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12節
時寧渾身發抖,忍著痛搖頭,“我只是想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不是……不是呼救?!?/br> “你當老子傻呢!” 劉總揪著她頭發往前座的座椅上撞了一下,還覺得不夠,思來想去,看她這幅模樣,就是到了酒店也麻煩。 “小張,找個地方停車?!?/br> 媽的,現在就把她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塊rou在他嘴邊跑了好幾次,這回絕對得吃進嘴里再說! 司機是跟著劉總的老人了,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當即就改了道。 時寧如墜冰窖,等車到了僻靜處,她眼看著司機下車,連呼救都成了奢侈。 劉總翻身壓在了她身上,肥厚嘴唇往她頸間親吻,嘴里說著不堪入耳的葷話。 時寧本能地尖叫,抵抗。 男人粗糲手掌摸上她的后腰,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兩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一把扯開了襯衫領子,扣子連迸飛了好幾顆。 時寧奮力掙扎,卻依舊逃不開這噩夢般的一切,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恐懼漫上心頭。 救命,誰來救救她。 第16章 下車 時寧想起很多事,和周治學過去的點滴,被周治學背叛、拋棄的絕望,還有這些年和外婆相依為命的艱難。 為什么,她明明沒有對不起誰過,都要這么欺負她! 眼淚,無聲落下。 幾近絕望的那一刻,耳邊都是嗡嗡嗡的。 直到忽然間,天光大亮,熱風撲面。 一切痛苦掙扎都被叫了中止,她渾身顫抖著,只聽到劉總不敢置信的聲音。 “靳……靳總?!?/br> 靳宴? 劫后余生,時寧恍惚地睜開眼睛。 方才那令她窒息到快要死去的惡心感已經退去,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情況,只是車門開了,她撐開眼皮,剛好有一點陽光透過樹葉縫隙落在她眼上,燙花了她的視線。 看不清車門外男人的面容,只聽他聲音沉沉。 “下車?!?/br> 靈魂驟然歸體,時寧手腳發麻,卻還是撐著一口氣,將腿伸出了車外。 猛一落地,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 預料的疼痛沒有到來,和那次在餐廳里一樣,靳宴接住了她。 不同的是,這次,她正面跌在了他懷里。 淡淡的冷質香氣,不久前她曾聞過,是他身上獨特的香氛。 “還能走嗎?”靳宴低沉的聲音透過胸腔傳遞到耳邊,如有實質。 “能……”艱難擠出一個字。 她試圖穩住身形邁步離開這里,卻怎么也使不上力了。 腦中發暈之際,腳下一輕。 靳宴將她打橫抱起。 前后不過一分鐘,就像是一場噩夢,腳下一踩空,驟然醒了。 醒來時,她在他懷里。 遠處吸煙的司機察覺到這邊的動靜匆匆趕到,一看靳宴抱著時寧離去,臉色大變。 再次坐進車里,時寧看著搖搖欲墜的天花板,想要說一聲謝謝,眼前卻黑了下去。 只聽到靳宴吩咐司機。 “去醫院?!?/br> …… “靳總,那位小姐醒了?!?/br> 鼻息間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時寧睜開眼,就見護士轉頭去叫靳宴。 她順著視線看去,靳宴站在窗邊。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上來查看了一番:“沒什么問題,多休息,等體力恢復了就能出院?!?/br> 他對靳宴很是恭敬,并沒多留。 時寧躺在床上,對上不遠處靳宴寂靜的眸子,思緒逐漸恢復。 她想起來,他嘲諷她心思活絡。 可千鈞一發之際,也是他救了她。 她扯了下干涸的嘴唇,“……謝謝您?!?/br> 靳宴唇瓣微抿,態度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護士進進出出,幫時寧扎針,又扶著她在床頭坐好。 “有事按床頭的鈴就好?!?/br> 時寧點頭。 連護工都出去了,室內安靜下來。 氣氛之尷尬,比上次他們在車里那回更甚。 靳宴沒打算多留,他拿上了外套,“有事自己叫護士?!?/br> 時寧見他要走,下意識叫住他。 “教授!” 男人看了她一眼。 時寧想起他曾給自己的警告,下意識換了稱呼:“……靳總?!?/br> “還有事?” 他這樣刻意冷淡,仿佛她是什么臟東西,時寧頓覺如鯁在喉。 她沒別的想法,只是不想被誤會。 “我沒有……”腳踏兩只船。 第17章 我很像人渣嗎 話到嘴邊,時寧卻語無倫次起來。 半天后,才說到重點。 “我外婆生病了,已經在準備手術,手術需要很多錢,我的錢都被周治學凍結在聯合賬戶里了,我只能聽他的?!?/br> 她說著,看了一眼靳宴的臉色。 見他似是不為所動,她咬了下唇,輕聲道:“我以為您結婚了,所以在球場上才……才冒犯您的?!?/br> 靳宴沉默。 說起來,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點。 他面上波瀾不驚,語氣卻沒剛才那么冷淡:“我記得我跟你解釋過戒指的事?!?/br> 時寧點頭,聲音越發輕了。 “我以為你騙我?!?/br> “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學生的人渣嗎?” 時寧:“……” 她臉上發熱,搖了下頭。 “不像?!?/br> 安靜幾秒。 時寧見男人不語,硬著頭皮說:“是我誤會您了?!?/br> 她抬起頭,直面男人的視線,“不熟悉的人,是會產生一些誤會的。就好像,好像,您說過我乖,但也說我……心思活絡?!?/br>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幾乎聽不到了,也逐漸垂下頭。 靳宴看著她,不著痕跡地輕哼一聲,唇瓣掀動:“強詞奪理?!?/br> 時寧握緊了手,沒有出聲。 忽然,肚子叫了起來。 她愣了下,隨即趕緊吸腹,試圖阻止胃部的叫囂,可一下午沒怎么進食,胃哪里肯買賬。 咕?!?/br> 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時寧顧不上解釋了,她盡量低頭,把自己抱成了一個鵪鶉。 現在,她倒希望靳宴趕緊走。 可靳宴反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