?/br> “白拿人家東西啊?!?/br> “他上趕著的!” 梁西臣嘴角提了下。 燈光下,梁云辭繼續看著鐲子。 倏地,男人本來繞著她一縷頭發的手指,不知合適松開了,又插進了她蓬松的頭發里,看似很尋常地替她捋著頭發,卻總能不經意地觸過她的頭皮。 酥酥麻麻的感覺,就跟小螞蟻爬似的,一路傳到她心上。 她看了他一眼,靜而不語。 梁西臣指間停了下,另一手卻又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他姿態放得更低,吐納的氣息,都能隱隱落在她臉上。 空氣里,是心照不宣的曖-昧。 梁云辭只怔了一瞬,唇瓣上就被碰了下。 她眸子動了下,微吸了口氣,轉過了臉,直白卻流暢地避開了他的“輕薄”。 梁西臣不慌不忙的,繞過她脖子,手指在她耳垂上輕輕捻了兩下。 嘖。 她正要惱,他手掌貼住了她的臉,迫她轉向了他這邊。 然后,很自然地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梁云辭手上用力,在他的褲子上擰出了道道褶皺。 她最近幾次總結出的經驗,梁西臣就是里外兩張皮,臉上正經,內里……不好形容。 他親她,喜歡帶著她舌頭,弄得她嘴里濕漉漉的,纏得她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他才輕吮一下,帶走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 周圍沒人,但畢竟是客廳。 梁云辭還要個臉,忍不住發出一聲哼唧后,她渾身腳趾都蜷緊了,往他腿邊靠的同時,推了下他的肩膀。 唇瓣分開,她快速低頭,用手背抹了下唇。 還沒抬頭,男人就靠過來,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放得很低,只有她聽得見。 “去你那兒,還是去我那兒?” 梁云辭:“……” 就知道,他等著這一茬兒。 她沒應他,悶了半晌后,快速轉身,有條不紊地把一堆寶石都往匣子里裝,似乎是不打算搭理他。 梁西臣看著她,嘴角扯了下,他也不說話,幫她一起收拾寶石。 兩大匣子,都被梁云辭放在了倉庫里。 她往樓上走,梁西臣拿著外套跟在她后面。 倆人似乎是要各回各家了。 等梁云辭開了房間門,身后人卻熟練地纜上她的腰,單手推門,在她的輕呼聲中,帶著她一起進了門。 第575章 都是命啊 梁云辭生日后,梁西臣在金陵多逗留了兩天。 時寧明顯發現,梁云辭每天都很高興,臉色都白里透紅,紅里透著潤。 她跟梁赫野常能對視一眼,然后心照不宣。 家里氣氛很好,時寧終于能做一回無憂無慮的小女孩,每天上班都有爸媽接送,就像小時候,她羨慕的那些同學,每天上學都有家長送一樣。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梁泓督說給她安排相親對象,還真就給提上了日程。 老爺子選中的青年才俊不少,主要篩選方向還是金陵城里。 “帝都也能看看?!绷何鞒颊f。 梁泓督頭都沒抬,涼涼地戳穿:“把寧寧哄過去,你就能把小辭連帶著一起哄過去了?!?/br> 哼。 梁西臣喝了口茶,“我看您也適合去帝都?!?/br> 梁泓督:“……” 時寧不排斥相親,她也到了合適的年紀,像尋常女孩一樣通過尋常的方式,去接觸一些優秀的男性,那是應該的。 但從她開始相親,就沒一次順利的。 要么,她沒看上人家,要么雙方談的不錯,但她發現對方非常在意她這個“梁小姐”到底價值幾何,不停地試探她的身世。 對了。 還有人明里暗里地試探,確定她和靳宴是否斷干凈了。 她越想越氣,怎么跟靳宴談過就是沾上黑寡婦詛咒了嗎? 幾次之后,她有點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