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68節
梁西臣靠在沙發里,視線死死攫住她的臉,“小辭,你知道嗎?我有好幾次,都想弄死他?!?/br> 她當時慌了神,分不清他的意圖,聲聲懇求,“哥,你救救他,要我做什么都行?!?/br> 第457章 未完(雙梁) 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大概不知,對一個對她有企圖的男人說這種話,根本就是一種暗示。 梁西臣也是男人,心愛的人被別人擁有,還這樣來求他,他嫉妒瘋了,也憤怒至極。 他想不通,那種垃圾,到底怎么就入了小辭的眼。 但凡她找個配得上她的,他都不會那么瘋狂。 他喝了酒,她也沒有反抗。 就在他的臥室里,他們有了關系。 都是初體驗,過程算不上完美,但卻足夠鐫骨刻髓,永生銘記。 到最后,梁云辭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了救郁則南,還是為了和梁西臣有關系。 她到底是去求他的,還是去勾=引他的。 事后,他坐在床邊,她躺在他身后,有過很久的無言。 她那時已經想好了,等郁則南出來,就跟郁則南提分手,再給足分手費,她到底虧欠了人家。 暴風雨來臨前,總是平靜的。 清晨,他們還沒說開,梁西臣便緊急回了市。 她靠在門邊,只說:“哥,等你忙完,回家吃飯?!?/br> “好?!?/br> 他目光定定地看了她很久,轉身離開。 次日,郁則南就出來了。 梁云辭大腦清醒,想好一切,隔天的晚上,就跟他提了分手。 郁則南起先挽留,后來發現沒有效果,就說吃最后一頓飯,在她的房子里。 中途,她喝了一杯茶,就意識模糊了。 恍惚間,好像看到梁西臣,她放松下來,一聲聲叫“他”哥哥。 醒來時,全身一絲不掛地睡在床上,身邊躺著郁則南。 她差點瘋了。 郁則南卻很淡定,抱著她說:“小辭,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別再說離婚、分手之類的話,那是胡鬧?!?/br> 事發突然,她沒了理智。 其實,只要她細細回想,就該察覺,郁則南根本沒碰她。 事發當天,她意識到郁則南的真面目,自然不愿吃啞巴虧。 可不等她處置小人,梁西臣和梁泓督就相繼出事了。 沈惠雪找上了門。 “你哥哥本來不會有任何破綻的,要不是為了幫你撈郁則南,他一定立于不敗之地?!?/br> 她的話,狠狠戳在梁云辭心里。 “我能拉你哥哥一把?!?/br> 梁云辭仿佛一夕之間成長,麻木地問她:“條件呢?” 沈惠雪微笑,“我聽說,你跟那位郁先生還沒辦婚禮?” 梁云辭懂了。 她知道,她跟郁則南離不成了,跟梁西臣,也沒了可能。 一周后,她跟郁則南匆匆辦了婚禮,梁西臣的危機在一夜間解除,梁家不退反進,更上一層樓。 沒多久,她就查出了有孕。 兩次隔的時間太近,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梁西臣外調的前一晚來見她,她忍著所有情緒,笑著告訴他,“哥,我懷孕了?!?/br> 死一般的沉默。 她加了一句,“孩子是則南的?!?/br> “多久了?” 她看著他,打破他的猜測,“跟你那天,我吃藥了?!?/br> 梁西臣沉寂的眸子里,浸滿了深不見底的鈍痛,他很久都沒說話。 直到她說:“你娶了沈jiejie吧,她對你,挺好的?!?/br> 梁西臣轉身下了樓。 “我知道了?!?/br> 第458章 處理方式 夸嚓! 瓷杯落地,碎裂。 梁云辭猛地從經年舊夢中驚醒,盯著遠處模糊的落地燈,她大口喘氣許久,才逐漸恢復神智。 子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會去做那兩次親子鑒定。 時寧和梁赫野 梁赫野和她。 她和梁赫野沒有親子關系,那她的孩子呢,如果是時寧,那時寧就該和梁赫野有親緣關系,可他們沒有。 除非時寧是她和…… 她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敢想。 她攥緊了手,想到這一系列事如果是真的,那主使者必定是郁則南,郁則南想干什么! 身邊,手機的通話頁面還亮著。 她抱著一絲希望,重新拿起手機,“徐文兵?!?/br> “大小姐!” 聽到她的聲音,對面人重重地松了口氣,真覺得有死了又活的慶幸。 “您要做什么,您吩咐?!?/br> 不等梁云辭開口,徐文兵就主動說了。 梁云辭閉上眼,緩和頭重腳輕的感覺,聲音干?。骸拔乙戕k三件事?!?/br> “您說?!?/br> “第一,把子期身邊的人全都處理好,穩住他們,不要讓這件事擴大。必要時候,你們可以連子期也控制住,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她的人身自由?!?/br> “第二,我要你想辦法,取得時寧的生物樣本,盡快再跟我和赫野做鑒定?!?/br> “好的?!?/br> 梁云辭已經很疲憊,仍舊繼續說:“最后一條,不要去我哥那邊多嘴。這些年,梁昌當年留給我的人,只有你還在替我做事,你應該明白是什么原因?!?/br> “我明白?!币驗槲易靽?。 梁云辭緩了兩口氣,聲音微微,“去辦吧,盡快?!?/br> 徐文兵應了聲,然后掛了電話。 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梁云辭又不可避免地細想當年。 那次變故后,她父親就下定了決定要給梁西臣讓位,快速退了下來,下海經商。 梁西臣下放歷練,并不在她身邊。 她懷著孩子,又跟郁則南鬧得不尷不尬,辦完了婚禮,卻好像是離了婚。 大半年里,她都膽戰心驚。 她怕孩子是梁西臣的,又希望是梁西臣的。 產檢多次,她有機會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卻不敢問。 梁西臣參與地震救援局部指揮,卻在余震中遭遇了落石,生死不明。 消息傳來時,她已快要臨盆。 大概是心情所致,她至今仍記得,那天傍晚時,瓊州的天空黑得嚇人。 她當時沒事,到家門口了,才發現座椅上一片濕熱。 想到哥哥可能死了,她當時想,干脆陪他一起死了算了。 閻王爺是真狠,聽到她的心聲,當即就準了。 羊水栓塞,十萬分之一的概率,讓她撞上了。 孩子緊急取出,她卻早沒了意識。 等她再睜開眼,孩子已經在身邊躺著。 想到此,梁云辭咬緊了牙,恨不得將郁則南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