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中）：關掉的一瞬間，她們全部崩潰了

    香織快要不行了。

    她的雙手死死抓著地墊，指節泛白，腿已經張到不顧形象，整個人像是被電流從體內掏空般顫抖。

    「嗚……哈……哈啊……來了……真的、真的要……！」

    希音蜷成一團，嘴角泛著淚意，貼片在她小腹上跳動得像火焰在舔。

    「白璃……我快、我快去啦……拜託……求你……」

    音羽整個人伏在沙發上，臉埋進抱枕里，喘息像是快哭了：

    「嗚嗚……我不行了啦……啊啊……求你……我、我會跪下來都可以……只要、只要讓我……」

    —

    白璃站在中央，看著這一切。

    像指揮官，又像畫家。

    她的手指還搭在手機控制介面上，冷靜地看著每一個人都到達邊緣的邊緣。

    每個人都全身泛紅、喉嚨乾啞、膝蓋發軟，小腹貼片跳動著最高頻，xue內早已收縮得緊繃，整個人都像懸在那個「去的瞬間」。

    ——只差那么一點點。

    —

    「哈啊……哈啊……白璃……快點……給我……」

    「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會哭……我真的要哭了……」

    「放過我……放過我們好不好……啊啊……哈啊啊……求你……」

    —

    白璃，緩緩地，按下了【關機】鍵。

    —

    「……嗶?！?/br>
    貼片瞬間熄滅，所有電流、震動、壓力，全數消失。

    整個房間安靜了0.5秒。

    然后——

    「嗚……？欸……不、不對……？」

    「嗚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怎么關掉了……！」

    「為什么?。?！我就差一點、嗚嗚嗚嗚嗚……白璃……我真的、真的快要……」

    —

    希音整個人癱軟在地，雙腿還顫抖著，眼神像剛從夢中墜落。

    香織眼中泛著淚，聲音破碎：「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為什么關掉啦……我明明……」

    音羽早已無力說話，只是整張臉埋在臂彎里，小聲嗚咽。

    —

    白璃緩步走回原位，坐下，優雅地整理裙擺。

    她的語氣輕柔，幾乎像在安撫寵物：

    「這是你們的懲罰?！?/br>
    「剛剛都太吵了，我說過吧——要等我說可以，你們才能去?！?/br>
    「這不叫殘忍，這叫……教你們學會服從?！?/br>
    —

    真雪原本靠在墻邊，此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中斷驚得怔住。

    她看著一個個失落、絕望、難堪又羞恥到無法發洩的身體，竟然感覺……有點濕了。

    白璃轉頭看她一眼，對她眨了眨眼：

    「下一輪，換你來下命令了，真雪?！?/br>
    —

    第22章（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