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15節
第21章 別太慣著男人 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時寧被放到了病床上,男人扶著她的腰,同她接吻。 細碎的水跡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曖-昧。 身體溫度不斷攀上,她的手臂繞上了靳宴的脖子,半推半就。 她仰起頸子,看著雪白天花板時,羞恥感爆棚。 病號服的下擺被輕輕推高。 她嚶嚀一聲,視線朦朧,對上男人漆黑發深的眼眸。 靳宴親了下她的唇瓣,低沉聲線落在她耳邊,仍是克制從容。 “放松……” “嗯……” 看著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孔,身體越發酥軟,頭皮發麻之際,她自我勸解。靳宴這樣的皮囊身價,就算不是為了錢,也是很好的情事對象。 跟他發生關系,她也沒有虧。 自我催眠成功,欲.望在不斷沉淪。 她的五感卻有些麻木。 忽然,身上的重量減輕。 視線逐漸清晰,她微微氣喘,對上男人清醒的眸子。 “教授……” 靳宴看著她慘白的臉,動情減弱了兩分,略微撐起了身子。 “不舒服?” 時寧說不上來。 她搖了搖頭,這才察覺,渾身無力。 “有一點……” “那就應該告訴我?!?/br> 他又不是禽獸,要她帶病上陣。 時寧面色漲紅,他說這話,好像是她上趕著一樣。 她咬了咬唇,隨著他的動作,往上挪了挪。 靳宴起身,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蝸牛一樣縮進了被子里,不免覺得好笑。 興致被打斷,他倒沒不悅。 把人攬進懷里,他撫著她的頭發,教育她:“太慣著男人不是好習慣,身體可是你自己的?!?/br> 時寧越發覺得羞恥,靠在他懷里許久未動。 打破寧靜的,是靳宴的手機。 剛八點多,對他來說,正該是應酬的時候。 時寧獨自躺在了床上。 等靳宴接完電話,她撐起身子看向他,下意識問了一句。 “您要走嗎?” 靳宴未答,看了她一眼。 視線交纏過久,時寧被他看得臉熱,察覺到這句話太有歧義了,好像不希望他走一樣。 她越來越往被子里縮,最后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了。 靳宴覺得,她除了身體討男人喜歡,靈魂也算有趣。 他眼帶玩味,還要一本正經地逗她:“下回要是不想留一個男人過夜,最好別多此一問?!?/br> 心跳如擂鼓,時寧咬掉自己舌頭的心都有了。 直到看著靳宴穿外套,她才想起,他還沒答應幫她。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靳宴臨走時,將一張卡放在了床頭。 精致的黑金卡片,看著很有格調,象征著主人獨一無二的權勢與財力。 時寧忍不住說:“錢,我以后會還給您的?!?/br> 靳宴不語。 她又加了句:“卡用完了,我怎么還給您?” 靳宴自然知道她會有此一問。 浸、yin名利場多年的男人,比有所圖的小女人要狡猾多了。 他拿過了她的手機,給了她手機號,也給了她住址,余地給的足夠多。 “用完了,自己來還我?!?/br> 就像是下一次相遇的入場券,充滿著暗示。 第22章 與虎謀皮 時寧在醫院躺了一夜,次日一早辦了出院。 她給靳宴發了一條短信:“我出院了,謝謝教授?!?/br> 靳宴沒有回復。 趕回外婆所在的市一院,已經是十點多。 時寧在病房門口,遇見了紅著眼睛,滿身狼狽的周治學。 看到她,他站在原地沒動,艱難開口:“你還好嗎?” 呵。 是他見死不救,現在又來惺惺作態。 她面色冷淡,“你說呢?” 天熱,她卻穿了長袖長褲,周治學第一時間就想到她是為了遮掩被折磨的痕跡。他想起劉總壓在時寧身上的畫面,就覺得身體要炸了,殺人的沖動都有。 時寧的反應,也證明了他的猜想,她被劉總得手了。 他一面自責,一面怨恨時寧不拼命反抗。糾結的情緒在看到時寧虛弱的臉色時,愧疚占了上風。 “寧寧,對不起?!?/br> 時寧直接繞過他,作勢往主治醫生辦公室去。 “醫藥費我交過了?!敝苤螌W叫住她。 時寧腳步頓了下。 包里就放著靳宴的卡,可事實上,她更希望是周治學出這筆錢,因為,那本就是她的錢!她用自己的錢給外婆治病,才真的心安理得。 周治學見她沒走開,以為她是態度軟化了:“先去看看外婆吧,那些事我們以后再說?!?/br>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關心外婆呢。 時寧對他真是惡心透頂。 外婆手術在即,她不跟周治學鬧翻,就是怕這個瘋子到外婆面前作妖。如果外婆有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到了病房,病重的老太太一看他們倆,立刻眉開眼笑。 周治學很會說話,全程若無其事。 “只要你們倆好好兒的,外婆就算不做手術,現在就入土,那也是高興的?!?/br> 時寧眼眶一熱,抓住老人的手,“外婆,您別這么說?!?/br> 周治學適時地扶住她的肩膀,溫和體貼。 時寧咬緊了牙,才忍住沒甩開他的手。 手術費到位,老人的身體狀況也合適,手術很快就安排了。 看著唯一的親人進手術室,時寧在外面坐了八小時,水米未進。 總算,手術完全成功。 醫生叮囑:“手術雖然成功了,但畢竟是心臟手術,術后近期,病人不能受任何刺激?!?/br> 聽到這話,時寧沉默。 這意味著,短期內她跟周治學要繼續糾纏不清。 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老人也早把周治學當孫女婿,現在說分手,在她眼里,不亞于離婚。 這種刺激,外婆絕對受不了。 她想清楚這一點,心里就有了計較。 周治學得知這個消息后很高興,至少,時寧離不開他了。 他主動找到時寧,一副深情模樣:“那些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寧寧,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重新開始?”時寧看了他一眼,自嘲道,“我現在身無分文,隨時都有可能鋃鐺入獄,怎么跟你重新開始?” 周治學多少是有點心疼的。 他拉住了她的手。 “聯合賬戶我已經讓人解凍了,警局的案件我會疏通關系,撤訴銷案?!?/br> 這就是時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