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混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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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酸痛的少女今日醒來得很早。 胸前的疼痛太過真實。 即便她此刻一動不動,那被唇齒吮過的位置,依舊如火灼燒。 那種既羞恥又發麻的觸感,讓又爾縮了縮指尖,不敢動彈。 又爾費力地睜開雙眼時,本該在身側躺著的裴璟早已穿戴整齊,正坐在榻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目光干凈,溫柔,似乎昨夜他給予少女的那些濕意與咬痕根本不存在一般。 裴璟起身,身影柔和地壓過來,坐在少女身側。 “醒了?”他說,纖長的手指覆上又爾的額頭,掌心溫暖,“爾爾昨晚睡得可好?” 又爾望著他,眼睛迷迷蒙蒙地睜著,張了張嘴,又慌亂地閉上。 她想問哥哥,為什么被褥下的胸口那處又脹又疼,似乎被什么啃咬過一樣。 是因為......昨夜的夢嗎?那些藤蔓? 可那觸感分明像人...... 又爾不敢想得太深,因為她看到裴璟那副溫和的面孔。 ——那是她從未見過沾染過塵埃的哥哥。 面目溫和,眼底總是溫溫柔柔的水 他怎么做那種事? 他不會傷她的。 一對上那眼神,又爾就什么也不敢問了。 “怎么了?不舒服嗎?”裴璟見她不說話,柔聲催促,語氣甚至帶著一絲不安,仿佛怕她哪里真的不舒服,“爾爾?” 狐貍心里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哥哥怎么可能做那樣的事? 又爾咬住唇瓣,腦海里開始自我辯解。 一定是那夢.......的緣故。 或許被什么纏身也說不定。 她不該疑心哥哥。 哥哥一直對她很好。 又爾怔怔搖頭,小聲開口:“……哥哥,我沒睡好,想.....再睡會兒?!?/br> “好,那哥哥守著你?!?/br> 說著,裴璟便坐在了床頭,替少女將被角掖好,指腹輕柔地為她揉按著額角。 又爾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被褥里,指尖悄悄抓住枕角,不動聲色地顫了顫。 ...... 又爾最近總是做著同一個醒不過來的夢。 夢中依然是那濃得化不開的霧,粗壯的藤樹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無數根藤蔓綁住。 一根根藤蔓纏在少女的胸乳,腰,腳踝......層層纏繞,占據了白嫩身軀的絕大多數地方。 又爾睡著,也像醒著。 她知道在做夢,但在夢中使不上力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綁住,再被拖進一片潮濕的幽暗里。 幽暗處的水潭很暖,少女半個身子泡在黏膩的水中,身上纏著的藤蔓也隨之變得濕噠噠地繞在身上。 ....... 夢中,狐貍的rutou總被一根根“藤蔓”舔得腫脹發麻,觸感極其像人的唇舌。 咬得重,含得極深,藤蔓似乎很餓,又極有耐心,一圈一圈吮著,不急不緩,前端分泌出的水液沿著rutou往下滴,要把狐貍吃干抹凈一樣。 又爾在夢里掙不開,濕漉漉的尾巴顫得很厲害,耳尖紅一點點發燙,綁著的手腕推拒著,輕輕叫著:“不要……別舔……” 這幾日的夢是被鎖住的。 叫不醒,也逃不開。 原因,應當是又爾做春夢后的那幾天后的一次清晨。 ——頭幾日做這種奇怪的夢,又爾醒來得都很早。 她醒來的時候,胸口總是一片酸脹。 但她不敢跟裴璟開口。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問還在熟睡的哥哥。 在裴璟忙事務時,少女好幾次一個人偷偷掀開衣物瞧:乳上紅痕密密麻麻,有時是細小的齒痕,有時是被吮咬得發紅的紅印。 又爾坐在屏風后面偷偷看著,一邊顫著手摸著那被吃的紅腫的乳團,一邊想:完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夢。 可她從來沒學過“不得了”的夢意味著什么。 狐貍是不懂情欲的。 自小沒有父母帶著,狐群厭棄她,她唯一懂得,只有溫飽。 即便來了商府也是。 只為活著,不為別的。 沒人跟她講過情啊愛啊那檔子事,有欲時,身子是軟的,順從的。 又爾不懂哥哥的親吻與“關心”二字有哪里不一樣,不明白rutou為何會發脹。 更不明白,為什么,越做這種夢,她越感到惶恐。 還有......怕。 ——東院的日子是那么的令狐貍心安。 哥哥每日替她穿衣,洗漱,梳發。 ——她那頭長發在夢醒后總是凌亂,跟狐尾的赤色毛發混在一起,像是被人抓著蹂躪過一樣。 裴璟不嫌麻煩,每一日清晨都將小狐貍圈在懷里,輕輕地替她梳理,一下一下。 從不快一點,從不令又爾痛一下。 哥哥似乎也覺出她的不對,便問道:“爾爾近日氣色總是不佳,怎么了?” 懷里的狐貍嚇了一跳,忙搖頭道:“沒有……只是……做噩夢罷了?!?/br> “真的?” 又爾拼命點頭:“嗯嗯?!?/br> 裴璟將少女的發絲握在掌心里,眼神幽暗,柔聲說:“做噩夢嗎?” “那......替爾爾備點藥膳可好,用來助眠的?!?/br> 小狐貍一口答應了。 “嗯?!备绺缧α?,“做噩夢也沒關系,哥哥會陪著你的?!?/br> 又爾愈發不敢說實話了。 若是讓哥哥知道...... 那樣就遭了。 ...... 藥膳很有用處。 又爾睡得越來越沉了,但美人的嘴唇與舌頭,依然夜復一夜地停留在少女的乳尖之上,將兩團乳rou吮得又軟又腫。 所以,狐貍的夢還是不安穩。 “哥哥……別……” 又爾總在夢中哭,眼角濕漉漉的,狐耳尖一抖一抖地貼著發絲顫抖,聲音細小破碎。 裴璟停下來,用指尖輕輕揉著那處被他舔得發紅發亮的地方,壓下胸腔里黏膩的欲念,想要咬破她皮膚的渴望,低聲哄道:“怎么了,爾爾又做噩夢了嗎?” 又爾眉頭皺著,尾巴顫抖,依舊睡得很沉。 裴璟便柔聲笑著嘆息,一副真的不知道眼前可憐狐貍在夢里在害怕些什么似的:“哥哥在這里,不要怕?!?/br> 狐貍發出一聲很軟的嗚咽。 裴璟笑意愈深,俯下身,吻住又爾的嘴唇:“夢里若有人欺負爾爾,就告訴哥哥,哥哥會替你分憂?!?/br> 令又爾“憂愁”的美人繼續哄著少女,又重新低頭,嘴唇貼上奶rou,舌尖緩緩繞著圈舔舐,含住輕咬。 漂亮的坤澤嘴角含著笑,喉嚨藏著一聲未吐出的嘆息。 怎么辦呢? 他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只蠢狐貍了。 喜歡到幾乎想咬死她,把她整個吃下肚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