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在柯學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 第171節
兩儀繪川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道:“本來打算時間和具體安排都確定了再和你說,不過現在就說也行?!?/br> 降谷零歪歪頭,閃爍蜂蜜般光澤的金色碎發輕輕晃動,他佯作輕松地應和一聲:“嗯,你說?!?/br> 兩儀繪川深呼吸一口氣。 在斟酌措詞的時候重新推演自己要做的事時,她的心間盈滿了緊張和激動。 但沒什么不能說的,降谷零現在可不會把她關監獄里去。 她反扣住降谷零的手,重重靠在沙發背上,揚笑宣布道:“我想搞個大的!” 降谷零定定地看著她。 他眼底的笑意徹底消失,只剩下浮在俊秀面龐上的慣性微笑,也沒有其他激烈的情緒。他只是讓自己壓抑在平靜的之中。 然后,重復著問出口。 “搞個大的?” . 兩儀繪川在之后回想今天和降谷零的對話時,恨不得想穿越回來重新說,再多哄他兩百句。 但她現在是一無所查的,抓住他的手,注意力完全轉向自己的籌謀想法,開始和曾經的公安上司闡述。 “貝爾摩德知道boss住在哪里,她也是我目前已知唯一一個知道boss住在哪里的人——朗姆都不知道。所以,我想挖出貝爾摩德的把柄。 “她曾經幫助宮野夫婦逃往黃泉,對雪莉可能也有額外的扭曲的憐憫,所以,我的計劃很簡單,請雪莉在貝爾摩德眼皮子底下,去做一件違背boss利益的事,試探貝爾摩德的反應。 “因為貝爾摩德確實有可能選擇直接請boss下令鏟除叛徒。所以我有給請雪莉準備好辯解詞,雪莉本身不會有事,基本只會讓我出事——如果真的到這種情況,那我就把貝爾摩德扯下水做極限一換一,你在后續想辦法獲得boss信任就行?!?/br> 降谷零聽懂了,長呼一口氣:“所以,如果貝爾摩德幫雪莉瞞下來,就意味著她的立場可以撬動,可以找她要boss的地址?!?/br> 兩儀繪川笑瞇瞇地點頭,又接著說:“我原先想過,如果能待十幾年幾十年,那我或許可以用其他更和緩、更不用冒險的方法尋找boss的所在地。但我前段時間翻看了朗姆的筆錄……朗姆這樣從他父親就開始侍奉烏丸家族,現在也是組織二把手的人,都找不到boss的位置,我對自己能找到boss這件事上,也很難產生實在的信心。所以還是走貝爾摩德的路比較快?!?/br> 降谷零又從胸腔呼出一口氣,終于掙開被她反扣住的手,再次把她輕柔拉入懷里,小聲說道:“如果是從你的角度看,確實如此?!?/br> 兩儀繪川被按在胸口,索性就勢靠過去,拍了拍他的脊背權做放松,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氣。 降谷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說明這個計劃確實能繼續下去。 她再繼續闡述她曾經猶豫過,但最終堅定下來的想法:“我也想過要不要先平靜地待一年,再找貝爾摩德開始實行這個計劃。但我在組織的職業生涯應該是到頂了,boss不會愿意再讓組織里多出一個掣肘他的二把手。我本身又不是專業臥底,再待一年,獲得的組織信息不會變多,每天暴露的風險卻在增加,我也沒有剩下半年還能輕松找到boss的信手拈來,不如盡早行動?!?/br> 降谷零嘆笑一聲:“資金鏈、武器鏈、藥品鏈、研究所、返老還童起死回生這種稀奇的事……你獲得的信息已經很多,已經足夠重創組織。我以為你能留得更久一點?;蛘哌@些事情讓我來做?” 說著話的時候,他低下頭,溫熱的呼吸穿過發絲撲撒在她的頭頂。 她的頭皮一麻,臉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兩下,才翻出理直氣壯的情緒說道:“沒辦法啦,公安還要你來指揮吧?請做好清除鏈條和資料的后勤保障工作哦,降谷大人——” 降谷零呼吸一頓,放在她背后的手緩緩上移,撥開她的長發。 遮擋被拂開,涼氣與溫熱的后脖頸相貼。兩儀繪川一愣,軀干下意識一顫。緊接著,降谷零的手搭在她的后頸上,輕輕揉捏了幾下。 頸部的xue位被按著,她不免舒服地哼哼兩聲,工作相關的事暫時往后挪挪,請讓她先盤算一下下回什么時候也揉捏回去。唔……會像是被捏住脖子的暹羅貓? 不過這段時間明面上的關系還是要遠一點吧,康帕利的臥底身份有可能被貝爾摩德揭發,離康帕利關系比較近的人可能都會連帶產生風險…… 思維恍惚飄遠的時候,就聽得降谷零含笑問她:“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為了避免我的身份暴露,要我離你遠一點?” “……” 心跳漏停一拍,再重新劇烈跳動。降谷零不會是有聽她心聲的能力吧!要不要這么夸張? 她心念急轉,連忙辯解道:“不至于不至于,只需要明面上的關系遠一點,不像今天一樣明目張膽,暗地里該怎么樣怎么樣,該親親該抱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別說!” 降谷零愕然片刻后,悶笑著道:“放心吧,你不要有心理負擔,該和我說的和我說,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擔心我遮掩不了自己的臥底身份?!?/br> 兩儀繪川的心思被擊中了,只能再把頭埋在他胸口。她確實擔心…… 降谷零又笑道:“實在不行,就當做我在抓朗姆的時候已經身份暴露?!?/br> “……” “這是很正常的,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擔風險?!?/br> “……” “并且你本來也待不了太久,所以,如果試探貝爾摩德會讓你開心一點,那就這么做吧?!?/br> “……” 降谷零的語氣越說越平靜,畢竟說的是既定而不可更改的事實,確實不需要額外的情緒。 兩儀繪川說不出別的話,她想說抱歉,但這時候道歉是生疏而沒有意義的行為。 因為話題的開始是貝爾摩德,所以心底終究還是存一分緊張,像海浪拍擊一樣,起起伏伏,在沙灘上留下痕跡。 這時候,果然還是應該說點其他的事。至少是闡明自身,至少是覆蓋記憶。 她用雙手撐在他的腿上,借力直起身子,與一雙盈盈彎下的灰紫色眼眸對視。 她自己的眉眼也不自覺彎下,笑著調侃自己一句:“面臨緊張關頭,不自覺就想說表白詞。我這樣惡劣的輕佻習慣,看來是改不了了?!?/br> 她的長發柔順地散在身前身后,隨著她朝前傾身的動作輕輕搖晃。 在降谷零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親一下左臉頰。