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5節
知子莫若母,她沒點破,說:“怎么才下來,我和悅珊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br>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發上坐下,唇瓣掀動:“前臺通知我,說我未婚妻來了。我還沒見過我未婚妻,第一次見面,當然得鄭重相待?!?/br> 靳夫人詫異,隨即看向林悅珊。 林悅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皺起,一臉茫然地道:“未婚妻?前臺是這么說的嗎?我沒讓他們這么說?!?/br> 靳夫人心里門兒清。 她收回視線,看向靳宴:“連前臺都覺得悅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觀臆斷了,你看你,還不抓緊機會?” 林悅珊臉上更紅,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溫和,眼神卻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錯,卻也沒耐心看林悅珊演戲。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個把月不回家了,打你電話也總是敷衍,要不是悅珊陪我來吃飯,聽說你在這里,你媽我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你呢?!?/br> “最近忙?!?/br> “你就搪塞我吧?!?/br> 靳夫人有段日子沒見兒子,有些話,得私下說。 她對林悅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點回去吧,替我向你母親問好?!?/br> 林悅珊耽誤這一小時,本就是聽說靳宴帶了人上樓,想通過靳母見見是什么人。 如今沒見著,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識趣,只能順從地撒撒嬌。 “那我過幾天約您喝茶?!?/br> “好?!?/br> 看著林悅珊走開,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兒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沒接茬,“什么?” “別裝傻,你在外邊養人了?”靳夫人直白地問。 養? 倒還不至于。 不過,可以考慮。 他不說話,靳夫人當他是默認,只道:“你養著誰,我管不著你。不過,年底得把婚事定了?!?/br> 說到訂婚,靳宴眉心幾不可聞地皺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氣,靳家男人都一個德性,看著斯文穩重,其實骨子里最桀驁不馴,撕下那層皮,可勁兒地撒野。 她想正經勸兩句,靳宴已經起了身。 “再說吧?!?/br> 靳夫人嘆了口氣,匆匆跟著起來,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戒指還戴著就好?!?/br> 靳宴腳步停了下,看了眼無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說:“大師說了,這戒指能招正緣的桃花,保你婚事順利,你可不許摘啊?!?/br> 招桃花? 靳宴一時無語。 他想起剛才在樓上,時寧匍匐在他腳邊,被他半強迫地做了那事,仰頭時,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人渣,要不是他掐著她腮幫子,估計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沒用,下回別再被神棍騙了?!?/br> 靳夫人:??? —— 路邊 時寧從計程車上下來,麻木地付了車錢,腳下虛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樓年久失修,燈光黯淡。 她剛上二樓,就險些摔一跤,身體穩住了,手里的東西卻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兒的禮盒。 靳宴的秘書送她下樓時,連帶著名片一起拿給她的。 看到包,剛壓下去的恥辱感又涌了上來。 唇間男性的氣息還在,提醒著她,半小時前,她跪在一個已婚男人腿邊,做了多下賤的事。 這個包,大概就是她的勞務報酬。 這么想著,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戀地丟進了身邊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學一樣的混蛋! 她沒撿起包,拖著身軀往樓上走。 推開小屋的門,她靠在門上,才覺得身體癱軟,支撐不住。 忽然,黑暗里傳來聲音。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第7章 寧寧,你惹怒我了 時寧立刻分辨出來人是誰,她想起來了,家里的鑰匙周治學還沒還給她! 啪得一下打開燈。 不遠處,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不是周治學,還能有誰。 都說男人是天生的演員,這人更是其中翹楚。 他長相英俊,平常對她都很溫柔,現在面色陰沉,讓時寧背脊發涼。 她還沒來得及趕他,他已經先質問她。 “你去見鄒國明了?” 時寧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討論了。 她舒了口氣,不想跟他多說,“我見誰跟你無關,現在請你從我家出去,把鑰匙留下?!?/br> 她還是這副脾氣,周治學面色反而和緩了。 對他,她都不肯低頭,更何況是對鄒國明那種人。 “到任何時候,你的事我都管得著?!?/br> 時寧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機準備報警。 周治學卻先她一步,搶了她的手機丟在一邊,順勢牢牢地箍緊她的腰。 “放手!”時寧驚呼。 周治學強行帶著她往里,把她壓在了沙發里。 “出國的事,考慮的怎么樣?” 時寧掙扎著,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學視線緊盯著她的臉,注意到她泛著嫣紅的唇瓣。 臉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時寧一怔。 她忽然有種報復的快感,想都沒想就點頭,“不僅接吻了,還睡了!” 周治學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時寧倔強的臉,他立刻說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寧寧不會做這種事。 大概是為了增加可信度,他猛地低頭去吻時寧, 時寧叫喊著躲避,用盡全身力氣往外推他,用頭撞他。 周治學沒想到她反應這么激烈,也狠下心,用力握住她手腕,將人再度壓回沙發里! 瘋勁兒上來,想著干脆今晚就要了她! 省得她被別人盯上。 念頭一出,他抽了領帶打算捆住時寧的手。 可眼神一掃,卻注意到了她鎖骨間突兀的紅痕。 吻痕?! 他一把按住時寧,拇指按著她鎖骨上的痕跡,厲聲質問:“這是誰弄的?!” 時寧被他按得疼了,理智卻回了籠。 抬眼看著他那張布滿陰云的臉,她故意道:“如你所見,我跟人睡了,已經不符合你心目中純潔無暇的幻想了,麻煩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我問你誰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