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第2節
周治學說話,掛了電話。 時寧疲憊不堪。 手機還在震動。 是周曉曼發來的。 “你沒陪劉總?!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訴我哥,你就死定了?!?/br> “你跟哪個野男人睡了!” 時寧覺得惡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宴太能折騰人,時寧第二天起來都覺得酸脹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學蔣露幫她拉了條關系線,也是他們的校友,人叫鄒國明,父親在司法界據說頗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關系,能盡快追到款項下落。 餐廳里,時寧陪著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 期間,鄒國明一直不談正事,拉著她說那些她根本沒印象的校園回憶,時寧心里不適,也只能忍著,挑時間說正題。 正心急如焚的時候,視線一抬,瞥見迎面而來的男人。 靳宴一身黑色西裝,手里拿著外套,氣質斯文得體,那張臉實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卻不顯得凌厲逼人,天然有種高高在上的清貴感。 身后跟著幾個助手,身邊是侃侃而談的精英男,顯然有飯局。 時寧想起昨夜彼此在車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頭,靳宴卻好像已經看到她了,迎著他的目光,她只好硬著頭皮點頭示意。 靳宴沒回應她,被眾人簇擁著徑直走向了全場最佳的靠窗位置,且還有四面屏風,私密性極好。 確定他看不見她,她才松口氣。 窗邊,靳宴落座。 眾人都捧著他,他態度卻只算得上禮貌,視線偶然間從屏風間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糾纏,今天才在燈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過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緞面,巧妙勾勒出纖秾合度的身形,被綰起的長發只用了一根發簪。 本就精致立體的五官,帶著江南煙雨的朦朧感,很是溫婉動人。 對面坐著的男子長相一般,正眉飛色舞地吹噓著,幾次試圖靠近。 靳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外間,鄒國明鋪墊了半天,終于發現時寧的臉有些紅了。 他覺得時機不錯了,就把手放在了時寧手背上。 時寧一驚,抽回手,“你干什么?” “寧寧,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給你辦好?!?/br> 鄒國明說著,還要伸手來拉她。 時寧氣急,“抱歉,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來跟你相親的?!?/br>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賬我結過了,你慢用……” 鄒國明攔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時寧!你敢拒絕我?!” 周圍不少人都看了過來,時寧越發尷尬。 想讓鄒國明小聲點,不料,鄒國明卻十分氣憤。 “裝什么貞潔烈女!還以為自己是當年經管系的系花呢!你讓周治學玩了三年,還被他甩了,不嫌棄你就不錯了!” 時寧臉色煞白。 她不想再糾纏,試圖從另一側繞開他。 兩人動作太大,牽扯到桌布,邊沿的菜盤掀翻,整個倒在了旗袍上。 服務員也被吸引過來了。 鄒國明還不想讓步,一把將時寧抓住。 時寧奮力掙脫,腳下卻一個踉蹌,往后退了好幾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穩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體,力道適中。 經理匆匆趕到,見靳宴在場,二話不說就站在時寧這邊,讓人請鄒國明出去。 鄒國明還在嚷嚷。 時寧只覺丟人,尤其還是在靳宴面前。 靳宴輕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樓,把衣服換了?!?/br> 本想拒絕,話到嘴邊,見周圍人還在看,時寧只能點頭,跟著他離開。 餐廳樓上就是本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酒店,靳宴在這里顯然有固定的房間。 前一晚才發生過那樣的關系,此刻跟著他上樓,時寧心里咚咚地跳。 進了套房,她腳步遲疑。 靳宴站在客廳里,往她的方向看過來。 他的目光平靜幽深,片刻后才說:“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隨便用?!?/br> 身上滑膩膩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湯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華麗精致的地毯上,時寧都覺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況,靳宴還看著她。 她慌亂地點了下頭,踩著高跟鞋進了浴室。 關上門,避開那道難以忽略的視線,不由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還完好無損,下半部分已經被湯汁徹底浸潤的淺色布料,此刻緊貼著小腹往下,印出無比清晰的輪廓,乍一看和沒穿什么也差不多…… 第3章 沒同居過嗎 時寧后知后覺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發羞臊,快速從鏡子前離開,脫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沒有可換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時寧想起昨晚靳宴的態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說不定已經不在外面了。 這么想著,她套上浴袍,拉開門前,還試探著叫了一聲:“靳教授?” 沒人回應。 她松了口氣,快速出門,想叫前臺幫忙買套衣服。 坐在床邊,剛拿起酒店座機,手機開始瘋狂震動。 拿起一看,是蔣露發給她的截圖。 “寧寧,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鄒國明幫忙嗎?怎么鬧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內涵你,說你被包了!” 時寧點開班級群一看,果然是。 鄒國明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種被玩爛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還想白嫖老子,求老子辦事,呸!” 這半個月來,時寧已經夠倒霉了,沒人幫她不說,現在還要看群里各種陰陽。 她一時間氣得臉色發白,又委屈地紅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會送來?!?/br> 一道清潤的男聲從旁邊傳來。 時寧嚇了一跳,抬眸看去,這才發現,靳宴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他! 他怎么不出聲呢! 時寧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應了,你沒聽見?!?/br> 弦外之音,不怪我。 時寧語塞。 她下意識站了起來。 腳踝遲鈍地傳來痛意,她輕呼一聲,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視線下移落在了她的腳上,隔得遠,他只能評價一句小巧,可憐地并攏在一起,腳趾都蜷緊了。 時寧只覺自己倒霉,細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傷了,上樓時一路緊張,都沒覺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熱水的緣故,這會兒已腫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電話,“買點跌打損傷的藥送上來?!?/br> 時寧張了張口。 靳宴已經丟下了手機,“等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