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39節
不知為何,她有種直覺,眼前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那位蘇小姐。 她滿腹心事出了辦公室,靳宴的電話緊跟著又打來。 “我到市區了,現在過去醫院找你?!?/br> 第404章 藏著曾經要給她的禮物 時寧猶豫過一瞬,沒有拒絕。 她也想知道,那位蘇醫生是不是靳宴的那位蘇小姐。 不過可惜,靳宴到醫院時,醫生們已經下班,值班的是個男醫生。 天氣冷,他從外面進來,經過溫暖的走廊,身上的寒氣也沒消散。 “怎么樣?” 走到面前,他第一時間關注她的情況。 時寧已比之前堅強許多,擠出一個笑容,說:“幸好,外婆沒有事?!?/br> 靳宴見不得她強撐著,將她攬到了懷里,輕拍著她的背。 “沒事,我回來了,有問題我來處理?!?/br> “沒關系?!睍r寧從他懷里出來,認真道:“我挺好的,就是剛才外婆倒下,我有點害怕?!?/br> 靳宴抹去她眼角的濕潤,夸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br> 時寧抿抿唇。 她下意識往醫生辦公室的方向看,想著蘇栩會不會突然出來。 “今晚要留下陪你外婆嗎?”靳宴問。 時寧搖頭,“醫生說外婆需要休息,我打算讓兩個阿姨輪流守著,我明天白天過來?!?/br> 她不能亂了陣腳,先把自己熬干了。 靳宴很高興她的成長,陪她在病房外又守了會兒,這才帶她回家。 路上,警局打了電話過來。 喬琳宣鬧事被帶走,事情可大可小,但畢竟是靳宴這邊的人報的警,那邊也不敢隨便處理。 “你們依法處理,該告的,我們保留權利?!苯缯f。 他掛了電話,問時寧:“打算告她嗎?” “告!” 時寧毫不猶豫。 喬琳宣不是無意,她是有備而來,今天就是想傷害外婆,達到傷害她的目的。 主觀意愿傷人,她逃不掉責任。 靳宴自然不介意幫她,吩咐了陳朝替她準備律師。 “周治學會來找你的?!彼V定道。 時寧靠在他肩頭,聲音疲憊,“那你保護我,別讓他來煩我,好嗎?” 她百分百的信任,讓靳宴很舒服,他攬住她,承諾道:“他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br> 時寧閉上了眼睛。 回到家,兩只羊駝圍了上來,時寧緊繃的心總算放松些,喂了兩只羊,她上了樓去洗澡。 出來后,靳宴還在書房工作。 她端著晚餐去書房找他,倆人在小桌上一起吃飯。 “你外婆那邊,需要我出面解釋嗎?”靳宴主動問。 時寧咀嚼的動作稍微停頓,她有些猶豫,“我怕外婆她不會信……” “你如果信我,就把事情交給我,我去跟老人說?!?/br> 時寧抬眸,靜靜地看著他。 “你會不會覺得,我好像是一個無底洞,永遠有數不清的麻煩?” 靳宴用紙巾給她擦了嘴角,把她摟到身邊,低頭說:“我樂意?!?/br> 時寧嘴角扯了下,神色和緩。 她說:“再等等吧,外婆醒了,我先跟她解釋?!?/br> 靳宴眸色深深,心里自有主意,但依舊尊重她。 “好,先讓你自己處理?!?/br> 飯后,他去洗澡,時寧接到護工的報備,表示外婆情況穩定。 她一顆心放定,起身幫靳宴泡了杯茶,等他洗完澡喝。 放到他桌上時,視線卻不自覺看向了左邊抽屜。 那里面,之前放著給蘇栩的項鏈。 她伸出手,輕輕拉開了抽屜。 第405章 追究前任 抽屜打開,先是幾樣印章之類的東西。 最里面,才是絨緞面的深色首飾盒。 時寧猶豫片刻,把首飾盒拿了出來,耀眼奪目的藍寶石,在頂光的照耀下,依舊美得令人贊嘆。 她記得,這條項鏈的名字叫statice-la、vender。 星辰花。 也是勿忘我。 代表永不變的心。 即便沒看到靳宴和蘇栩相處的畫面,單看這條項鏈,也足夠時寧吃一缸的醋了。 她默默坐了下來,又想起今天那位蘇醫生。 忽然。 書房的門被推開,她來不及將東西放回去,只能下意識把雙開的首飾盒給關上! 啪嗒。 磁吸扣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靳宴的視線投來,正對上她有些尷尬的眼神。 他看到了項鏈,面色卻很平靜,拿著吹風機去了她對面。 時寧舔了下唇瓣,“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好了?” “最近開銷大,省點水費?!彼嫘Φ?。 時寧笑了笑,她把東西放了回去,走到他身邊。 “我幫你吹?” “求之不得?!彼汛碉L機遞給她。 時寧上前,隔著沙發背,幾乎將他的頭抱在懷里。 男人閉上眼睛,神色放松。 片刻后,時寧將手指放進他的發間,感受發根的干濕程度。 “好了?!?/br> 她說著,把吹風機收好。 靳宴睜開眼,等她忙完便朝她伸出了手。 倆人靠坐在沙發里,他問她:“介意那條項鏈?” 時寧默了默,轉過臉看他,“你看到項鏈的時候,會想到和她的點點滴滴嗎?” “我沒私下拿出來看過?!?/br> “……你收藏著?!?/br> 他糾正她:“是忘記處理了,不是收藏?!?/br> 時寧直接翻舊帳:“品牌方送東西上門那天,你嘴上說不在意,還假惺惺地說要送給我,結果自己偷偷拿走了?!?/br> 她嘴巴撅起,略微垂了視線,“還藏著抽屜里,當寶貝似的?!?/br> 靳宴:“……” 這件事得說清楚,否則后患無窮。 想清楚了,他正了臉色,說:“拿走東西時,我是對你不真心?!?/br> 時寧收緊了手。 靳宴反問:“你當時對我真心了嗎?” 時寧啞口。 當時,她只是把他當作一根救命的浮木,還沒到深愛的地步。 男人靠在沙發里,看著她的側臉說:“我跟她分開的原因很不堪,那幾年一直是我心里的刺,東西送回來,我心里是不舒服?!?/br> “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