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下）：不能洩漏的顫抖

    「把這個戴上?！?/br>
    白璃從包里拿出一個淺灰色口罩，遞到真雪面前。

    真雪顫抖著雙手接過，眼神紅紅的、嗓音虛弱：「為什么……」

    「你的臉現在紅到快冒煙了，眼神又迷離。萬一被店員發現你不是感冒，而是快要高潮呢？」

    「嗚……」

    她慢慢戴上口罩。剛遮住臉的一瞬間，她有種奇異的安心感——彷彿只要遮住嘴角的顫抖、下唇的咬痕，就能把羞恥藏起來。

    但白璃的聲音隨即貼近耳邊：

    「你戴上它，是為了可以更安心地被我玩壞，對吧？」

    —

    模式十：隨機混合刺激啟動

    ·  微震三秒  →  深處突刺一擊  →  0.2  秒停電  →  內壁脈衝拍擊五下

    ·  然后突如其來地放電，再轉為「深壓＋旋轉」的持續動作

    真雪剛坐穩、吸了一口飲料，體內就被強制「撐開又縮緊」，那種感覺讓她的腳踝猛地夾緊，手上的吸管斷了一節。

    「唔、唔嗚……」

    她低著頭，死死咬著口罩下唇，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店里人聲吵雜，沒人注意到坐在窗邊的這個女孩，正在被深度侵犯卻不敢動。

    白璃假裝看手機，實則在調整刺激順序，手指滑過十個模式的混合指令頁，輕聲說：

    「模式十之中，我特別愛現在這段『深壓停頓  →  微放電  →  鎖定點位強震』。你的xiaoxue現在是不是每一下都收縮得像小嘴一樣？」

    「嗚……嗚嗚……嗚……」

    真雪整個人快撐不住了，身體貼著桌緣，手捏著自己的裙擺，指節發白。體內那根按摩棒彷彿已與身體融為一體，不只是震動，而是在她內部有節奏地擊打、揉動、收緊、拉開——讓她像被緩緩煮沸的水，明知道要爆了，卻死死被蓋住蓋子。

    她的內褲早已濕成透明，私處不斷分泌出潮濕的液體，被棉布吸住又黏在體內。她甚至懷疑椅子上是否也已經濕了一灘。

    —

    她去了——差點去了。

    按摩棒突然強震三秒，帶電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抖了一下，腰甚至拱了起來，但就在那波潮水快要衝破理智時，白璃按下「中斷」。

    啪。

    一切靜止。

    只有真雪的心跳像要炸開，她的唇已經全是咬痕，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淚。

    她低聲哭著：「我、我差點……差點就……嗚嗚嗚……」

    白璃拿起紙巾遞給她，笑得輕柔：

    「太可惜了呢。如果剛剛真的去了，我本來打算獎勵你的?！?/br>
    「嗚……我、我可以現在……？」

    「當然不行?！顾N近耳邊，聲音甜得像毒，「現在去的話，我就當眾把你拉到廁所——讓你脫下內褲，用手自己玩到完全去過五次，才準你穿回來?！?/br>
    真雪渾身發抖，臉埋進雙手里，像快崩潰。

    「我們要回家了?！拱琢д酒饋?，語氣忽然平靜地說，「不過不會馬上回家。我們坐捷運——從這里到家，大概……二十六分鐘。剛好足夠你撐過四輪完整刺激循環?！?/br>
    「白、白璃……嗚……我真的……」

    「安靜。穿上口罩，不準發出聲音。如果在車上失控，我就把你塞進廁所的小格子里處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